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陵生道:“没错,我确实在上滴血了,但镜面太模糊,所以只能用菜油把血迹擦干净,如果你觉得品相不好价格上还能在便宜点。”
赵大福连连道:“辛苦,几位真是辛苦了,我很满意。”
总之我们的聊天是很令人感到愉快的,之后我们又吃了一顿正宗农家土菜,赵大福没怠慢我们,各种好菜摆了满满一桌子,不过宁陵生基本没动几筷子,吃过饭又聊了会闲天我们便告辞离开了。
出了屋子只见村子里有不少户人家在盖房子,我笑道:“两年国家经济真是飞速发展,农村家家户户盖新房了,也不知道我老家发展的怎样?”
“你想家了?”宁陵生道。
“想个屁,那些人想想就是一肚子气,我和他们老死不相往来。”
“别这么说,他们可是你在世上的血亲。”
“我不想说他们,没兴趣。”宁陵生拍了拍我肩膀没再说了。
王殿臣道:“前两天看报纸说岭背村回来个老华侨,他的父亲是这个村子第一任村长,他回来是认祖归宗的,村民这些房子都是他出资修建的,没想到今天就来了,也是凑巧。”
“原来如此,这些人倒也有良心。”我道。
宁陵生道:“人无根就是一叶飘萍,这辈子是没法大富大贵的,这人认祖归宗也是为了求个富贵地。”说罢他指着田垄尽头一处山头,只见山顶上有人在立碑,而石碑之后则是一处面积极大绿化优美的大墓,尤其是入口处两株粗大挺拔的苍柏十分惹眼。
“祖坟修得好,子孙辈辈饱,这个富商是为了给自己找一块风水宝地求万世富贵的。”宁陵生道。
我道:“富贵不过三代,有谁能永远富贵的?这也太贪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