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很多科学构想在最初呈现的时候不会有人觉得这事儿可行,甚至提出构想的人会被认为是神经病,但这个世界肯定比人要想象的精彩对吗?”宁陵生说了一句颇为深刻的话。
“你是担心男孩的父母找咱们晦气?”我道。
“是,做蛊最要紧的就是隐秘性,蛊的制作过程分非常复杂,哪怕制成一个最普通的蛊也得三年时间,所以保证蛊成长的环境很重要,而且……”说到这儿宁陵生顿了顿才继续道:“蛊的说法不正确,准确的说法应该是蛊毒,既然有个毒字自然是见不了光的,而蛊师制作蛊毒的目的也很难说究竟是正道还是邪门,所以最好是不要轻易招惹这种人,如果不是担心小女孩有性命之忧,我肯定不会管这种闲事。”
“这要是招惹来一个蛊师,也是真够麻烦的?”
“小时候洛叔曾经带我去东南亚的城市生活过一段时间,我亲眼见过蛊师和降头师,这类人说不好到底属于哪一类人,算不上好人也算不上坏人,说不定和你有说有笑,转眼就能下手杀人,而且蛊和降这两类手段都是杀人不见血的……”说到这儿宁陵生皱紧眉头道:“总之这这两天还是小心点的好。”
虽然宁陵生表情有些凝重,但我心里根本不以为意,没啥好怕的,以上门阴和宁陵生的本领,一个蛊师有什么可怕的,他要是不出现还则罢了,否则老子非打他个鼻青脸肿,光知道生不知道教的混蛋爹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