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别吓唬我,真要动起手来看谁吃亏。”王殿臣霸气十足的说道。
到这份上也没啥可劝的,就算真要打出去也得顶着头皮硬干了,什么叫兄弟?生死关头一起拼的这就是兄弟,既然他能在劫匪枪口下毫不犹豫的和我一起面对,此时此地,无论对与错,我都要撑他到底。
那些道德盎然的人说要用自己的善良感化对方的邪恶。
此时此刻我终于能体会为朋友出头时那种热血涌上头的冲动绝不是轻易可以平息的,这个时候甭说劝了,觉得就算是杀人也闭着眼一起上了,管他死活,先干再说。
所以我两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很快郑春雷开门而入,这次他的表情放松了许多,笑呵呵道:“没事了,我刚才已经问过,不是说非得送去动物园,你们两带着馒头走吧,一定要把它看好了,之前或许它温顺可爱,但尝过人血之后是否还能像之前那样就很难说了,我建议你们这些天一定要看好馒头,如果再伤了人,那可就不好说了。”说罢替我们开了门。
王殿臣理都不理他,带着馒头扬长而出。
道了谢之后跟着出了警局,我道:“我看这个决定根本就不是公安局下的,而是郑春雷下的。”
“这与我无关,只要他们别动馒头的主意我们就相安无事,否则……”斤来他弟。
“你别说气话了,咱们毕竟是老百姓,总不能真去和公安机关大战一场吧,人家都服软了咱们也就别说了。”
“但这事儿不能不防,就算郑春雷真肯帮忙,还有别的人,这事儿得告诉大哥。”
“这是必须的,就凭咱们两个的脑袋,那肯定不成事。”
于是我们买了瓶矿泉水洗干净馒头嘴巴上的血迹后带着它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