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寻姐弟绞尽脑汁想了一个晚上,想法提了无数个,又一一否定,最后还是费远帆怒了,两人才乖乖睡觉去了。
当然脑细胞死了无数的简寻姐弟怎么也没想到今时不同往日,当年简寻小警官花了心思无数,也只挖出了个路人甲费远帆,而现在,他只需要开车到祈家,然后下车敲门,再看一看那个只差没在脸上写上“我是祈书凡儿子”几个大字的肉团子,所有的谜题都可以浮出水面——
在简寻小警官盯着脚边的小家伙猜测着他的身世时,满脸倦色的祈大省长下了楼,远远就喊了起来,“简寻,小采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简寻迷惑抬头,“祈省长,这是谁的孩子?”
奶娃娃严肃开口,“我是郁然之,郁采的儿子”。
简寻小警官的大脑瞬时死机,郁采的儿子,郁采的儿子,儿子,儿子……
“简寻,小采呢?”
“啊,她昨晚就走了”。
“走了?她到哪去了?”
“我不知道,她说回去,不让我们送——”
在祈书凡焦躁的四处打电话时,简寻抱着侥幸心理开口了,“小朋友,你爸爸是谁?”
郁然之小朋友气性很大,还在记恨他家老爸,闻言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简寻想了想,解下腰间的手枪,“小朋友,这是真枪噢,你告诉我你爸爸是谁?我就借给你玩好不好?”
郁然之小朋友很怀疑的看着他,“真的是真的?”
“那是当然,你看,”简寻指指自己身上的警服,“我是警察,警察带的当然是真枪”。
郁然之小朋友迟疑,简寻将枪从枪套中拿出来,取出子弹放大奶娃娃手中,“你看。是真子弹,重吧?”
好吧,奶娃娃彻底被收买了,不甘不愿的指了指正急的上火的祈大省长。速度极快的抢过简寻手中的枪研究起来。
简寻的目光僵硬在酷似的父子俩脸上来回转了几圈,泪了,好吧,原来他的女神竟然是个大叔控,他要不要蓄个胡子再染个白发先?
在简寻小警官欲哭无泪时,陶其华女士正挎着自家老爸的胳膊亲热的撒着娇,陶母满面笑容的和一个六十左右的男人说着话,男人轮廓深刻的脸上虽已可见道道岁月的痕迹,却无端为那张严峻冷肃的脸平添了三分味道,七分睿智。正是简寻小警官这辈子最怵的人——简建军大校。
一行人相见甚欢时,张筱到了,话说张筱同学自从甩掉大龄剩女的铁帽子后,成功转型成父母亲友心目中的乖乖女,并义不容辞的当起了简寻小警官的婚姻顾问兼简大校的公开间谍。
这几天简寻小警官因为发现事实真相而痛苦不堪精神萎靡。又实在无法跟自家姐姐开口说出真相,张筱看着却只当他是为查不出线索而苦恼,更是肯定自家弟弟荒唐了这么多年终于定心了,定心的对象又是自己很喜欢的郁采,反而暗暗窃喜,正好自家姨父打电话询问,当下义不容辞的将简寻的情况说了一遍。顺便表表功,简大校一听就感兴趣了,正好老友陶耘因为陶其华的婚事要来这边一趟,两人遂结伴而行。
简建军一见只有张筱一个人,脸色不好了,“那个臭小子呢?”
张筱一一打过招呼。挎起简建军的胳膊暧昧一笑,“还睡着呢,昨晚睡的迟”。
简建军脸色更不好了,“又去鬼混了?”
“您这可就冤枉阿寻了,昨天宝贝白天睡多了。晚上一直缠着阿寻陪她玩,一直玩到下半夜才睡,姨父,您是不知道阿寻昨晚有多耐心,还一边陪宝贝玩一边毛骨悚然的笑,笑的我满身的鸡皮疙瘩,问他,他竟然说其实有个儿子也挺不错,姨父您看,阿寻这次可是真的认真了,不但想着要结婚,连孩子都考虑要了”。
简建军顿时阴转朗晴,“那臭小子真这样说了?”
“那还能有假?他还说他有个儿子正好跟我家宝贝结个娃娃亲呢”。
简建军一惯冷肃的脸柔和了几分,陶母凑趣道,“看来我们马上就能喝到阿寻的喜酒了,恭喜恭喜”。
“那臭小子只是看上了人家,人家姑娘还不一定能看上他”。
陶母自然连连凑趣,几人寒暄一阵各回各家不提。
简建军到张筱家时,费远帆同学正很贤惠的亲自下厨,简寻也起来了,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陪小姑娘搭积木,简大校开始自动意淫自家儿子结婚生子后,媳妇下厨,儿子陪孙子玩耍的温馨场面,脸色又柔和了几分。
简寻很怵这个黑面神老爸,一看自家老爸盯着自己的眼神诡异无比,更是心底发寒,拘束地起身叫了声爸爸。
简建军摆手,俯身捏捏小姑娘的脸,跟费远帆寒暄两句,就开始审问简寻的工作情况,简寻乖乖答着,简建军问了几句奔向主题。
简寻小警官很纠结,好吧,他非常能理解郁采为什么总是讳莫如深,连他一个外人都开不了口,何况她?
简建军已经从张筱那了解了基本的情况,更关心的是自家儿子何时能赢得美人归,结果见自家儿子就是一不开口的蚌,顿时怒了,张筱只好打圆场,“姨父,您一路辛苦了,也不必急在一时,阿采已经答应了晚上来吃饭,到时您亲自把关不是更好?
饭后,张筱安排简建军到简寻的房间睡午觉,简建军四下打量一番,很快被桌子上那一排书吸引住目光,好吧,简寻的屋子里放的全是一些管制刀具枪具外加各种战舰飞机模型,那几本书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