若说“好奇害死猫”这句话现在来形容将君和小白的境地,那么是再也错不了的。
她和它怎么也没想到,刚出门不到一刻钟,身后就跟了人,而且还没有被发觉。小白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不是太久没出来活动了,导致自己对周围的感受能力下降。
将君有些无语的看着眼前这个穿着一身黑色夜行衣的男子,这是第三次见到他了。无论何时都觉得那身黑色如墨的颜色都是为他一个人而存在的。穿上夜行衣的他,显得身材高挑秀雅,被遮的面容,只露出白皙的额头和深邃的不见地的眼。
若说俊美,他没有秋水痕勾人。若说彪悍,他没有血鸦嗜血。若说不染尘世,他没有云宫遥如嫡仙的气质。可是这个人似乎,就有那么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
他的嗓音低沉而又有磁性,眼里有着淡淡的笑意,轻声说道:“我们又见面了,夫人。”
将君看了看自己肩上的小白,又看了看眼前的男人,忍不住撅起了嘴角,显得有些不高兴:“你老是跟踪我做什么?我还未娶你呢,你干嘛喊我夫人,墨画寒我告诉你,别老跟着我。虽然我不知道你接近我的目的,但是我告诉你,我和别的人不一样,我也不会被你的美色所迷惑。”
“哦?夫人的意思,为夫也是有美色的?”听了这话墨画寒眼里的笑意加深,他那里忽闪的东西,想让人抓住,会忍不住的一再窥视,他的语调永远威严而带着自信:“天气燥热,夫人还是少去宫内活动的好。”
“你怎么知道我要去......”将君下意识的说了出来后,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
这个人怎么如此会猜透一个人的想法,将君突然觉得像是被人看透了一样:“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就将话和你说明白,你也是聪明的人,知道我和你们之间没有丝毫的感情,为了一把破剑非跟在我身边做什么?”
“呵呵,夫人这话就不对了,就算他们是,那么我也不是。”墨画寒接了这句话,他的神情没有丝毫变态,看上去很是真诚,但是他也提醒将君:“夫人你无论行动还是言语都太真实了,要知道有时候真实很好,可是有时候却不太好。”
这话将君听了之后就皱了眉头。
世上多的是尔虞我诈,墨画寒的话没说错,可是一个人若生活方式都不能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过,那么又有什么意思?她上辈子就带着虚假的面具够了,既然重生在这里,那么她宁可痛快的走到最后,也绝不愿意再戴任何虚伪的面具。
不属于自己的不勉强,不爱的不会强迫自己去改变,做自己就好了。
于是将君回答墨画寒的话:“你这话就错了,若是一个人连自己想做什么样的人都不知道,那么才是大错特错。不过,我也没你想的那么完美和真实,起码现在是。”
当然不会太真实,小白的事情和沧平出鞘的事情,她从未跟任何人提起。
不是因为不相信,而是因为,很多时候太让别人了解自己,换来的是更多的麻烦。她讨厌本该不用她去解决的麻烦。
墨画寒看了看将君,才将手里的地图递给了她:“这是皇宫的地图和机关,这红色的点,是玄水殿,你想见的人应该就在哪里。切记不能呆太久,最近云天宫不少人都进出皇宫,你知道的你想见的人,它的身份不是一般。”
说完之后他就转身离开,留下一个优雅的背影,将君突然觉得这个人,似乎是在关心她。
有一种久违的感觉。
忍不住问小白:“你说,他真的是对我好奇,或者...”
小白趴在将君的肩膀上,显得有些疲惫:“若说灵力,我比他强上千倍万倍,若说智慧,他比我强上千倍万倍。小君我告诉你,这些年我唯一能臣服的人,估计就是他了,也许是太过完美,难得对身边的女子有兴趣,你倒是能算的上是第一个....”
“呸,谁稀罕。”将君有些口是心非,那个人深邃的眼里总是有着淡淡的情绪,她看不透所以不会继续猜下去。爱情什么的,那是一种毒药,将君觉得自己现在不想被那种无所谓的感情耽误,而且,能要她动心的人,必定会是很优秀的男人。
而墨画寒,她不了解,所以不打算试着动心。
看了看手里的地图,将君才想起自己出来是来做什么的了,她将地图粗略的看了一遍,就记了个清楚。这也多亏这些日子学习法术,对自己的记忆有了大幅度的增加,身子也好了不少,尤其是这些日子云天宫送来不少药,都是帮助她恢复经脉的,看来有时候变强的却是件好事。
每个人都有征服yù_wàng,男人是,女人也是,她将君也不例外。
将地图放好后,将君对小白说道:“你跟好了,我们出发吧,别打扰了心情,啊,人鱼啊人鱼啊。”
说完之后,将君轻身一跃就消失了在街道的尽头,黑色的夜里再也看不到女子娇小的身影。
皇宫将君来过几次,但是都是去的都是有人带着去的地方,这宫殿很大,所以看地图的时候将君也有些咋舌。
一路上的守卫将君都小心的躲开,夜里的宫内比白日里安静了许多。图上说的很明白,那些机关在哪里,哪里需要小心陷阱,将君走的很顺利,最后停在了周围布满了池子的宫殿外。图上说玄水殿就在这附近。
眼前的宫殿是建立在水池之上的,将君想都不用想这里肯定是给月流岚建起的,人鱼喜欢水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