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倾情错愕的看了一眼来人,不知他究竟什么意思,为何非得要入青龍门。
难道这就是阎浩月一直跟随她的目的?
她的仆从!阎王殿殿主之子,第一大邪修宗门,众多修炼者敢怒不敢言的宗门,众多大宗门称作邪修的宗门之子想入四国之内第一大宗门这可能吗?
可是这阎浩月帮她诸多,这情她可不欠的不少,而且向来她就不喜欢踏别人情。
这阎浩月还真是给她出了个难题……
穆倾情略蹙眉的瞥了眼丝毫不为所动的师父与木老有些诧异,二人依旧并未做出什么厌恶或者防备的神色,就好像看道来人只不过是个正常的修行者。
难道她师父没有这等区分?
这还真真显得她有些小气或者多虑了。
不过她知晓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她师父与木老这般淡定自若的面对一邪修,并且信赖的把决定权给她。
穆倾情又略瞥了眼一旁的妖孽,这妖孽也是平实一看到阎浩月恨不得上去就掐,今日倒也安静的出奇,只是听道突如其来的他所要求的事情,明显很不乐意,倒也没阻止。
司徒墨冉倒不是不想阻止,而这事明显就不是过问他来的,若事事都妄加阻止倒显得他小气,况且这阎浩月为何要去青龍门,恐躲灾的成分多些吧,毕竟在阎王殿那等地方帮了他们,他不信那个阎王殿主会丝毫不知,如此虽然不愿意倒也不好阻拦。
大不了以后警告他离丫头三丈之外,不最好别出现在视线里……
话说这还不算小气呢?钰王爷真的是在狠狠的刷着霸道极端的占有欲的底线。
穆倾情巡视了二人神色有了个了然,只要他们没什么意见,外人的意见她还真懒得理会。
不就是邪修吗!
在她这没什么正道,邪道,只有人心。
正道不见得多正气,邪道不见得真邪气,世人愚昧,最难辨的是人心。
只要无害于她与她在乎的人那即使世间大恶又与她何干?
况且世人所定论的大恶就一定为大恶吗?
有些事情眼见不一定为实,耳听也未必为实,只有当事人才懂其中关窍,可一切不涉及到她与她在乎的人都与她无关。
说她自私也好,无情也罢,大千世界世事无常,她能顾得的也只有她身边之人,其余与她又何干?
她可不是那种不经世事的白莲花,可能好心最后还办错了事,亦或是表面伪善实则很辣的伪莲花,就如若仙儿那般。
她就是她,守住她想守之人就够了,其余对她而言连石子都不算,也惊不起她任何波澜,除非她想管。
何况阎浩月从未做过什么大奸大恶之事,他不过是生为了阎王殿之子,一出生还不懂得分辨善恶之时便就已经被冠上了一个邪修的名声。
对于不懂世事的婴儿又懂什么呢?
这便是世人的大愚。
穆倾情略思量,虽然没有立即答应,不过心理已有了几分衡量,略清冷的开口道:“给我个理由!”
阎浩月在等她的决定,也知晓自身的身份去那等宗门很敏感,若一个不好或者有心人的故意难为,会连累带他进入之人。
所以当听到她询问之时略有些没有底气,到底还是调笑道:“那还不是因为穆丫头,本座不想离开穆丫头......”
他话还没说完,还未等司徒墨冉发作便听一道清冷的话语,揶揄住了他接下来的调笑。
穆倾情冷眸略瞥了略瞥了眼还想继续调笑的阎浩月道:“本姑娘没时间听你在这废话。”
话说的很不近人情,不过也是实话。
如此阎浩月这才有些尴尬的讪讪道:“本座这不是为了躲避本座那个很“疼爱”他儿子的父亲吗!”
穆倾情闻言并未有丝毫诧异,早就知晓阎浩月跟他那个阴鸷的父亲不和,如此说到也是说的通,不过一直他二人这些年都相安无事,外面还传言阎王殿殿主最疼那个阴翳的阎王殿主可是没少做,至于目的就不得而知了,毕竟是人家家务事。
不过她关心的是一直外和内不和的二人怎么就达到了要躲避的地步?
除非什么事情打破了这之间的平衡,而最有可能的便是阎浩月多次想帮于她惹得那老匹夫恼怒了。
如此她还真就不得不理。
穆倾情依旧淡漠的清秀面孔看不出任何情绪,而那双清透的仿佛能看透一切的杏核美眸也并无波澜,只是略抬眸注视阎浩月一眼道:“那以后就委屈阎王殿之子作本姑娘的仆从了,只是丑话先说在前面,莫要惹事生非。”
阎浩月显然是没想到穆倾情会如此轻易的答应,并且司徒墨冉那妖孽也并未多加阻拦,本来他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昨夜思前想后还是寻不到如何让一邪修光明正大的进入青龍门,毕竟那第一大宗门可不是说进就进的,然后便想到了他调查的资料,半年之前青龍门招收弟子,穆倾情一战成名,已然是青龍门弟子,只不过一直未去报道罢了。
他也自然是知晓每个入青龍门的弟子都可自带五个随从。
青龍门可不是那等克扣弟子的宗门,只要你修炼无碍生活上如何,不太越矩的都不会去管理。
毕竟能入之人都是天之骄子,各世家小辈中佼佼者,自然气度与各方面涵养还是面上可以过的去的,至于私下那就不为人知了,人心不古,心思复杂者也大有人在。
一想到此,阎浩月感觉他一夜苦恼之事终于得到了解决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