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上裤子后阿天北也不理情绪几乎癫狂的女人,走到男人面前蹲下道:“你看看你,何必要造这个罪呢,当时听我的话不挺好吗,这些小东西趴在脸上的感觉是不是一阵阵钻心的疼?每一分每一秒持续不断。而且这种痛感不至于达到极致,所以不会让你有麻木感对吗?”
他以嘲弄的语气说出这番话来,似乎面前的不是人,而是一个玩具。
然而这事情还远未到结束的时候,阿天北摘下背上背着的葫芦道:“别担心号,我给你驱驱虫子。”说吧摘下塞子将葫芦里的“混合液体”倒在那人的脑袋上。
本来已经奄奄一息的男人眼珠子瞬间瞪的滴溜滚圆,随即爆发出一股骇人的惨叫声,即便他的嘴巴被强力胶纸牢牢的封了起来,那种痛到了极致的人所发出的的惨叫声还是能让我们感受的清清楚楚。
冲下来的不仅有蚂蚁和血水,甚至松脱腐烂的肉屑也被冲了下来,没有了蚂蚁的人脸只见坑坑洼洼,脸上就像是被人用刀一通乱挖后的状况。
这人被蚂蚁啃噬之后又遭到强力刺激液体的一通狂浇。整个人痛的浑身抽搐,直翻白眼。
阿天北这无与伦比的狠毒手段也展现的淋漓尽致,这还能是人吗?
随后阿天北对我道:“满烦你号,把那个土层扒开。”于是我又把埋在小孩脑袋上的湿泥给扒开。小男孩猛的用力吸了口一起,已经有些扩散的瞳孔这才逐渐恢复正常。
阿天北依旧是笑眯眯的对女人道:“大姐,想明白了吗?”
女人突然眼露凶光死死瞪着他,目光里充满了怨毒,似乎恨不能把阿天北给活刮了。
“大姐,你这样做可不太好,我希望你能答应我的要求。”阿天北依旧是笑眯眯的对她道。
等了会儿见她还是不吭声,阿天北从口袋里掏出一柄银光闪闪的小刀,朝男人走去。
女人就像是突然间明白了什么,那狠毒的眼神顿时就消失无踪,她连连摇头,不停发出哀求似的呜呜声。
但阿天北根本不理她,蹲在男人的脑袋后,这一家三口是呈品字形被埋在土里,所以互相之间能清楚的看到对方。阿天北用小刀绕着男人额头飞快的转了一圈,随后拎着他的头发一拽。
一张鲜血淋漓的人头皮被他给硬是揭了下来。
男人此刻连叫都叫不出声了。就是一口口的往外倒抽气。
阿天北又用那壶特质的“药酒”将男人的头骨上的鲜血冲洗干净。
男人的头骨裸露,看面相极为怪异恐怖,女人看到自己丈夫的遭遇,眼睛瞪的滚圆,直喘粗气,却连喊都喊不出声音了,而她的儿子就像过电一般脑袋直抖,眼珠子已经翻白了。
然而这件事并没有结束,阿天北居然用匕首在他裸露出来的头骨上刻了三个字“好惨啊”。
我和王殿臣实在看不下去了,正要转身,阿天北道:“有什么好怕的,就当电影看吧。”我们看他和看魔鬼的感觉差不多,还真就不敢随便乱动了。
阿天北指着男人头骨上的三个字对女人道:“怎么样,你答应了?”
女人就像是被抽走了魂魄。两眼无神的望着自己的男人,阿天北“快乐”的一笑,拿起铁铲朝男孩走去。
女人这才回过神来,“呜呜”直喊,愤怒已经办成了哀求。
这一对凶狠阴毒的夫妻被比他们更加凶狠阴毒的阿天北给彻底打败了,就算是现在把这女人从土坑里挖出来,她甚至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狠人”最终的命运大多是被比他更加凶狠的人制服,这就是狠人的宿命。
阿天北用铁铲轻轻敲了敲男孩的脑袋道:“你同意了?”女人这次没有犹豫,连连点头。
阿天北叹了口气道:“早点说出来多好,你的丈夫也没必要受这样的罪了。”说罢对王殿臣道:“麻烦你把她嘴上的胶布揭开。”
揭开胶布之后这女人呼呼喘着粗气,口水直流,连张了几次嘴却说不出话了。
阿天北呵呵笑道:“我忘记了号,你的下巴被我给打碎了,真的是对不起了,那么我来说,你听着,如果是正确的你就点头,如果是错误的你就摇头好吗?”女人无力的点点头。
“结冰火降的方法首先是要用一个煮熟的鸡蛋在中降者的身体上滚搓,边滚搓边念道:天地观圣,东夷不平。这句咒语对吗?”女人先是点点头,随后表情忽然变的极度诧异朝阿天北望去。
这时老头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声音也变的有些阴测测道:“之后抓一条蛇,用晒干的艾草将活蛇烤熟之后和这枚鸡蛋一起煮熟,之后让中了冰火降的人吃下鸡蛋降头自解对吗?”
女人都傻了,目瞪口呆的看着阿天北。
“我问你是否正确?”阿天北将铁镐锋利的一面对准了小孩的脑袋。木场鸟技。
“嗯、嗯、嗯……”女人磕头如捣蒜,表情愈发奇怪。
“你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我会知道破解冰火降的手段,却还要在这里和你们浪费时间对吗?”老头蹲在女人面前面带讥讽的笑道。
女人勉强点了点头,不光是她我们也想不明白,闹了半天得到的却是他早已知道的结果,既然如此又何必大费周章呢?
阿天北道:“因为我需要通过你们家传达出去一个消息,一定不要招惹宁先生,否则你只会死的很惨记住了没有?”
女人本以黢黑的脸变的更加晦暗,一脸的死相彻底怂了,她是真的怕了,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