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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回到床上,谢信打开书信看了起来:
信郎,多日未见不知依然生龙活虎否?
奴家已经入宫,接受刘宏宠幸时,奴家的心仿佛要紧张的要跳出来一般。
实际上奴家的入宫之前,哥哥已经给我讲述了接受宠幸的整个过程。
直到那个时候,奴家才知道帝王之家,在行夫妻房事之时居然有多个限制。甚至就连时间,也限制在一炷香的时间里。
其余如体位等,更是有严格的规定。
知晓了这些事情,奴家这才胆敢与信郎欢好一场。
因为奴家只是听说了这些事,就已经有了万全之策。
具体方法请信郎勿问,你只需知道,奴家的身体只能容许你进入。直至今日,奴家的身体依然是干净的,而刘宏那小屁孩,却是以为自己已经宠幸了奴家多次。
信郎的阳精非常有活力,不过一时之欢,奴家却是已经怀上了。
几个月下来,肚子已经微微隆起。
再过数月,你我的孩子就要诞生。
只是你我的孩子,暂时是只能姓刘了。只待奴家的计划完全实施,奴家定然将孩子改回谢姓。
奴家在宫中一切安好,但毕竟牵扯众多,所以不便给信郎你寄信,只此一封将来只怕是不会再寄出了。
信郎也不必回信,只需要好好保重身体,看着你我的儿子,将这大汉江山给占了。
而在此之前,信郎若是娶妻纳妾,奴家自是不会反对。
但平妻名分,信郎记得给奴家留下一个名额。
爱你的,何某上。
看完了手中的书信,谢信不免百感交集。
他一方面在心中喝问,何某若是想走,自己自会想办法瞒天过海,不让其离开自己的身边。既然她已经成了自己的女人,自己身为男子汉大丈夫,难道就不懂得负责?
一方面则是在反问自己:宫内盘查那么森严,何某要如何瞒得过刘宏?若这封书信反而是何某在诓骗自己怎么办?
已经习惯了通过数据看待事物的谢信,内心深处依然有一个地方,在怀疑何某仅以四十几,甚至是六十几的好感度,如何能够如此深爱自己?
若她这封信,不过是在通过孩子要挟自己,她又在图谋些什么?
最后一点也是谢信最纠结的,那就是直到现在都没有得到历史已经改变的提示,换言之无论何某腹中的胎儿是谁的孩子,都不会影响历史的变化。
为什么会这样呢?
因为只要董卓入京,刘辩不管如何都是要被废的。既然已经确定要被废了,那么他是谁的孩子又有什么关系?!
想着若刘辩是自己的孩子,却被董卓那厮给毒杀,谢信不免就有种火大的感觉。
可以说,他现在恨不得直接冲去凉州,将刚刚出仕不久的董卓给灭了。只是他又无奈的知道,若是杀掉了董卓,自己也会第一时间面对天罚的惩处。
“还有十几年的时间,一切顺其自然……”纠结了好一阵,谢信烧毁了书信,看着那点点火光,不由得感慨到。
他在想,若是确定刘辩真的是自己的儿子,那么到时候董卓入京之时,他想办法闯入宫中,拼死将何后和刘辩给救走,将他们隐藏在仙门之中加以保护就是了。
“实力!我要更大的实力!”谢信不免大声咆哮道。
先不提自己能不能干涉世俗,谢信此刻才意识到,在这个时代没有实力,太多的事情没办法去做,以至于这些事情,有可能成为自己终生的遗憾。
为了让自己的人生不留下遗憾,他比以前更迫切的需要实力。
与之前玩一玩的心态不同,如今的他是真正走上了变强的道路。
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的声音。
“老师,怎么了?”毛玠的声音传了进来。
“老哥,你还好?”谢逸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没事,只是做了个噩梦而已。”谢信假意打了个呵欠,一副没精打采的语气回答到。
“就好!还以为老师你偷偷找了个花魁,却是草草被缴了械,所以心有不甘抱怨一下呢!”公孙度的声音传来,引来周围之人一阵笑声。
谢信此刻却是一头黑线,暗道这个公孙度,还真敢想啊!
偷偷出去找花魁,而且还心有余而力不足?草草缴械?这也太看不起自己了?
要知道就算和何某那个,也是足足坚持了两个时辰,四个小时啊!
论战斗力,凡人之中不用药的情况下,有谁可以强过自己?!
一班学生在确定自己没事之后,也回到了各自的房间。
谢信看了看窗外,却是蓦然发现,如今已经是黎明时分。
不禁摇了摇头,暗道时光之不我待。
清晨,一众学生还是根据传统,在客栈后方的马圈前的空地处,集合之后练了一次太极拳。
这个情景,再一次吸引了不少清晨开窗查看天气的客人。
最后,甚至一些宛城的行人,也过来查看这难得一见的景观。
低龄一些的学童,在这样的注目下自然是不太好意思。但眼看其他的学长如此聚精会神的在练习,自己也只能厚着脸皮练习下去。
练习完毕,一行人回到大堂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