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琪就骂我,去你的,我那不是洗头妹,是理发师助理好吧。
我说那你现在呢,能给客人剪头发了吗,方琪说能,只不过现在只能剪一些比较简单的发型。
说着她冲我说,你头发这么长了,要不来我给你剪剪吧,反正我剪头发价格也不贵。庄亩叼划。
我说这你妈的,初级理发师,不会是最便宜的吧。我能剪这种价位的头吗,剪出来的发型配的上我的脸吗。
方琪和大白腿俩人就一块骂我不要脸,方琪说我也就只值这个价了。
等我们到了饭店之后,方琪突然问我,哎,你是不也叫了板哥了?
我有点心虚,不过赶紧点点头,理直气壮的说:“对啊,吃饭能不叫他吗?”
方琪说:“咱吃饭叫他干嘛,你给他打个电话,叫他别来了。”
我假装很不解的说:“咋了,这咋回事啊,怎么不叫他啊。”
大白腿也假装不知情的问:“是啊,琪琪,怎么了,你们俩是不出了啥问题啊。”
方琪说没有,就板哥惹她生气了,这两天她不想看见她。
我一看这我表演的时刻来了,赶紧装作很茫然的冲她说:“咋了,琪姐他那儿惹你生气了,我替你治他。”
在我和大白腿的一再追问下,方琪就把事说了说,跟板哥说的差不多,不过这次更多的是听到了方琪的感受。
她说能是从小受生活习惯的影响,她特别缺乏安全感,而且很多时候容易患得患失的,每次板哥出去喝酒应酬晚了回来,她都担心的要死,害怕板哥晚上喝醉了开着个车有什么意外,害怕一不小心就失去了他。
所以她每天都等板哥回来她才能睡着,而且受她继父的影响,她特别讨厌喝醉了酒的男人,因为她继父一喝醉了不是打她就是骂她,打小时候起就在她心里留下了阴影,所以对于喝醉酒的男人她是从骨子里厌恶的,但是她之所以容忍板哥这么久,是因为她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