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丫头就如日出一般,总让人希望盎然又内心暖暖。
如此怎能叫他不甘之若饴,做出许多以前认定为冲动冒进的事来呢!
想要说出些体己的闺房秘话,瞥见一旁还杵着根木头,眉宇间略显不悦,倒还是一贯的语气道:“想必丫头是有解决之法的吧,你也不能总让本王的暗卫昏迷不醒着呀。”
看似在为侍卫讨情,对他熟悉不已的穆倾情自然是知晓他绝的碍眼了,想早些打发。
穆倾情也就压下心中笑意道:“我在出门前就曾与师傅研讨过,师傅自是给了我些防备的药品,不过也只是些暂时减缓克制发作的药,且数量有效,只待一定时期有效,一旦控蛊之人有所行动,想必药物也必是难以控制的。”
语毕拿出药瓶递给司徒墨冉,继而说道:“减缓也必然不是长久之计,况且药物有限,若想解蛊也未必不可,只是云碧国境内缺少了几味药材。”
她本就在药宝阁做挂名长老,自然药宝阁内一种药材都有所了解,在上次救治云碧皇时查询上古单方才知晓,也算是误打误撞,她那丹方简直算的上包罗万象,分很多门类,其中一个门类就是归类蛊毒的。
而以她过目不忘的本领就算不在去看丹方也大概知晓这些暗卫不经意间被植入的蛊毒,只需在确认一二。
并且她还有事要与司徒墨冉商议,中不能被这两个碍眼的破坏了心情,转眸看向暗夜,语气又恢复了平淡疏离:“这药物只能减缓,暂时控制,你且一天给予他服用一粒即可。”
适当的适合而止,既然事情已然按照她预测的方向圆满走去,就没必要过多热情或是过分冷淡,俨如平常,不骄不躁才是王道。
然后则一个眼神飘像了,实则是想提示司徒墨冉将二人打发了并无旁意。
而看着司徒墨冉眸中则是媚眼如丝,娇媚可爱,丝丝波动他的心弦,倒也是心有灵犀立马会意。
他转眸瞥了眼现下也觉得自己有些碍眼而冷汗直冒的暗夜,青瓷药瓶脱手而出,冷到:“扶他下去,明日暂不用来伺候,让他想明白了在过来。”
不轻不重的话语反倒让暗夜暗自松了一口气,心下也是对穆倾情更加感激,若是以前最次也免不了去弑杀刑堂,而现下只算是略微训诫。
到底多亏了那位姑娘~~!以后他必然训诫其他人,务必不许再对穆姑娘有所轻视,只要有他在,他家王爷才算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那个高高在上冷酷绝情连对待自己都能狠绝无比的神。
到底还是他们眼拙,自家王爷才是慧眼识珠。
暗夜连忙跪拜叩谢,扶着人连忙出去以防扰了他家王爷,哪想刚到门口还未出房门就被他家王爷接下来的话先是语先是捏了把汗继而被雷的外焦里嫩,脸色也是涨红不已。
“药物控制也是有限的,万一在出此番事情谁也保不了他,你们又是自小的情分,从今天起你要与他同食同住,不得离开分毫,就连出恭也要紧随,若他敢有怨言然他寻本王来说。”
话落,似又想到了什么司徒墨冉妖冶邪魅的眼眸中划过一抹狡黠,嘴角上扬勾起一抹邪恶的弧度低沉魅惑道:“如此大好机会你还办不成事,那也没必要留在本王身边了。”
暗夜先是一惊,心下略微琢磨瞬间了然,他家王爷还真是料事如神,这是有成全他的意思?
可是也忒直白了些,不过秉承着命令大于天的原则,他一定好好办成王爷叮嘱的事。
暗夜略看了眼在自己怀中昏迷不醒的人,一抹邪笑。
这下看你如何跑!
司徒墨冉全然不理会,也不过是略微提点,转而眸色洋装微怒,瞬间将人推倒于榻间之上一瞬不瞬,如草原上最凶猛的狼一般死盯着穆倾情。
若是一般人定被这气势吓个好歹,可穆倾情除了没确定心意之前会略感威压之外从来就未曾怕过。
她眸色清澈见底,包罗万象,堪与日月争辉,肤如凝脂,口若含丹,媚眼如丝毫无惧意的回而视之。
反观她的淡然,司徒墨冉越发觉得自己没有了以前的威仪与地位,必须得重振夫纲——。
穆倾情又岂能不知钰王爷大人那点小傲娇,立马柔情似水,柔声说道:“王爷大人,可否容小女子禀报,事关重大。”
如此从未见过的一面,让本伏在其身上的司徒墨冉眸底徐徐染上了丝丝危险的气息,那灼热的目光随之而来。
司徒墨冉喉结略微浮动,恶狠狠的瞪了眼怀下媚眼如丝的小妖精,本想吓她一吓,现反倒弄的自己狼狈不已。
狠狠的俯下身亲吻在那粉嫩薄唇之上,接连撕咬了两下倒也放开了本就不做挣扎顺从的跟绵羊一般的穆倾情。
只是那眼眸似乎微微闪烁着绿色光芒,眸底的危险有增无减,一语不发的紧盯着方才被他撕咬而有些微微肿起的薄唇。
如今唇色鲜艳欲滴,透着妖魅无限,那本如玉般净白细腻的小脸浮上了丝丝红晕,清澈见底的眼眸勾着人弥足深陷,本就美轮美奂,如今增添了丝丝媚态,倒是越发的让人想狠狠蹂躏一番。
穆倾情抬眸瞧了眼突然撇下自己的人,心中实在憋笑不已,同时丝丝甜蜜也包裹着心底,温暖炙热。
他的隐忍她又岂会不懂,只是心里的小恶魔隐隐作祟,然则越发的放任自己的媚态。
司徒墨冉眼底暗了暗,最终挪开了眼睛,咬牙切齿道:”不说有重要的事?,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