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倾情冲着那模糊的身影喊道:“你去哪?那个云琏什么的与我有毛线关系呀,还有那个主神明显棒打鸳鸯吗,我也斗不过他还是放了我吧!”
“本就是你的宿命逃不离的,我也算你记忆的一部分只是回归而已,切记珍惜眼前人——。”
“喂,等等~~~”
话还没说完,穆倾情就感觉到脑海内一阵刺痛。
恍惚间,在睁开眼眸前一切逐渐清晰,那张放大的妖颜眸中透着浓郁担忧之色的出现在她眼前。
还没反应过来的穆倾情脱口而出:“云琏?”
“云琏是谁?”司徒墨冉深邃的眸子逐渐渲染上阴沉之色。
这个丫头害他惊心多时,好不容易醒了居然喊着别的男人名字。
“额——。”穆倾情一个晃神意识到了什么,尤其是那逐渐深沉的眼眸,娇俏的小脸稍显落寞说道:“是我以前养过的一条狗,哎!刚才梦见它来找我,刚想伸手去抱突然就不见了。”
司徒墨冉狐疑的凝视着穆倾情,锐利的深眸在她脸上扫了扫,随意的口吻说道:“如若是条狗就罢了,如若是人本王定宰了他。”
看似随意,蕴含着无限杀机。
穆倾情缩了缩脖子,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心中不住暗骂:腹黑、狂妄、暴戾男。
扫视了下四周终于确定不是在梦境,不过这景致貌似不对,细细打探不仅不对,这明明就是她师傅的宅子,而且她现在躺在她闺房的床榻上。
“这是哪?我不是在温泉吗,怎么变成了我的闺房了。”穆倾情略微诧异。
“哦,没什么就是之前你把本王的王府夷为了平地,本王没地方住就带你回了这里。”司徒墨冉语气平淡,修长的玉指拿下放在穆倾情额头的锦帕放置到了一旁,再三确定她的体温是否恢复正常。
对于小丫头岔开话题的举动他也不在追问。
反正她都逃不开他的视线又有何惧。
“什么?王爷你是在开玩笑吧,我被云神医扎的全身银针毫无知觉怎么可能将您的王府夷为平地。”穆倾情瞪大了眼眸,据理力争。
凡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她可赔不起,再说就她现在的修为就是要夷为平地恐怕那浩大的钰王府也够她炸上个把月的。
司徒墨冉认真的注视着穆倾情,语气不似挑逗:“是真的,不仅如此你还将云神医炸成了重伤,现在还在疗养呢。”
“怎么回事?”穆倾情震惊的瞪大美眸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忽然脑海中灵光一闪。
不会是那残缺灵魂与她融合弄的吧,那她的修为是不是有所增长。
穆倾情小脸上扬起了兴奋,赶忙的查探修为,可是左查右查也没有个所以然,根本就没前进半分。
她略微失望的琢磨,精美的眸子多少溢出可惜之色。
那些白玉桌子,夜明珠,珍奇异草说没就没了,真的瞬间被她毁的连渣都没有了?
司徒墨冉坐在一旁凝视着小脸略微凝重的穆倾情,嘴角上扬起一抹邪邪的妖冶弧度,他声音低沉,看不出任何情绪:“本王的王府被丫头夷为平地,如今本王无家可归只能跟丫头挤在一张床榻上了。”
“王爷不是还拥有那么多风花雪夜的场所吗,那景色宜人香气扑鼻,比这简朴的地方强多了。”穆倾情一记白眼,懒得理会某个无赖。
想他钰王殿下说无家可归恐怕整个云碧大陆上的人都要笑了。
别的穆倾情不知晓,就是烟花场所他可以说就开遍了大江南北了,还有个转门接高价钱任务的弑杀组织,他说他没无家可归就跟直接问她穆倾情是不是傻子有什么分别。
“本王不喜欢那种烟花之地。”司徒墨冉凝视着她,眸底的笑意渐浓。
“那王爷可以别院住呀,我就不相信王爷您就一处产业。”穆倾情懒得理他干脆选择视而不见。
“本王认床。”司徒墨冉邪魅的上扬起妖冶的笑
“拜托这是我的床。”穆倾情甚是无语。
司徒墨冉突然收起邪魅的笑颜,一副冰冷面孔,凝视着穆倾情,低沉道:“丫头本王问你,是不是本王救的你。”
穆倾情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
“那是不是你把本王的王府夷为了平地。”司徒墨冉深邃的眸底闪过一抹狡黠:“你不仅不以德报怨还想让你的恩人露宿街头吗?”
穆倾情愣愣的看着眸前的妖孽。
如此说来她竟无言以对。
“大不了等我确实了钰王爷的王府真的夷为平地了就让你睡在我床榻上。”穆倾情浅浅的一笑:“我也不是那么不知恩图报的人。”
一个地方谁睡都无所谓,既然他这么喜欢就让给他反正这院落房间多的是,她可没说她也会睡这床榻上。
现在最要紧的是弄清她的身世与敌人。
穆倾情眸底暗了暗,透出一抹寒意。
内堂之上。
伯通大师与司徒墨冉落在上座。
穆倾情清冷的面容一瞬不瞬的盯着对面的穆天雷,淡淡的说道:“大哥还想隐瞒到什么时候?难道等着我何时莫名其妙的变成尸体的时候,你在去我坟前述说实情吗?”
她不想从司徒墨冉那里知晓,她需要的是穆天雷的态度。
他是她的亲人,无论何时都不可以懦弱下去,无论遇到在强大的敌人也好,只要选择了就不能一味逃避,那终归是一条不归的死路。
他这种躲避式的保护她不需要,她不想看到最后将自己逼至死角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