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地下的面具人，看见我旁边的小左后，肢体动作显得有些反应过大了，可能因为他在我心里一直是十分谨慎又强大的存在吧。注意的时候，会比平常人多个眼色。
无脸人和面具人，他们看不出和上次有什么不一样，那场战斗中，全都毫发未伤，还是没有打完？
“你终于出现了，第二个我！”面具人嘴角弯出的弧度，很不友善。但是看见了小左就又好像是看见了很久不蹭见的朋友一般，很久之前我就在疑惑，面具人和小左究竟有什么瓜葛？
夜里来找我的，是面具人，但小左也出现过。小左也是戴着金黄色的面具，他眼睛也会变成红色，想着想着，我忽然知道了什么。
第二个我？！
那到底是两个面具人，还是两个小左？是克隆的吗？不然怎么可能有两个一样的人？但我想，应该还没这么高明的克隆术，能把人克的这么强。
他俩继续对视着，脚上的云朵也在缓缓下降，我一头的雾水，但我也知道，这个时候是不应该问小左的，因为他的神色。也非常的复杂。
我站在小左旁边，那知道，凌风会上来把我拉了过去。如今我看凌风，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但是肯定是没有之前好了，大概是被环境骗过吧，不骗不知道，一骗才发觉，原来我心里是如此的相信着他。
“平胸，你没事吧？道长说，有办法对付这孩子了。”他拉着我，有些焦急的说。
“什么办法？”我顿时提了提精神，但是目光始终在不远处，无脸人和面具人上停留，总感觉无脸人站着不动是有什么问题。刚刚来，毕竟啥也看不明白。
“四个字。”他伸出了四跟手指头，顿了很久，直到我要发飙了，这才开口道：“靠你自己！”
“你确定这不在逗我？”我总觉得，这是他自己说出来的，但如果真的是施玄说的，这四个字的意义就有待研究了。
我走上了前，这才发现，施玄也站在原地不动了，但是神情却很悠然自得，摸着他的白胡子，就跟定格了一样。
“别看了，道长跟无脸人在另一个世界打，我们要做的就是看住他的身体。”凌风望了一眼施玄，仔细给我解释着。我说呢。为什么无脸人能这样淡定，可是，为什么又变成他俩打了？
“你刚刚没逗我？还有，不是面具人跟他打的么？”我不在的这一会，莫不是又发生了什么变故？我一脸的疑惑，盯着无脸人，心里却蹭出了另外一个想法。
“这种时候，我会逗你？无脸人和面具人，是分不出上下的，这个，在二十三年前，就是已经是事实了，虽然时代在变，但各自的实力也不曾减弱，只是很可笑啊，如今还是分不出上下，所以面具人就让施道长去了，他也想知道，究竟谁比谁强。”凌风一脸的复杂盯着无脸人，但是这样不会不公平么？无脸人才刚刚耗费过体力，不过他的实力我琢磨不清楚，高手之间，那这么多唧唧歪歪，也许我们能赢。
“二十三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感觉，连着很多人的恩怨呢？那时候的事，一定没那么简单。
“这种事，还得当事人为我们解答，不然我听到的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我也无法判断，只知道当时大致是这种情况。”他叹了口气，忧愁着，可能他和我也有一样的疑惑吧。
我低了低头，日有所思的望着下腹，我问凌风，他就告诉我，只有这四个字的提示，凌风不懂，但可能施玄也明白不了多少，不然为什么到了这种情况，还卖关子呢。
靠我自己！
我反反复复念了个几十遍，记在心里倒是非常容易，但是要真正领悟，然后去对付完那鬼魂，却一点都不容易。休欢阵弟。
我俩站在施玄面前，做好了保护施玄身体的架势，而另外俩人，好像也终于对视完了，抛开我自己那些破事，又腾出了脑容量去想小左的问题。
老头是施玄弟弟，老头很显然是知道小左的事的，那么施玄一点也会知道的，可惜的是，人家现在那样功夫给我解答啊，只能站在一边看了。
“生死权，现在可在我手里。”面具人站在高处，十分张狂的口气，因为我站的位置有点远，所以当我看见他俩的身影时，差点就凌乱了。
“那又怎样？”小左的衣摆也同样被风吹打着，俩人后边的石头，都不受控制的震动了起来。
如果不是面具人戴着面具，我压根无法判断出，那一个是小左？身形肯定是非常像的，可就连此刻散发出来的气质都几乎一样。
这一会，我算是知道当初为什么没有发现了，这么像，我怎么可能会开那么大的脑洞，说是两个人呢？
“平胸，你是不是很想知道，为什么会有两个，而且还是一人一鬼……”凌风扭过脑袋，脸色有点像便秘在诉说着这个事。
“你知道什么？”
一人一鬼？
我转过身，盯着他那一双眼睛，这件事一直困惑着我，能不想知道吗？不过我看这厮停顿的一瞬间，我就猜到，凌风肯定是知道了什么，不然不会有这种想说，又感觉有千言万语堵在嘴边，不知先说什么好的表情。
接着，他又叹了一口气，从腰上取下了酒壶，摆了摆衣服，便席地而坐，坐在施玄脚边，这架势，是准备长篇大论的？
“施道长说，你该知道了，但你知道后，心理负担别太重，毕竟，你是这个世纪的人。”凌风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