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画寒的厨艺不错,但是医术却真的不如何。
其实今日墨画寒第一次见到那样的将君,平日里将君都是一个小女孩子的摸样,有时候有点小计谋或者更多的时候都是气呼呼的样子,从来不会用行动来做些什么。这个女孩子多数的时候会隐忍但是爆发的时候,也会一头热血的做一些让人无法理解的事情。
其实所谓智者,无非就是想的比别人多,比别人更能够隐忍罢了。今日的将君做到了这点,也做到了让人害怕的一面。
墨画寒看着将君一步一步走过来,从刚开始的不适应和现在的出彩,就像在亲手培养一朵世上最娇艳的花朵一样,那种心情他不知道该如何来说。将君心里有他,他很高兴。那种喜欢纯粹是带着信任的,而不是以前被人倾慕的喜欢中带着利益。
将汤药送到帐篷里的时候,夜魂站在外面,他依旧是那张面具。天色已经开始亮了起来,按照平时的习惯,夜魂此时应该早已经去休息,或者躲在别人找不到他的地方了,墨画寒却没想到,夜魂会站在这里。
夜魂看到墨画寒过来,抬起了头,靠着帐篷的身子也离开了帐篷,直直的站了起来:“你喜欢她吗?不是出于利用,南国的太子。”
墨画寒没有多大的惊讶,眼里的笑意渐渐的消失,能查到他的身份那么看来夜魂真的是个厉害的角色,只是夜魂为什么要这么和他说,他有些诧异:“既然知道我是南国的太子,又何必来问这个呢?还有我喜欢不喜欢她,和你有关系吗?”
“当然有。”夜魂的话很坚定,墨画寒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夜魂此时面具下的表情,是带着很大的自信,因为夜魂继续说:“你也知道凤队建立的原因,可以说从凤队开始,从我做凤队的首领开始,我就知道有朝一日我会守护在她身边。以前我嫌弃过她懦弱,可是昨夜一战之后,我发现我没有看错人。那么南国的太子,你是南国未来的储君,你倒是会怎么选择呢?”
墨画寒看着手里的药碗,眼里的笑意又浮现了出来:“你越了规矩,她再美或者让你再惊艳,也是你的主人。而我,是她的丈夫,我们的身份本来就不同,你现在又是什么身份和我说这些。”
说到这里墨画寒脸上的笑意渐渐的加深,那张本就俊美的脸蛋看上去很有吸引力:“若是做为男人,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那么这个男人真的是白做了。无论我做不做南国的帝王,或者我来她身边的目的,这些我都不会告诉你。我能告诉你的,我这辈子动情的女人就这么一个,我愿意委屈自己嫁的女人,也就这么一个。”
说完墨画寒没顾及夜魂继续想问的话,进了帐篷。
看着床上躺着的女人,头发已经变成了深红色,他皱了皱眉头,终于明白为什么夜魂会来问他这些问题了。
他的女人很出彩,可是这红了头发,是走火入魔的迹象。若是控制的不好,轻者丧失意志没了理智,见谁杀谁,或者直接做了沧平剑的傀儡。重则不出三个月就会没了生命,可是两个人最近不就一段时间没有双修么?怎么会这么厉害?
想到这里墨画寒的眉头皱的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