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除非受害方主动撤诉,否则你是真麻烦。”民警道。
正说话呢外面有人道:“老梁,市局的同志来了,你去接待一下。”他看了我一眼出门去了。
我对王殿臣道:“这下我麻烦大了,你回去后赶紧找宁哥想办法把我捞出来啊,我可不想坐牢。”
“真他妈的走背字,你也是下手这么重呢?”
“我也是一时没搂住火,再说了谁能想到打落人两颗牙齿就坐牢,我想的是无非赔点医疗费而已。”
话音未落门开了,只见两名身着夹克衫的便衣警察走了进来,一人三十多岁年纪肤色黝黑,身体强壮,另一人是老相识了,就是办理岭背村案子的警察。
民警没在进来,两人进屋后关上门,警察对我们道:“这位是我们刑警队队长郑春雷同志。”
我心里一紧,这就亲自上门找麻烦了?刚想到这儿就见鬼宝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屋子角落里。
“就是你把我小姨子给吓出精神病了?”郑春雷倒是一点不掩饰,进门就单刀直入。
“你小姨子最太欠了。”和这种人也不用客气,我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你挺嚣张啊。”郑春雷眼睛一眯冷冷道。
“我没做错什么,就事论事而已。”
“还没做错?你把人牙给打掉了两颗,这可构成轻伤害了。”
“那也是他动手在先。”
“谁给你证明呢?”一句话问住了我。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鬼宝悄无声息的到了他身后,撩开这警察的衣服从他的枪套里拔出了枪。
啪嗒一声枪落在了地下。
“咦!”郑春雷用手摸了摸枪套,捡起枪插进腰里。
“你小子手也够狠的,两颗牙其中有一颗还是板牙,我……”啪嗒一声枪又落在了地下。
之后继而连三的连续落了几次,郑春雷有些不耐烦了,捡起枪拍在桌子上对我道:“行了,我找你是来谈正事儿的,别再使你那些小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