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子、雷子、胡渊等几支主要力量合并了,但是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合并,主要是秘密组成了一个统一的指挥部,又分别划分了活动区域,或者是防区而已。除此之外,被吴仁义坚持下,其他要员只好同意的刘渊也被派到了西北地区,单独行动,并受到严川的秘密节制,明面上可是与胡渊他们进行配合作战。
除了以上几支最强大的势力,多立战功的扎哈布、以及严川手下的几个得力部将也被任命为区域性野战将领,被放倒了西北地区的草原和沙漠地带,一场大规模的攻击活动开始了,而且掀起了极大的腥风血雨,让整个西北,甚至西南某些区域;再后来是整个西域及其以西广大区域都极大震撼,在他们看来就像是一场天大的灾难从天而降一般。
回头再说顺子和雷子他们的谈判活动。按照预定时间,顺子只带了千名亲卫队来到了西都城下,对方倒也算是守信的接应他们进入城内,对方渠帅,名叫黑熊的一个令人惊讶地异族大汉站在了原来的州府衙门台阶之上,笑眯眯的看着端坐马上的,身体瘦削的顺子。
“你是火雷军的渠帅?”对方用蹩脚的汉话问道。
顺子一愣,马上反应过来,点头说道:“是的,你呢,就是非法侵占我大汉郡府的叛军首领?”
对方也是一愣,身边一个汉人模样的青年静静观察着顺子,并没有表示喜怒,很是冷静的样子,自然的也引起了顺子的注意。
“算了,口舌之争可是没有任何意义,难道你不打算说点别的?”顺子稳定情绪,盯着对方问道。
“好,请,里面请!有什么话可以坐着谈的吗!”那名高鼻梁,蓝眼睛,棕色头发的大汉渠帅说道。
双方并没有事先想象的剑拔弩张,鸿门宴之类的故事发生,当然也没有多么友好的气氛,因为总是刚打过一架,而且是血拼过的敌对势力。再说了,谁也不想在合并问题上示弱,都想在气势上压住对方一头,好取得谈判优势呢。
半天的较量,没有什么结果,到了午饭时间,顺子很是干脆地拒绝了对方款待的热心,带着亲卫打马回到了自己营地。
“看来这个渠帅是外来户,对我们的风土人情根本不了解,尤其是谈到朝廷的规矩,更是一个劲地扫视坐在身边的那名汉人,很让人疑惑的样子!”
“你的意思是说,真正当家做主的并非所谓的渠帅,而是那个汉人?”雷子不明所以的问道:“要不明天的谈判我去,省得在家里提心吊胆的!”
“算了吧,我们现在最关键的是要保持神秘,让对方摸不透我们的实力和真正打算。我估计对方明天就会摊牌的!”
顺子估计的真没错,等到第二天双方交流起来,马上就顺畅了许多,对方也没有隐瞒企图,上来就提出了合并的要求和条件,那就是对方可以接受顺子的指挥,但是部队不能打散混编,必须保证他们的独立性;另外,绝对不能追究他们擅自占领府城西都的过错。至于其他问题倒是有的商量的。
顺子听完对方条件,强忍住作为朝廷将军的怒火,面上说道:“你们的条件不应该和我谈,应该去找地方,或者朝廷。本将军可是独立军事集团,正在寻找着茫茫大西北地盘上,真正有实力,有能力的雄师。你们可理解我们为什么没有攻打你们占领的城池?因为这是一个烫手山芋。不仅如此,我们正准备躲开这个地方,你们惹了大祸的地狱,因为据探马汇报,大汉征西将军严大将军正派出多路重兵,加上北面的凉州等地,甚至西域长史部的部队,向这边压过来,没想到你们还在这做什么美梦,可笑啊,可笑!”
这回不仅是那个所谓的渠帅脸色大变,即便是貌似冷静,喜怒不形于色的汉人青年也微微动容,好在趁机抓起水杯,喝了一口水之后,迅速稳定了情绪,主动开口问道:“那么,这位将军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说起来前些日子,我的部下出于愤怒,还真想用大炮把这城池夺过来,同时炮轰这将军府,结果被本将军严厉制止了,说起来虽然打生打死的,我们可是同命相连的,都是在这片土地上讨饭吃的吗。一旦招惹了实力越来越强大的朝廷,这后果就很难说了,所以本将军思前想后,还真的想尽快离开这里,不知你们可有打算?”
“不行,我们要是合起来,完全可以在这西海子周边称王的,难道你就不动心?”渠帅不干了,似乎坚决要把对方帮到自己的战车上一般。
顺子微微摇头,对着那名汉人青年说道:“现在的朝廷可不比前几年,可能你也听说过,那为什么摄政王爷有一句话,叫做:‘犯我天威者,虽远必诛!’相信你们也知道前不久,有一名叫做胡渊的青年将军就曾经被派往辽东以北,用了数月时间,将慕容鲜卑冒犯天威,不服从调度的一个部落首领给追缴回朝,现在已经斩首多时了!”
“敢问这位兄弟,您的高姓大名?”汉人青年突然来了一句。
“名字吗倒是可以告诉你,本人姓吴,单名一个顺字!”顺子一字一句回答道。
“吴顺!似乎听说过!”汉族青年突然站起来,对着外面喊道:“来人,去请卫队营吴虑小将军过来!”
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很快来到了府衙大堂之外,比较标准的来了一个报告,得到允许才健步走了进来,对着汉人青年说道:“末将吴虑奉命来到,请军事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