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他点了一支雪茄道:“宁总,你知道在这件事里我最奇怪的是什么?”
“曾经眼里的小弟突然间翻身而起了,鲁总怕不是奇怪而是有些失落吧?”宁陵生语带讥讽道。
鲁总假装没听懂,摆了摆手道:“你还真是小看我了,跟着我混饭吃的同乡不知有多少,后来也有不少人通过自己努力得到了成功,我是为他们感到高兴的,但马福友……”鲁总皱了皱眉道:“我听人说他求了一只阴兽。”
“阴兽?”宁陵生的眉毛也拧在了一起。
“没错,是一只停棺兽,宁总是风水行家,对于阴兽应该是懂的吧?”
“我当然知道,但能养成阴兽的可是最顶尖的风水大家,这些人我所知如今还活着的不会超过十个人,而且隐姓埋名的生活,恐怕不太好请吧?”
鲁总点头道:“你说的没错,据我所知在他发达前半年,马福友将他名下最赚钱的一处工厂转卖给了别人,筹措来的资金他并没有用以生产或投资,而是转给了北方某人的户头,可以肯定的是这个账户的户主和马福友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这个人明面上是做什么职业的?”宁陵生问道。
鲁总深深吸了一口雪茄烟道:“我呢是个生意人,总想着和气生财,尤其是对这类真有本事的人我向来是敬而远之的,可如果马福友真要请了一只停棺兽那么我和他之间就是不共戴天之仇了,所以请宁总来的目的也就是想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做做这件事。”
“为什么是我?”宁陵生道。
“你真有本领,但最重要的是你没什么名气,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