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从小就习惯了被关押,倒是也没觉得生不如死。
“拿出去,我不吃。”青阳林珊拿着被子蒙住头。
女佣摆好在托盘里,站起来:“你不吃,饿坏肚子的,可是你。”
青阳林珊猛地坐起来,脸色苍白:“你们主人不是要血吗?我饿死了,看你们怎么交差。”
女佣一点也不惧怕她的威胁:“饭是你自己不吃,我的任务只是拿饭给你。”
“那行呗,那你就放那吧,等你们主子问起来的时候,我就说你刻意刁娜我,还在我的饭里丢泥巴。”
女佣气势一下子就弱了:“那你想怎么样?”
青阳林珊摸着手腕上的女士手表,慢条斯理地说:“把断……”到嘴边的话,又立即刹住,改了口:“带面具的男人叫过来。”
女佣站在铁笼外,第一时间并未反过来青阳林珊指得到底是谁。
青阳林珊不耐烦地提醒:“就是那个整天阴测测的男人。”
“你是说阿飞?”
“什么阿飞不阿飞的,你不把叫过来,我就真得不吃。”
女佣有些泛难:“可是他已经离开了。”
青阳林珊一下子掀开被子,走过去,双手抓在铁笼上:“什么?他去哪儿了?”
“我只是下人,主子的决定,不是我应该过问的。”
青阳林珊的手用力拍打在铁笼上,还嘟着嘴唇,再用脚踢打上去。
“啊,啊,好痛……”她痛得只弯腰:“该死的面具人,竟然一声不吭就走了。”
女佣真怕她不吃东西,更怕这女人冤枉她,到时候主子肯定是会怪罪她的。
“阿飞只是飞往德国办事,应该过不了多久,便会回来的。”先稳住她再说。
青阳林珊却并不买账,一瘸一拐的走回床,倒下去,跟生闷气似的:“我不管,不管他是阿飞阿毛阿狗,他没出现,我就不吃东西了。”
女佣拿她没有办法:“你何必这样跟自己过不去,多少还是吃点,这里地方潮湿,抵抗能力下降,更容易感冒的。”
青阳林珊置之不理,被子蒙住自己的头,把女佣的话,只当空气般忽略的彻底。
这个鸟地方,虽然与软禁没多大的区别,可是环境比起青阳林啸的基地,还是差得太远了。
不仅潮湿,而且还时常伴随着一股腐蚀的味道。
“小姐,小姐。”女佣试图喊了几声,但都没得到回应,见青阳林珊一动不动的装死,无奈叹口气,冲冲离开了牢笼。
青阳林珊把被子用力踢开,抿着唇,生气的又踢了踢被子。
过了一会,走进来一个女人,是女佣口里的主人,房间里因为有光,所以这一次,青阳林珊把她看得彻底,一件黑色的皮衣,包裹着女人丰盈身躯,一张脸被一张黑色面具遮挡,和面具人一样款式的,单调的,没有任何花式,卷发波浪般垂落在肩头,看不出年纪,却透露着风韵犹存的味道,还有一股子女人的味道。
青阳林珊直直地盯着那人的外的漂亮,睫毛微微上翘,黑色的眼线把他的眼睛勾画的更美。
“怎么不吃饭?”她的语气变得异常严厉,就像家长训斥着孩子。
青阳林珊愣了一下,带着一丝孩子气:“不想吃,我要见他。”
“一个断手的废人,让你这么惦记着。”
“她才不是废人。”青阳林珊下意识的反驳,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的语气有些过激了。
女人轻笑:“看人也要擦亮双眼,一个没有手的人,不是废人又是什么?”
青阳林珊的情绪更加激动了:“我说了,他不是废人。”
“不是废人,你是不是也应该把饭吃了?”
“不吃,见不到他,我就是不吃。”青阳林珊执拗地说,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么想要见到他。
铁笼被打开,青阳林珊反映神速的往外面跑,但再快,也比不过守在外面的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她被压了回去,推倒在地,女人走进来,铁笼又被关上了。
餐盘在青阳林珊倒下的时候,被打翻,洒在餐盘四周,也弄得她满身是油渍。
她艰难的爬起来:“你到底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女人把打翻的碗碟和餐盘,放在床边的桌面上,碗里还剩下最后三分之一的食物,再捡起地面的勺子,用纸巾擦了擦,在青阳林珊疑惑不解时,她才优雅而慢条斯理地说:“想见他,只能先填饱肚子,你想等他回来,恐怕你那时候,只是一具森森白骨。”
青阳林珊揉了揉膝盖,觉得她说的有点道理,可是那碗饭已经脏了,而且……
青阳林珊想到四周都是难闻的腐烂味,突然变得胆寒起来,四周看了看:“你别告诉我,这周围有死人。”
女人坐在床边,穿着皮裤的双腿交叠着,膝盖上被绷紧的皮质散发着一圈光晕:“有啊,在我的低下做事,犯错的可能就是死。”
青阳林珊的双肩抖动了一下,因为女人说死字的时候,咬字很轻,却透着一股阴森鬼魅感。
对了青阳林啸之外,她从来没有惧怕过任何人,这是眼前这个人,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觉得有些畏惧,但又有一股说不清的感觉,很复杂。
“你……你知道我身上有毒,你就不怕我毒死你?”青阳林珊没什么底气地说。
女人站起来,向青阳林珊逼近,抬着头,下巴圆润,脖间细长,只是无论怎么保养,也抵不过年轻女子的肌肤水嫩,再看清楚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