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哥,做任何事情想要获得就必须要有付出对吗?”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真的愿意帮助馒头,就不要算别的帐,否则我自己带着馒头过去也成,就算真的死在林子里我也算是尽到责任了。”
王殿臣说的斩钉截铁,没有丝毫回旋余地,我只能叹口气道:“我明白了,你决心已下,兄弟,我真没想到你能铁到这种程度。”
“边哥馒头能在我们身边生活了这么久,这是缘分,也是因为它信任我们,我不想让它失望,也不想让自己失望。”
“成,这件事我挺你到底,不过这次再进树林里要有万全准备,东方叔说的那个傻子我们应该去看看他,他才是真正了解无界碑之后区域的人。”
“可是如何与傻子交流呢?”
我想了想道:“见面再说吧。”
于是我们返回村子找到正在家房顶晒草药的东方叔,说明来意之后他带着我们去了村大队部。
村大队部其实就是一个院子里的两层砖楼,表面刷了一层黄漆,基本掉了个七零八落,靠近西面的墙壁有个大黑板,应该是用来写标语的,不过现在也基本坏的不成样子。
只有会计在,听说我们来意,他直接把我们带上二楼,在最靠里的一间屋子前道:“人就在里面住着,按道理说应该是送去县福利院的,但对方单位就是不收,所以这些年一只就是我们照顾他。”
“你们也不容易。”我道。
“可不是,一个傻子吃喝拉撒都不懂,真心不容易,但我们可没亏待战斗英雄,这么些年他可没生过一次褥疮。”说罢他打开了门。
屋子里打扫的干干净净,中央摆放着一张木床,还有放面盆的木头架子,靠窗户则是一张写字台,一切不知的井井有条,只见一个瘦骨嶙峋的中年人躺在床上,双目无神的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