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胡思乱想中,就听一阵碎响声雪惊秋将我腰间的钥匙抽了出来,这下把我闹了个大红脸,看来我还是不够纯洁,哪来这些龌龊心思,只见她熟门熟路的从一把钥匙中找了一把随手就将屋门打开,进屋之后雪惊秋毫不犹豫的坐在了紫檀木摇椅上。
这可把我吓的魂飞魄散,上前就想拖她起来,没想到看似身材纤细的姑娘,身体沉得就像装满水的大水缸,任我如何拖拽都是丝毫不动,只见雪惊秋神情悠闲的晃动着摇椅,对我发出咯咯的尖笑声,月光下看她的表情诡异到了极点。
宁陵生这次看走了眼,而我也后悔不该请她出来吃饭,万一女孩出了事情我如何对她的父母交代。
我已经满脑门都是冷汗,要命的是拨打宁陵生的手机,他不知道去哪个犄角旮旯居然没信号,而坐在躺椅上的雪惊秋脸上已经出现明显的血丝,一道道逐次显现,皮肤也开始出现枯萎之状。
我心里直喊阿弥陀佛,事到如今只能靠自己了,我努力吸气让乱成一团的心情平复下来。
虽然我没有宁陵生的本领,但也跟着后面看了不少年,所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驱邪避凶最基本的手法我还是知道的,拆迁小屋既然是为了摆放诡物,屋子里自然也有一应法器,于是我找出一根贡香,一张黄表纸、丹砂,小半斤糯米。
当屋子里充满了贡香烟雾后我斜瞟了雪惊秋一眼,只见她依旧是一脸诡笑的摇着椅子,并没有任何异动。
宁陵生说如果有人身上上了脏东西,点燃贡香之后这人必定会贪婪的对着香雾使劲的闻,贡香对于这类东西而言就像是大烟,能刺激它们的”感官系统“,可是上了雪惊秋身子的脏东西似乎对贡香没有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