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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湄带来的消息,苏州、杭州的读书人都在往南京赶,这让李贞丽和李香君更担心。
顾湄却一副风轻云淡:“放心吧,翻不了天去的。”
李香君冷哼:“没什么放心不放心的,我倒要看看,锦衣卫能把我怎么样!”
李香君火爆脾气一犯,那是什么都不管的。
李贞丽在一旁看着直摇头,但是心里却更爱惜了,这女儿跟自己年轻时候一模一样。
顾湄呵呵笑道:“能怎么样?皇亲国戚强抢青楼女子,书生士子们大义凛然主持公道。这事还轮不到我们为难。”
“那该谁为难?”
李香君随口道,自从顾湄来了媚香楼,她心里就不那么难受了,其实她不是怕自己会被锦衣卫怎么样,她是怕被姐妹给背叛。
顾湄来安慰她,这不像是暗算她的样子。
而且李香君也是冰雪聪明的人,她很快就想到,就算是杨潮和顾湄暗算她,他们暗算,总不能算到自己会撞柱吧,如果自己不撞柱,事情未必闹的起来。
她更相信杨潮让他请书生的目的,是为了保护自己,是为了保护媚香楼。
至于顾湄的眉楼没有遭殃,那是因为顾湄比较聪明,给了锦衣卫一千两银子。
而媚香楼,不管是自己,还是楼主李贞丽,都不是习惯阿谀奉承的人,所以遭了秧。
顾湄一直住在媚香楼里住了两天,并且说服李香君一起,写信给一些当官的寻求保护。
至于眉楼,顾湄不仅不回去,而且直接关门停业了,顾湄甚至劝说李香君也关门歇业。
但是李香君不但不肯,每天还都热情的招待来媚香楼的士子,因为她总觉得这些士子,是因为替媚香楼出头,才闹出这么大阵仗,这些书生士子仗义,她李香君不能无情。
“不好了,不好了,有书生去围攻金钗楼了!”
突然一个仆役急匆匆来报信。
“什么!”
李香君和顾湄顿时一惊,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
尤其是李香君,忽然感觉颇为愧疚,她刚才还怀疑杨潮算计自己,哪想杨潮的金钗楼却突然就遭难了。
不由白了养母李贞丽一眼,似乎在说“这算哪门子算计人,算计人把自己都算计的道理,可没听过。”
“楼里的那些姑娘们呢?”
顾湄立刻就问道,她对金钗楼里养着的那一百多个姿色平平的丫头,非常关心。
其实顾湄一直都弄不懂杨潮为什么要养那么多丫头,仅仅是为了给名妓伴奏吗?
如果仅仅是伴奏,养这么多丫头,太不划算了。
顾湄几乎可以肯定,换个人肯定不会要那么些丫头。
因此她一直不太明白杨潮的想法,但是却知道,没有杨潮,那些丫头的未来不会太好,不是被卖给普通人家做婢女、侍妾,就是直接买到低级的窑子里去。
“对,金钗楼里的人呢?”
李香君也忙问道。
仆役喘着气道:“金钗楼的打行正堵着前门,其他人都从后门逃了出去,他们派人来,想借咱家的画舫。”
李香君一下子就明白过来,金钗楼后门对着秦淮河,这跟媚香楼一样,有船的话,这些人就可以逃走了。
事不宜迟李香君立刻道:“好,快让人去备船,全都开去把人先接到咱媚香楼来。”
媚香楼有三艘画舫,一次就能把金钗楼的人全都带走。
仆役答应一声就走下楼去了。
……
得知金钗楼还是难逃一劫后,杨潮不由苦笑不已,他早就做好了这个心理准备。
但还是没想到这些书生这么任性妄为。
大明的书生,如同一群被惯坏了的孩子一样,任性妄为、自私自我、胆小懦弱、而且极度缺乏责任感。
东林和复社这样的文人团体,也自然表现出了这样的群体性。
“不是同道,即为仇敌”,东林党极端好斗,目空一切,连皇帝有时候都不放在眼里。
为了博取一个犯言直谏的名声,当庭大骂皇帝,希望被皇帝责打,然后天下扬名。
皇帝的圣旨如果没有内阁文官的副署,文官甚至就不会接旨。
这种情况看似好像很厉害,有削弱君权独裁的模样。
可是真这样就好了,文人的好斗其实是一种任性,他们为了取得想要的权力不择手段,就好像后世一个想要得到心仪玩具的孩子,如果父母不给买,大哭大闹、又摔又打。
文人好斗是一种自私自我,当他们想要权力,谁不给他就是仇敌,谁不给他就是奸佞。
好像这国家的一切都应该是他们的一样,要是文官阻挡他们就是奸佞,就是阉党,要是皇帝阻挡他们,就是昏君,就是暗主。
文人好斗还是一种胆小懦弱,如同一个个卑微的小人物一样,如果他们一个人在街上,绝对表现的一副斯斯文文,口称君子动口不动手,不会与人动手厮打,因为他们打不过别人,动手会吃很大的亏。
可是当一大群书生聚集在一起后,他们就开始表现出攻击性,而且是一种无畏无惧歇斯底里的攻击性,完全跟一群暴民一样肆无忌惮,殴打官员、冲击衙门他们都敢干。
很显然这是一种懦弱之人,掩饰懦弱的潜意识作用。
文人还极度的缺乏责任感。
当外敌入侵后,一个个却表现得无耻透顶,要么躲起来自称遗民,隐居起来,并以此标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