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着头,洛河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只知道她哭了。
将君觉得将兰能哭,她也能,这一哭二闹三上吊,谁用的好谁就是高玩。于是她装作很委屈:“先帝曾说凤队是........以前的事情都是臣不好.......皇上,你必定知道路途遥远危险,而臣只是想安心的到边疆,想安心的死在父亲身边,这样的机会都不给臣么?若是皇上和姐姐觉得臣碍眼,那么臣......”
说到这里将君说不下去了,也说的刚好,因为这个辣椒似乎放多了一些,让她的眼泪是想止都止不住了。
“你们都当哀家死了吗?凤队必须个给小君。”这个殿外女子的嗓音传了进来,将君有些泪眼迷茫的看着进来的人,那个人是晚太妃。
昨夜里晚太妃就听说了这个事情,当时她想自己所预料的终于都发生了。
只是晚太妃没想到,洛河这次居然又听了将兰的意见,表面上说是为江山社稷,实际上只是拿一个女人去换取也许不到十年的太平。
这样的太平,要来又有何用?
做为帝王的洛河,不用费一兵一卒就能解决当年的麻烦他是很乐意,可是晚太妃觉得洛河是在玩火,若是处理的不好,那么将君会恨周国,沧平剑的传说不是子虚乌有,她比谁都知道沧平剑的恐怖。
晚太妃走了进来的时候,周围的人都起身行礼,而晚太妃没有理那些人,只是走到了将君身边,用自己的手绢给将君擦掉了眼泪:“孩子,委屈你了。别怕,哀家在,不会让你受欺负的。”
将君死死的咬住嘴唇,她觉得按照晚太妃这么一说,行礼的委屈顿时就上来了。再坚强的女人也是人,晚太妃对她的好比任何人隐晦的好很多,虽然不是最纯粹的好,但是她觉得够了。
晚太妃没有坐在主位上,她的脸色很是苍白,看的出来是一直病着。她对洛河说:“当年凤队建立不过就是要给小君的。边疆是什么地方,她一个女子怎么去?被你们废了经脉,被你们逼着去殉剑,现在中了剑毒,你们甚至怀疑她是不是装的?你以为都和你们一样吗,拿生命说做儿戏。”
晚太妃显然气的不轻,将君赶紧上前去扶住晚太妃。
只是将君的眼泪是止不住的,不是因为她真的很悲伤,而是辣椒的劲道真的够大。而将君怕自己手上的辣椒碰到了晚太妃,暗地里已经擦了个干干净净。所以现在除了她自己,怕是没人知道她哭的真相到底是如何了。
洛河的脸上有些难堪,他不知道如何来回答晚太妃。
这就好比一边是妻子,一边是老娘,总得要安抚一方。
将兰见洛河不说话,自己也急了,她手上唯一的兵权就是凤队。如果给了将君她在宫内需要用的时候怎么办?而且她还打算让凤队在路上刺杀将君,这计划不是全部落汤了么。
想到这里将兰才明白了过来,原来不是将君太重感情,愿意让她的夫君们离开,而她是有目的的。这个目的不止是她手里的凤队这么简单,还有其他的。
将兰心惊,她这个妹妹什么时候变的这般厉害了。
她还是将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