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要死在这里,她还没解除体内的毒素,还没有谈过恋爱,还没有被一个男人真心疼爱过,才不要被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谋杀。
她储存唾液,可无奈滴水未沾,口里几乎干涸的没有唾液。
“你们别乱动。”她身体摇晃着,双腿踢打着靠过来的女佣。
女人站在原地,一口流利的中文:“劝你别浪费力气,不过抽你几滴血,不会死。”
青阳林珊才不相信那女人说的话,低吼道:“我都快饿死了,你还抽我两柱血,你以为我是傻子吗?”
女人的眼睛陷入黑暗里,青阳林珊还是能轻易逮住她的视线,她在挣扎之中,不忘盯着那双压迫人心的眼睛,好在两个女佣并没有强行压制她。
“想吃饭?”女人的语气始终放得很慢,是那种比漫不经心还要散漫的态度,却足以诱惑住青阳林珊了。
她点了点头,又警惕地说:“别指往在饭菜里下毒能毒死我。”
女人从鼻子发出一声低笑:“你放心,我没打算要你现在就死。”
青阳林珊的身体抖了一下,也就是说,今天不死,或许明天就会死?
“你抓我来做什么?我跟你无冤无仇。”
女人转身,两个女佣也跟随在身后,走到门口时,她又回过身盯着青阳林珊:“在这里乖乖呆着,稍后会给你拿饭。”
“你都把我关起来了,能不能把手铐解开,我想在床上睡觉。”
“可以。”
说完,大步离开。
青阳林珊一头雾水,既然说可以,为什么就走了呢?
“你回来——,那你先给我解开呀。”只有解开了,才可以逃出去。
没有回应,只有站在铁门外的看守把铁门轻轻关上了。
青阳林珊的视线再度陷入昏暗里。
滴答滴答……,水声在静谧的空间里,异常的清晰。
她突然又变得恐惧害怕起来,哆哆嗦嗦的缩在墙角,仿佛四周潜伏着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她只知道很久很久,久到她都快睡着了,铁门又被推开了。
她一个机灵站起来,警惕地看着前方,白光刺目,微眯着双眼。
这次的动静搞得有些大,一个女佣举着一张木桌进来,摆放在床边,后面陆续跟进来的女佣,有拿棉被枕头的,有拿食物的。
难闻的空间里,立即被迎面扑来的菜香覆盖。
刺激着青阳林珊的味蕾,干涸的喉咙用力的滚动了好几下。
女人就站在门口,沉静的就像一块雕像。
青阳林珊哑着嗓音问:“你这样绑着我,怎么吃饭呀?而且还那么黑,吃到虫子怎么办?”
饭菜已经摆放在桌面上,床铺也铺好,所有的女佣都快步离开,‘桄榔’一声,一个铁笼从上空落下来,刚好罩着床和她所在的位置。
突然落下的重物,吓得她紧闭双眼。
有一瞬间,她以为自己会成为重物下的一摊烂肉。
感觉没有痛处,意识还是清晰的,青阳林珊才半眯着眼睛睁开。
“你已经把我关起来,还用笼子关我?”青阳林珊惊愕地看着逆光的女人,双重关押……不,加上手铐,已经算是三重关押了。
好在站在门口的女人,手掌一抬,一把钥匙通过笼子的细缝抛物线丢进青阳林珊的腿边。
她狐疑地问:“这是什么?”
“手铐的钥匙。”
青阳林珊嘴角微扬,可是没高兴太久,她便意识到自己的双手在头顶,根本拿不到钥匙啊。
“你耍我。”她怒火滔天地吼道。
隔着笼子,仿佛把女人周身散发出来的压迫力也阻挡在外,她反而不怕了,低吼道:“你竟然耍我,我的手被你绑着,根本够不到钥匙。”
“饭菜端上来了,钥匙也给你了,自己想办法,一个小时之后,我会派人来抽血。”女人低沉的嗓音传来,然后又逆着关,消失在门口。
青阳林珊咬牙切齿,这个女人太过分了,存心故意耍她的,满屋飘香,纯碎就是在折磨她。
她望着躺在地面的钥匙,想低头用牙齿咬,却发现弯不下身子。
最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后,她还是没能让钥匙跑到她的手中。
直到门口有人走来,依旧是逆着光,但出现的人并不是那个女人,看样子是个男人。
笼子往上面收起,男人拉下墙壁的绳索,一直昏暗的房间瞬间亮起,不再靠外面的灯光借明。
男人走进来,笼子连接天花板,再次从上方落下来。
男人带着黑色面具,单薄的灰色毛衣,左手袖空空如也。
“是你??”青阳林珊震惊地睁大眼睛,不可思议。
面具人后背靠在笼子上,看青阳林珊的眼睛带着轻蔑和不屑:“把钥匙勾到钢筋下,人躺下来,不就能拿到钥匙了?”
青阳林珊愣了一下,不能理解他的用意:“你就不能伸手帮我打开一下吗?”
面具人没说话,只是面具下的嘴角微勾,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可是神色之中却气定神闲,让青阳林珊捉摸不透他是否有在为她不小心弄掉他一只手而仇视。
青阳林珊照着面具人的话做,她慢慢昂躺下来,还真的拿到了钥匙,因为手在头顶,所以看不到,也对不上钥匙孔。
面具人没有动弹,像是看好戏一样,单手垂在身侧一旁。
青阳林珊几乎费了自己仅存的最后一点力气,终于听见咔嚓一声,双手获得自由,但也已经累的几乎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