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说话的方式可实在是太奇怪了,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一个气质优雅,地位不凡的商界女强人,怎么在电话里说话的腔调就像是个dàng_fù。
猛然我想起她第二次请的应神“兰花若若”。难道是这尊应神把她变成了一个dàng_fù?
想到这儿我道:“吕总好。”
“看你这装冷漠的样子,听到我的声音难道你一点都不激动?”
“吕总,你现在在哪儿?”我已经有些浑身不自在了。
“我在洗澡啊,牛奶浴呢,听南方朋友说牛奶泡澡能使人肌肤变得白皙,我试了几次,效果还真的不错呢,现在我的皮肤白皙紧绷,就像绸缎一样,你想看吗?”她在电话那头嗤嗤而笑。
我耳朵根都发烫道:“吕总今天打电话给我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打电话了?你这个绝情的小冤家。”她声音越发甜腻。
“倒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觉得、觉得……”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暗中想着措辞。
“得了,别想着骗你姐姐我了,我知道你想看我,心里不定想着什么龌龊念头呢。”她说这句话时喘息已经变的急促。
我觉得不对了道:“吕总。你现在人在哪儿,我来看看你。”
“哈哈哈哈……”她放浪形骸的放声大笑着,声音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
“我就说你忍不住了,果不其然,赶紧来吧小弟弟,姐姐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快乐似神仙哦。”
我知道麻烦大了,挂了电话赶紧去找宁陵生把情况对他说了,听罢他淡淡的道:“所以呢?”
“所以呢?什么意思?”我不解的道。
“所以你和我说这事儿为什么?”
“我……我就是觉得那女人可能遇到了大麻烦,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好像不止一次的和你说过在供养应神这块要顺其自然吧?难道你始终再忘记我说的这句话?”
“没有,可是……”
“没有可是,选择了应神他就选择了一条不归路,前面是幸福还是倒霉都没有后悔的余地,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对你说类似的话。”
“我、我……”实在没什么可说的了。我叹了口气只能离开。
眼下我该怎么办?犹豫半天我还是决定先去看看吕仁花再说,于是拨通了她的电话,听说我要过去,她笑的愈发骇人道:“赶紧来吧,我已经想你想到不行了。”
她这那里是等艳遇,根本就是主动出击啊,但我也无计可施,硬着头皮去了她家。
吕仁花在临江应该是有多处房产的,因为我要去的小区只是一个普通的老式小区所在,以她的身份和财富,根本没有丝毫可能住在那种地方,所以那个地方应该是她liè_yàn的场所。
我知道自己孤身一人前往“很不安全”,但事到如今我没有躲避的借口,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发疯吧。
于是我一路祈祷着到了小区所在。找到她所在的楼栋后上到三层敲响门后吕仁花开了门。
第一眼看到她我就差点没吓尿了。
站在我面前的到底是吕仁花,还是得了妄想症,自认为自己是吕仁花的人?
吕仁花身材修长、皮肤白皙、五官精致,虽然过了四十岁。但那种成熟的女性魅力反而让她显得更加迷人。
而眼前这个人披散在脑袋上的长头发干枯而蓬松,夹杂着星星点点的白头发,她裸露出来的皮肤腊黄干瘪,青筋暴露,瘦的脱了形,毫无水分的皮肤深深陷入眼窝中,就好像眼睛鼓凸了一般。
眼前的吕仁花看起来简直就像是活动的干尸。短短个把月的时间她怎么会变成这幅样子?难道这也和兰花若若有关?
只见干尸般的吕仁花冲我抛了个媚眼,“妩媚”的一笑到道:“终于把你等到了。”说罢一把将我拖进了屋子里关上了门。
我给鬼魅一般吕仁花吓的小心脏嘣嘣直跳,下意识的紧紧贴在门边,一动不敢动。
“我的小心肝,你可想死姐姐了。”她桀桀怪笑着一把抱住我,撑着舌头就朝我嘴巴“袭来”。
我吓得一把推开她赶紧走到桌子,将一把椅子放在身前道:“吕总,你误会我了,这次来我只是处在朋友的立场上看看你的,我、我不是和你那个的。”
“你们这些臭男人一个个都是那副损人德行,明明心里想的不成,嘴巴还比谁都硬。”她娇笑着又朝我走来。
“你误会我了,我真不是那种人。”于是我两开始绕着椅子转圈,玩起了老鹰捉小鸡的游戏。
丢人,真他妈丢人,想我秦边也是堂堂七尺男儿,虽然没有鼓鼓胸肌,八块腹肌,但好歹也算是壮年之人,居然被一个四十多岁瘦脱形的老娘们调戏到这份上,这叫我尊严何存?
但在这件事上也没什么好赌气的,只能是认栽了。
“吕总,你先稍微冷静点,有话坐下来好好谈。”
“没什么好谈的,我知道你就是为了睡我才来的,别装了,我已经受不了了。”她双眼都有些发红,眼白处布满了血丝。
我急的满头大汗,完全的束手无措,正在这危急关头就听有人敲门。
这敲门声很奇怪,不是一通乱敲,而是有节奏的,先是两下,顿了顿再两下,然后变成三下再三下,依次类推。
如果是一通乱敲未必能影响此时精虫入脑的吕仁花,然而这种敲门的方式却很似乎有影响人情绪的作用,听了一会儿后每当敲门声再度响起时我心跳都会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