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绮萝很是赞成这样的做法,同时心里也有些小小的兴奋,也就是说他们的实力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沉淀而变弱,相反还因为有比试的推进而有变强的趋势!
心里想着,手中已经凝起一道内力,直向荣郢的身上砸去。
荣郢在君绮萝向自己动手时只稍稍楞了一下,便朝后连连翻了好几个跟斗避开了君绮萝的袭击,然后又朝前一个一千零八十度的鲤鱼打挺,便又回到了原先的位置。
君绮萝满意的点头,并不吝赞道:“嗯,反应和应对都是一流,动作也十分敏捷,第一长老的名头绝非浪得虚名。”
虽然只是小小的试探,但是按实际情况来说,她和荣郢的距离太近,纵使她只用了三分力道,但贵在速度极快,想要轻易避开她的袭击,没有一定的实力是不可能避开的。
荣郢咧嘴道:“令主谬赞了。”
“如今特种兵都分布在什么地方?一百多年下来,应该是一个极为庞大的群体了吧?”
“没错,确实如令主所说,特种兵现在是一个极为庞大的群体,咱们特种兵最初有三千人,经过一百多年的繁衍,如今大大小小加起来,足有十余万人,人人从三岁开始习文习武,只要是十岁以上的,几乎都能上战场!他们分布在四国各个城镇或者乡村,只不过行事都比较低调,是以鲜少有人知道特种兵的存在。”对于君绮萝的问题,荣郢知无不言,“除此之外,咱们在东陵与北戎交界的那支雪山中有一个总坛。”
“总坛?”君绮萝惊讶的道:“可是那个什么水云洞府?”
“咦,令主连这个也知道?”荣郢的震惊丝毫不亚于君绮萝,问道:“莫非先祖的墓室中有说到?”
“说起来这事还真是凑巧。”君绮萝忍俊不禁:“先前我不是提到狩猎吗?因为水云笛无法吹响,龙澈便将它当着狩猎的头奖奖品。我们因为捕获狐狸王拔得头筹,从而得到了水云笛。”
“水云笛?”荣郢惊道:“我荣氏族志上有记载,水云笛原本乃是郑氏皇朝开国皇后的物什,后来被先祖所得,与之配套的还有一支奔月箫,放在一起吹奏会出现奇景,难不成奔月箫也在令主的手上?”
“没错。”君绮萝接着为荣郢讲了太后生辰的时候,龙胤机缘巧合下得到了奔月箫以及与水云笛吹奏后看见的奇景。
“天意,真是天意啊!”荣郢难掩喜悦之情,“水云笛和奔月箫是需要滴血认主的,虽然它们之前乃是先祖的物什,但是认主的主人一旦死去,他们之间的契约就会解除。同时,水云笛和奔月箫就是开启水云洞府的钥匙,加之令主又拥有我特种兵的令牌,属下认为,这定是先祖冥冥之中促成的。”
这无疑让君绮萝汗颜,虽然她也觉得自己的运气未免太好了些,可是这和郑瑞霖一个死了一百三十年的人没关系好吧?!
荣郢自然不知道君绮萝是这样想的,突然目光灼灼的看向君绮萝,“令主,这些天荣郢在京中也听到不少关于晋王府和龙氏皇族的纠葛,只要一句话,相信我特种兵一族,但凡有血性的人,必定都愿意为令主披挂上阵,与龙氏皇族大干一场!”
君绮萝挑眉道:“我知道,特种兵对龙氏皇族有着灭国的仇恨,可是荣郢你有没有想过,就算是我晋王府取龙澈而代之,可这东陵的天下,依旧姓龙呢。”
“令主,你未免太小看我们了。”荣郢笑了,笑得一脸爽朗,“先祖可能是有些不甘郑氏皇族在他的手中覆灭,可那终究是他的意思,特种兵的祖先都尊重他,对于他的决议,从来都只是服从!属下之所以说出这番话,是因为这段日子,属下切身体会到龙氏皇族的不作为,太让人寒心了。这样的帝王,这样的国家,有何存在的必要?属下当时就想,只要这次能活下去,属下定然带领特种兵,颠覆了龙氏皇族!就算我特种兵实力不济不能彻底将其颠覆,必然也能让他受到重创。在那样的情况下,其他三国想必也是愿意分一杯羹的。”
“倒是我肤浅了。”君绮萝莞尔一笑,忽然正色问道:“不过你怎么会染上瘟疫的?你的族人可是在渭河一带定居?有没有受到这次水患的影响?”
君绮萝一连几个关心的问题让荣郢动容,摇头道:“令主放心,我荣氏一族并不是定居在渭河一带。属下之所以会染上瘟疫,是因为属下经过峄城,在那边遇到一个晕厥的孤独老人,当时他的身上烫得吓人,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到处可见水泡。属下没有遭遇过瘟疫,是以对此并不了解。于是毫无防备之下将他背去看大夫,结果他半道上死了,属下就将他带到城外找了个地方掩埋了。哪知过了一夜,属下也开始轻微的头晕发热,路上听人说起是瘟疫,吓了一跳。在峄城找大夫看诊,哪知大夫闭门不出,属下便随着难民们到了京城。”
说到这里,荣郢的语气中隐隐有些气愤,“我们到了京中便去找大夫,哪知官府的人将城中的大夫都集结到了一起,不但不让他们为咱们看诊,并告知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