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林啸小心翼翼的替她处理伤口,那动作那神情极其专注,仿若在对待自己最珍惜的宝物。
上了药,最后缠上纱布,大功告成。
青阳林啸正色的眸光忽然一亮,看着小女人安静的趴着,微闭着眼睛,似乎正享受其中。
他脑中闪过一丝邪恶的念头,手掌一伸,滑至腰部的睡袍便被他扯掉了,白皙的肌肤上全是斑斓红印,每一处都是他的精细杰作。
青阳林啸将她袖口处撕裂,随后一扔,将被血液侵染的睡袍抛向了落地窗下。
海风呼啸,纱窗翻飞起伏。
林暮雪惊慌回神,她衣不遮体,身上唯一只剩下一条内、裤,又不敢翻身,只能怒视着床头:“混蛋,你要干嘛?”
她白皙的肌肤,弹指可破,从他骑在她身上开始,他的腹部便如火般灼烤着他。
他俯下身,在她耳旁吹了一口气:“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迷人?”
-
夕阳西下,夜幕降临。
海浪翻卷,碧绿海水被黑暗侵染,整片汪洋宛如被泼了墨。
指蕊站在船舱外的走廊,双手攥着护栏,眼底朦了一层雾。
“你这又是何必?跟着大哥多年,又不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站在指蕊侧旁,凝视着海面。
指右是跟着青阳林啸六人中的一员,也是这六人中与指蕊关系颇为交好的人。
“指右,你不会懂,你根本不会懂那种被心爱之人无视的滋味,那是一种痛彻心扉,痛至骨髓。”指蕊紧咬双唇。
指右裁掉墨镜,那是一张硬朗的五官,平日习惯了面无表情,此时也流露不出任何情绪,只是冷冷警告道:“奉劝你,大哥不是你可以妄想的,别忘了他的规矩,跟着他,注定不能娶妻生子。”
是呀,这就是他的规矩,残酷而无情。
指蕊低着眼帘,胸口波澜壮阔。
攥着拳头的手,越攥越紧。
所以,她无论多么努力,也看不到他的柔情,那怕她曾经是他的女人。
-
林暮雪眼眶凝聚着泪水,她咬着牙,哀怨的目光紧紧瞪着床头,忍受他带来的震痛和耻辱。
她双臂挣脱不了,她就像一只被随意摆弄的蝼蚁。
她尽管痛疼蚀骨,她仍旧不肯服软,嘶哑着嗓音低吼着:“我会杀了你。”
“我说过,我会等你,只要你有这个本事。”他极其柔软的腔调里含着愉悦。
林暮雪不知道自己忍受了多久的痛苦,他才罢手。
她软塌的倒在床/上,憎恨的眸光就像一把利剑狠狠刺向他,而他更像金刚铁骨,伤不了他分毫。
他赤、着矫健的身子,结实的八块腹肌,却又并非强壮发达,极其均称。
青阳林啸套着他一贯的黑色紧身体恤,高大的身影立在床边,黑眸迎着她凶恶憎恨的目光。
最后穿上长筒鞋,冷冷勾唇:“你看着我做什么?”
她目光血红,双臂挣扎着绳子,手腕勒出一条红印:“杀了你。”
“这句台词,你该换换了,今天说的够多了。”
青阳林啸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宛如帝王般冷厉的气势外溢,嘴角的笑意更是令人发憷。
他转身,向衣橱靠近,拉开,从里面取出一件黑色的女士吊带真丝睡衣,胸前是好看的蕾丝花边,却又会露出大把的风景。
青阳林啸坐在床边,一眼便看见她手腕上勒出的红印,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物质,立即替她解开绳子。
林暮雪木然的瞪着他,整个人就像被彻底机械化,只有那双怨恶的眸光越来越汹涌。
他挑眉,睡衣扬在手中:“要我替你穿?”
林暮雪蓦然起身,也顾不得羞涩,当着他的面将睡衣套在身上,好在她长的不算矮,透明的蕾丝花边只若隐若现可以看到前方的风景。
青阳林啸慵懒的姿态靠在床头,抚着下巴,审视道:“很适合你。”
“变态!”林暮雪冷不丁的骂道。
从地面捡起内/裤,反正也被看光了,她也毫不遮掩,直接提起裙摆,套上裤裤。
“这么快就学乖了,不错。”就像家长夸赞自己孩子的口气。
林暮雪蹙着眉,一脸浮躁。
他就像污秽,连看也懒得看他,转身向船舱走去。
青阳林啸似笑非笑,并未阻止。
林暮雪刚拉开舱门,指蕊冷冽的站在门口,目光阴沉,看着她双肩上又多出来的吻痕,眼底的冷漠越发深沉。
又是那一招,林暮雪将舱门用力甩上,斜睨着他,这个男人太无耻了。
就连他上扬的嘴角也露出无耻的笑意。
他好不得意,这才想起床头柜上乱七八糟的东西,而更多的,却是侵着血液的棉团,他扬了扬眉,像个大老爷们的命令她:“收拾好。”
林暮雪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凌乱的血团刺激着她,胃里翻江倒海。
她捂住口,弯腰向洗手间冲去。
呕!
她一顿反胃,吐出来的却是酸水。
她一整天都没进食了。
打开水龙头,用清水洗了一把脸,抬头对上镜中的自己,一天不到,竟憔悴了不少。
脖间、锁骨上的红印就像脏污一样贴在自己的肌肤上,她伸手用力的搓洗,却怎么也搓不掉。
男人的身影从背后笼罩而来,他低着头,弯下腰,双手挽住她,沙哑的嗓音柔软悦耳:“那是我们爱的痕迹,戳不掉的,就算消失了,我也会补上去。”
青阳林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