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被要求枪杀一名在读的高中生,当时我就觉得这些人简直疯了。”严梓峻颇为无奈道。
“他们确实疯了,如果没有疯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刘晓梅道。
“你们说的这个疯子是李汉生了?”我道。
“除了他,还能有谁?李汉生是神盾金属的第一发现人,也是第一个开始研究复制神盾金属课题的人,他是这一项目里的权威。”
李友静想了想道:“当人取得重大成绩后难免自高自大,心态失衡也是很常见的,李汉生的心理必然已经产生了问题,他觉得自己就是皇帝,杀人不光是保密手段,而是通过掌控别人的生杀大权,让他能够得到帝王般的感觉。”
“您说的一点没错,李汉生早就把自己当成皇帝了,即便是在科研机构中,他对我们的要求就是必须无条件服从他的一切指令,否则就会使用他自己定下的规矩来惩罚我们。”刘晓梅满脸不忿的道。
“他伤害过自己的学生吗?”我道。
“杀死是不可能的,毕竟这些人都是他亲手培养的科研主力,但会惩罚我们,最严重的甚至会受到鞭挞。”
“不会吧,科学家还会搞私刑?”我惊诧的道。
“我为什么想要逃离?就是因为那个地方越来越不像是科研机构,李汉生也变成了一个权利狂,他利用科学研究作为借口,每天的所作所为只是为了寻找权利所带来的快感,他再也不是当年那个睿智慈祥的导师了,他沦落成为了一个权利的附属品,他需要的是每天对人的颐气指使,而不是课题研究,与他在一起早就背离了我介入这一课题的初衷。”刘晓梅满脸无奈的道。
“所以你要做的就是揭露他?”我道。
“错了,他没有什么可被揭露的,我要做的是宣传,我要宣传他所研究出的一切。”
“你这不是助纣为虐吗?”
“如果这一课题被民众所知晓,那么所谓的神秘感就将荡然无存,他能杀光所有人吗?”刘晓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