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每当我想起那两座小村落,以及神秘洞穴中那条巨大的老蛇,心里就会一阵阵发毛,或许人无法放下执念那么最终也将无法控制自己的命运,而这件事对于我们三个来说也是一次教训。或许是某种冥冥中不可知的神秘力量通过李东升让我明白对于财富、金钱、地位不可太过执着,否则迟早有一天会遇到进去就无法再出来的山洞。
李东升家里那一柜子的“鬼獠牙”我们没要,既然这东西根本就是最常见的动物牙齿,那就没有丝毫收藏价值。
事实证明虽然这个世界上存在很多无法理解的神秘现象,但肯定是没有恶鬼这种“地狱生命”存在的。
不过这条巨蟒该如何处治引起了社会各界广泛的讨论,期初大家讨论的还仅限于如何安排巨蟒的“晚年生活”,但随着一个大型国有中药企业提出了“蛇皮能入药,尤其是这种老蛇皮,效用更强”的屁话,一场轰轰烈烈的嘴仗开始了,一边是老百姓骂中药企业眼里只有钱,为了钱什么丧良心的事情都敢做。一边是中药企业反驳说他们也是为了治病救人。
但是很快两方的争吵就被一个人,他在报纸上发表了一片文章。大致意思是洞里那条老蛇从他先祖创建东石村时就已经知道,从昆仑山带来的那只金雕为了捕捉这条巨蟒几乎是天天在石山处盘旋,但终其一生都没有找到下嘴之地,村支书说:“这条巨蟒能活到今天渡过了无数劫数,即便不以迷信的说法,一条活了三百年的老蛇妄加杀害怕也是要触霉头的,且巨蟒长寿,说明风水盛,对于当地风水起势是有好处的。所以绝不能害老蛇性命。”
他的话得到了绝大部分人的赞同,最终山洞里那条老蛇精得以保全性命,再一次渡过了或许是它生命中最大的一次劫数。
宁陵生得知了这件事后道:“三百年的老蛇能让你们见到和见到龙没有什么区别,这是你们造化,看来大家运气不错啊。”
“这种事情和运气有关?那山洞里鬼气森森的,看着都让人头皮发麻,我还觉得倒霉呢。”我道。
“这怎么能说倒霉呢,每种动物都有属于自己的栖息环境,蛇的巢穴都在地下,自然是阴冷潮湿的,那种地方对蛇而言可是最舒适惬意的居所了。”宁陵生道。
“我觉得这种巨型蟒蛇实在是太可怕了。”
“秦边,咱们修庙的人都得明白一个道理,世间万物的生长都是有其规律的,何时生何时死都有定数,世人所说的修行便是想要突破这一规律的束缚,也就是人胜天道。你应该知道这里面该有多难,一条蛇纵使长命,也无非百年之数,像它这样能活三百年的就是造化之功了,或许世间亿万条蛇中就属它命最长,却被你亲眼所见,这难道不是你的运气?”
“要是这么说好像还真是运气。”
“但凡人或动物想要求寿,需得过地火、人祸、天雷三劫方能得十年之命,你算算它这三百年的寿得过多少劫数?说它是龙也不为过啊。”
“确实如此,要这么说我还真得去拜拜这条老蛇精,求它保佑啊。”
“还是不要打扰它了。老物好静,若是生存巢穴成了膜拜场所,单是这些烟火气就能熏死它。”
“那对它可是不妙,就算咱们不去,肯定还有别人要去的。”他页以圾。
“这就不是你能烦的神了,如果这条老蛇真的死在拜它的人手里,那就是人祸劫,它寿该如此。”
正打算继续聊下去,忽然我收到了雪惊秋的短信,这姑娘她准备自杀了。
那时候的手机信号不像现在,去了南北极说不定都有信号存在,当时出了市区就得靠运气了,而到了乡镇农村根本就没有信号,而那几天连旅游带冒险我把雪惊秋的事忘了个干干净净。
也难得她爹没把这姑娘直接绑去国外,还留在家里呢。
不过她用的手机是雪松的。所以我也没法贸然回复,急的团团转,王殿臣看我这副模样道:“咋了?被蛇精附体了?”
“附你个头,雪惊秋又和她爸闹别扭了,给我打求救电话呢。”
“这姑娘怎么老是和她家人闹别扭?”王殿臣道。
“谁知道呢,但这求救电话打到我这来了,总得去帮个忙吧?”
“要我说你就别管了,清官难断家务事,你进去之后只可能是水越来越浑了。”王殿臣劝道。
“我也知道这个道理,可问题是真能充耳不闻吗?”
“这……好像也确实不能如此绝情。”王殿臣道。
“要不然我先过去看看情况再说,这姑娘胆子大,别真出事情了。”
听我这么一说王殿臣也有些紧张道:“是啊,这姑娘性子是有点不太好,还是去看看放心点,需要我帮助吗?”
“你开车把我送过去就行,别的也没什么事了,也不是打群架。”
之后我两开车去了雪松家所在,由于之前进过别墅区,在保安处有登记,接待处的人用电瓶车,将我送了进去。
我肯定不能从雪松家大门走,于是借口要去看柠檬树,半道下了车,随后我顺着别墅区里的大花园绕到了雪松家别墅的南门,雪惊秋是住在二楼最里朝南一间,我特意摘了两枚小毛桃,用来砸她的玻璃窗户。
此时已经是五月份的天气,略有热感,所以别墅的推拉窗大多开着,但雪惊秋的房间窗户却关的很严实,但是窗帘并没有拉起来,房间光线不好也没开灯,从这点来看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