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您见过飞天僵尸?”我惊讶的道。
“八岁那年我所在的村子突然闹了旱灾,连续两个月天不下雨,四周河水沟渠全部干涸,从外面接来的水浇在土层立刻就被蒸发一空,总之土层一滴水也留存不住,成片的庄稼干死。想进任何办法也解决不了问题。”
“后来还是三清山的老道和村长说我们村子里闹了旱魃,想要解除旱情,就得先除了旱魃,你知道这旱魃是如何除去的?”
“我上哪知道去?”
“按村长当时的说法是村子里大家凑钱请三清山的老道来解决旱魃,但三清山里没有一个道士敢接这活儿,都说自己能力有限不敢造次,之后还是其中一个道士向我们推荐了武临山的金山道长,说他法力高强定能降住尸妖。”
“金山道长是何门何派的高人?您还有印象吗?”我道。
“当然有印象,我那时候还是小孩,见到会法术的道士一个劲的跟后面想要看热闹,所以对金山道长印象很深。”
“他是真懂法术的道人还是滥竽充数的江湖骗子?”
“真懂法术。金山道长是雷派弟子,五雷诀使得很好,我亲眼见过他招雷劈老鼠,跑的飞快的老鼠,叫雷一劈一个准,就是这样一个真有本事的老道,却对旱魃没有任何办法,施法那天,他催动五雷诀劈躲在土层下的旱魃。”
“旱魃长什么样?”
“旱魃长得很像猴子,但体型比猴子要大,浑身的黄毛没有尾巴,从土层里钻出来之后金山道长就引雷劈它,但霹雳砸在旱魃的身上根本一点作用都没有。”
“这种时候你还能跟着去看热闹?”我惊讶的道。
“我们距离很远。旱魃是在一片玉米地里。那玉米地很大,全是枯死的金黄色的玉米杆,远处看金灿灿的特别好看,旱魃就躲在玉米地里,我们小孩都趴在树上,隔着老远看金山道长在玉米地里和旱魃大战,刚开始打的还挺好看,金山道长用长剑引雷,大晴的天,空中一道闪电接着一道闪电,劈的旱魃火星直冒,但就是无法伤到他,结果旱魃居然腾空飞起,在空中飘来飘去。那时候我还小觉得好玩,后来才知道这是僵尸中最顶级的飞僵。”
“那么后来金山道长是如何降服旱魃的?”
“没有降服,金山道长被旱魃给撕成两片,就在所有村名和三清山道士的眼前。”
“这么惨?”
“有时候正不一定能胜邪的,这还得取决于双方的实力对比,所以对于飞僵的概念我从八岁起就有。”
“既然您有这概念也就无需我再多说了。尸王山的任务我建议您找有道行的法师来解决,而不是凭我们这些人用枪械对付它。”
“你当我不想躲避一次危险任务吗?但我是军人,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
“我能理解,可是您也不能愚忠,明明知道这是送死的任务,却非要参与其中,这又是何苦呢?”
“送死的任务?何以见得?”他反问道。
“我刚才不说了吗?这是尸王山,土层下肯定有一只飞僵存在。”
“可是在官方的称谓里这个地方叫天神山,你认为我的上级是以官方解释为由还是以你的解释为由?”
“这……我当然可以理解,可这里存在一只飞僵也是真实的情况,何必让这些年轻人白白送死呢?”
“你说的话有人能信吗?”
“我就是试图谁服你相信我。”
“不用试图,我已经相信你了,可问题是我的上级呢?他如果不愿意相信你,那又如何说服他?”
这句话彻底问住了我,这事儿可不是我和李山河之间的事情,牵涉到方方面面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想到这儿我无奈的叹了口气道:“这就是一次飞蛾扑火般的任务,何必非要去做呢?”
“身不由己啊,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人是能完全把控自己命运的,比如我有些事情明知道不能去做,却又不能推脱,真觉得很无奈。”
正在聊天就听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似乎有人起了争执。
走出帐篷我第一眼见到的就是宁陵生。
顿时我惊呆了,杵在原地动弹不得。
李山河可不认识他,皱眉道:“怎么回事?”
“报告团长,来了一群修庙的匠人,说要在山顶修什么庙。”
我顿时反应过来宁陵生这是“支援我来了”。
想到这儿我一把按住李山河的肩膀道:“李团长,虽然你不是这案子的最高领导,却是现场指挥,这里发生的所有一切第一决策者都是你,修庙对我们没有任何妨碍,而且还能起到平衡当地风水的作用,应该让他们修庙。”
“这个时候当然不能让他们进山,会出大事的。”
“让他们去吧,既然敢挑这个时候他们肯定是有把握的。”
李山河想了想道:“兄弟,难道……”
不等他话说出口我用力在他肩膀上捏了一下道:“我真的什么都没说出去,只是给我大哥看了一眼照片,过来修庙是他自己的决定,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这个地方的危险他们了解吗?”
“当然有了解,我大哥可不是来这送死的。”
李山河皱着眉头想了很久叹了口气道:“好吧,不过同意之前我需要和你大哥聊聊,没问题吧?”
“您放心,我这就把话带到。”说罢我去找宁陵生说了李山河的诉求,宁陵生点点头就和我来见他了。
“您来这儿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