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吴钟也是不断大量面前这三人,眉头是越皱越紧。
“王师傅是明白人,我也实话实说。这次敝帮江东祭祖,乃是五十年一次的大祭,除了俄罗斯本地的华人之外,世界各地都有贵客到访,所以人手上难免有些不足,我们三个本来是内堂执事,这次被借调出来,就是专门来负责接待王师傅的!以表诚意!”为首的那个中年汉子不卑不亢,朝着王禅微微施了一礼,解释的滴水不漏。
“这就是你们东北帮的诚意么?我的那些兄弟现在只怕都已经被你们‘请’去了吧?”吴钟突然一声冷笑,顿时叫局面一紧。
东北帮的这些人既然能顺利的原始森林里准确无误的找到他们两个人的位置,自然就是只有从吴钟这个小团体里,隐藏在外面的七个人身上入手。除了早就被抓的小何之外,如果吴钟猜得没错,东北帮为了逼王禅出山,肯定也不会放过其他几个人就是的。
“吴先生,过虑了!大会召开在即,人员众多,为了表示诚意,贵同伴几位这时候已经在敝帮总堂做客,待若上宾!只要吴先生和王师傅随我们一道,马上就能看到他们几位了。”为首的中年汉子,毫不避让吴钟恶狠狠的眼神,说起话来也是绵里藏针,摆明了车马。
言下之意,要是不想要欧阳,小何那七个人出事,王禅和吴钟就要乖乖和他们回去。
“既然如此,某家就和你们走一趟!正要好好见识一下,东北帮的风采!”王禅呵了一声,打断了吴钟接下来要说的话。
“王师傅,两位跟我来!”听到王禅这么一说,三个中年人脸上神情明显一松,随后极隐秘的交换了一个眼神,各自都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浊气。
面对王禅的时候,即便王禅没有任何作势和动作,只是那眼神一眯,无形中就叫人心神紧张,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饶是这三位中年汉子在组织中地位都不低,平生间不知道见到了多少名震一方的教父级人物,可此时和王禅一对面,寥寥几句话的功夫,不知不觉间,后背之上已经是汗透重衣。
又凉又腻!
当下三个人连忙伸手规规矩矩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两人头前带路,一个在旁陪着王禅和吴钟,缓步来到直升飞机前面。
其中一个中年人率先打开机舱门,就看到驾驶室里,竟然是个身材娇小,穿了一身紧身的皮衣皮裤,黄皮肤黑眼睛的年轻女孩儿,在充当飞行员。王禅一见,心里一跳,顿时停下脚步。
“王师傅,先上飞机吧!”眼见王禅突然停在直升飞机前,脸上神色若有所思的样子,似笑非笑,在他身旁的三个中年汉子眼中神色都是一变,不由有些焦急起来。
“叶卡琳娜,快点发动飞机!”与此同时随着,另一个中年人的催促声音,那个俄罗斯女孩也发动了引擎,巨大的螺旋桨“哚哚哚!哚哚哚!哚哚哚!”的快速旋转起来,强烈的冷风,吹得人面皮就是一紧。
“你们几个真的都是东北帮的?”王禅这时候,却不着急,却是回过身来去问了三个人,先前早就问过的一个问题。
“王师傅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还在怀疑我们兄弟的身份不成?”为首的中年人面色当场一变,似乎十分愤怒的样子。
“我听说你们内堂的谭老堂主如今重病在床,不知道现在内堂的话事人是哪位大爷?”这当口,一旁的吴钟冷不丁张口又问了一句。
“啊……?老堂主……!”为首的中年汉子下意识的说了一句,马上又觉得不对,脸上神色一下子就变得有些发白了。
“王哥,他们根本就是东北帮的!我们受骗了……!”吴钟突然大喊一声,小腿一抬,脚尖挺直如刀,朝着前面一个中年大汉出腿就蹬。
一下子就到了那汉子的一侧腰肾。
吴钟原本就是心狠手辣之辈,这些曰子又和王禅系统的学习拳法武功,受了王禅指点,原本的黑虎查拳和十路弹腿都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小腿一曲一伸之间,上拉下蹬,虽然还不能一脚踢断海碗粗的木桩子,但是脚尖聚力,被他凝在军用皮靴最前面一块锥形钢板上,却足以将人身上的任何骨头踢成粉碎。
但是他快,在他对面的那个中年人比他更快,下垂的一只手掌,就势一捞,便用出了一招经典的“海底捞月”势,两脚开合,一高一低,掌心内敛,恍如牛舌一卷,正好迎上了吴钟一脚。
只是一卷一翻的功夫,吴钟就感觉到自己脚上的劲道如同踢在了棉花堆里,空有一身蛮力,竟然半点发挥不出来。
与此同时,那大汉在一翻手之间,吴钟脚尖登时一疼,随后整个皮靴都被那大汉立掌如刀,一家伙削掉了大半个鞋底,脚心脚跟,通红一片,火辣辣钻心似的疼痛起来。
“哎呀!”吴钟大吃一惊,却根本没有想到,对方这大汉居然能把一双大手练得刚柔并济,柔式其软如棉,如牛舌卷草,任你多么锋利的草叶荆棘都不能伤其一分,刚时奇快如刀,一拖一拽居然和农村用来铡草的纯钢大铡刀一般厉害。要不是自己见机的快,百忙见抬高了一分脚底,怕是再慢一下,自己这时半个脚丫子都要被削掉了。
不过,吴钟稍微一吃亏,却也毫不惊慌,脸上一惊之下,急忙一收腿,身体从原地一蹦而起,双手舞动,如虎扑食,手掌,肩肘,连成一线,两条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