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别来无恙?你的身体好吗?”司徒容燕对着将君打着招呼。
司徒容燕看到想君的时候,忍不住苦笑了起来,现在的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人们都说将君强大了。
就将君身上的那个披风,少说也是要多少个城池才能换来的东西,能不让人眼红么?
所以她的选择还是准确的,在这一点上林月和她的意见也是一致的。
将君对着司徒容燕笑了笑:“你呢,你的身子好吗?我自然是很好的,你看看我能吃能喝能睡的。”
将君这么一说,在她身边的人几乎都笑出来了声音了,只是秦长歌有点不乐意了,自己请来的人居然在和将君聊天,其实两边都客气一下也不是什么事情,只是没想到他们这个跟本不是在客气,而是在聊天一样说家常话,这让当时的秦长歌气的一口气差点喘息不上来,怎么自己请的人变成了这个样子了,要知道他才是老板,他才是这里说了话算数的人,所以他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的,但是又不敢多说话,毕竟要知道现在可不能得罪月下雇佣军团,尤其是司徒容燕这个女人。
作为月下雇佣军团的军团长的林月是非常心疼自己的妻子的,在这一点上周围的人都是很清楚的,所以谁也不敢来找司徒容燕的麻烦,那么找司徒容燕的麻烦无非就是找死,他们都以为林月是一个妻管严,但是实际上林月虽然不是妻管严,对自己的妻子还是十分的尊重的,在这一点上谁都比了林月。有的时候司徒容燕也会跟自己的丈夫说:“你太心疼我了一点,让外面的人都以为我是一个悍妇了。其实我真的有那么厉害嘛?”
那个时候的林月就会将自己娇小的妻子抱在怀里说:“谁说的?你告诉我我去杀了他们,怎么可以这样说你呢?你不要理他们那些话,你是我的妻子啊我不疼你谁来疼你,再说了我跟你说,我是应该疼你的,我是你的丈夫自然就应该疼你。当年你跟着我离家出走我们做了雇佣军,你为我杀了人。你为我做的一切我心里自然都有数字。所以那些人的话你就别放在心里了,你知道我觉得你好就行了。傻丫头,你的心里有我就好了。别的人想都别去想,想了也是白想。”
那个时候的她只能好笑又无奈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其实她的丈夫真的是一个不错的人选,当初若是她做了司徒家的叶子的话。现在估计就成为了司徒家里的屠杀工具了,她不想做那样的工具。自然就和林月在一起了,或许从一开始上天就注定了缘故,他们在对的时间里遇见对的人,对方的好真的是一天凉天也说不完的。得夫如此,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于是司徒容燕对将君说:“城主,今日一战之后。来日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见面了,说起来城主也是你的福气。我现在有了身孕了。林月说等这次战役结束了就带着孩子好好的休息一下,毕竟他也是要做父亲的人了,我想了想觉得这样也不错,既然要做父亲就做一个父亲的责任,于是觉得他说的也很在理。城主,一个孩子你应该不会放在眼里的对不对,其实这些兄弟的想法跟我是一样的,城主你觉得如何呢?”
将君听的出来司徒容燕的意思,无非就是在说将君会不会杀了这个家孩子,将君觉得自己自然是不会的,她又不是一个杀人如命的杀手,必须要去沾染血腥的东西才会觉得满足么?再说孩子都不放过的人还是人么,她可不想自己成为这样的怪物,而且她也知道一个事情就是,司徒容燕来的态度是十分的诚心的。只是等下秦长歌会受的了这个打击吗?
秦长歌这个时候已经不高兴了对着将君说:“城主我们开战吧,在这里说这些家常话你不觉得累么?你想来偷走我的人,你也要找个合适的地方啊,在战场上希望我的人跟你走,你不觉得这个事情很可笑吗?呵呵,将君不知道是你太自信了,还是你觉得周围的人都要在你的身边做事情才是对的。我该如何来形容你这个人的存在呢,自大而且又自负,若不是因为你是周国的人,要是在襄国的话,都不知道要死了多少次了。”
秦长歌说完的时候,将君还没有说话,血鸦就在身后说话了:“哟哟,这不是秦长歌,一直羡慕自己的母亲是舞姬的人。你说说夫人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儿子,还为你好,你这个人居然连自己的母亲都不打算认了。俗话说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可是你秦长歌呢?身为现在这个位子上,居然还不打算认自己的母亲,说不定你根本就不是秦宰相的儿子吧?所以你现在才不认自己的母亲,你说老宰相要听到了这些话心里会多么的难受啊。啧啧啧,真是一个奇葩。你若是在周国的话,早就被丢在大街上被打死了。”
秦长歌没想到血鸦会说这些事情出来,他一时有点语塞了。
血鸦说一点也没错,他是厌烦自己的母亲是一个舞姬,就算他的母亲是一个有着倾国容貌的女子,可是秦长歌觉得依旧逃不开那个宿命,也逃不开那几个字:舞姬。
秦长歌觉得一个做舞姬的女人是下等的,他不愿意成为一个下等的女子的儿子,他前些日子有打算认现在襄国的皇后做义母,这样的话他的身份自然就上来了,当时他将这个事情跟自己的母亲商量的时候,那个女人虽然答应了,可是看的出来她并不开心。
秦长歌觉得自己的母亲不开心的话,他还不开心呢,找到了这么一个母亲,换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