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有这么一个混蛋存在,我肯定能把他找出来,对于这种害群之马,我向来是零容忍的。”他恨恨的道。
上车后他道:“我回去就申请在工地五百米外的区域设立封锁线,你们放心干活,别受影响。”
看着他的车子离开我道:“宁哥。你听月神那声音是不是有点耳熟?”
“耳熟?没听出来啊。”宁陵生道。
我仔细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出这人是谁,但就是觉得声音非常熟悉。
人一旦有了念头就会翻来覆去的想,一想就想的出了神。
“你说的没错,那个人的声音我听出来了,确实是我们的老熟人,周大手。”王殿臣小声在我耳朵边道。
我吃了一惊连声道:“你说的没错,就是他,我想起来了。”
我和周大手属于那种认识,但几乎没什么交流的关系,虽然后来在那片密林里交手了一番,但还是没能在第一时间分辨出他的声音来,不过只要有人点一下我就立刻想到了。
“没错,就是他。难道他还活着?”
“废话,不活着怎么可能打电话呢,他一直观察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我得去和宁哥说一声。”
我正要走,王殿臣一把拉住我道:“你傻啊,我都能听出周大手的声音宁哥会听不出来?”
我愣了一下道:“也是,可是宁哥为什么……”话说到这儿我立刻住了口。
难道宁陵生在故意装糊涂?问题是他为什么要装糊涂包庇周大手?
如果按着这条路子继续想下去,周大手之所以会知道我们在这儿修庙消息还能是谁传出去的?
我都傻了,楞在当场。
王殿臣小声在我耳边道:“你可千万别说出来,别给自己没事找事。”
看来王殿臣的想法和我是不谋而合了。
看着宁陵生熟悉的背影。我忽然觉得浑身一阵寒气透出,居然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一直到晚上我都是心神不宁的,吃饭时我自己都感觉有些鬼鬼祟祟,但宁陵生似乎没看出我的反常表现,什么话都没说。
我实在不想待在工地了,因为心情实在是过于压抑,正在想该找什么借口离开,正好就接到了小雪的电话。
电话里她的嗓音有几分慌张道:“你现在在哪儿?”
“我在工地,怎么了?”我忽然觉得有点揪心。
“你现在有空用吗,我……”
不等她话说完,慧慧就抢过了电话道:“你赶紧来我家。大姐招惹上大麻烦了。”
我顿时就慌了道:“怎么回事?”
“别在那儿废话了,你先过来再说。”
我赶紧挂了电话去找宁陵生请假。他也有些吃惊道:“小雪遇到麻烦了?那你赶紧过去。有冬儿在不会有危险,别太担心了,开车慢点。”
挂了电话我赶紧上车加着油门朝慧慧家冲去。
一路风驰电掣到了别墅区,只见慧慧家前后院子各停了一辆警车,车里都有警察,客厅里灯火通明,能看到客厅里至少有五名警察,其中就有林怀民。
下车后我到了门口就见警车上的警察下来道:“你是谁?”
“我是小雪的男朋友。”
他道:“你先等我通报。”说罢他通过报话机告诉了情况,林怀民透过玻璃窗看了一眼,让警察放行。
进去后只见小雪忧心忡忡的坐在沙发上,眼眶有些发红,我走到她身边道:“到底是怎么了?”
看见我之后小雪还绷着的神经顿时就放松了,所以显得有些疲劳,林怀民道:“这事儿还是我来说吧。”
“你说我听听。”
他招了招手道:“你出来,我给你看个视频。”
随后带着我出了后门上了停在门口的面包车,关上车门后他还拉上了窗帘,随后打开座位上一部手提电脑道:“你自己看吧。”
随即电脑传来一阵人的声音道:“镇定,保持你呼吸的稳定,深呼吸,持续不断的深呼吸,这样才能最大程度的保证你手术的稳定性,你放心,在手术的过程中葡萄糖会保证你生命体征的延续性,但是你一定要配合明白吗?”
只见一头黑猩猩被固定在解剖台上,猩猩身上的毛被剃了个干净,嘴里被塞着布条,或许是因为极度的恐惧已经出现抽搐症状,而身穿白大褂,头戴一顶红色鸭舌帽,带着墨镜和口罩的“医生”此刻盯着测量“病人”心跳的仪器叹了口气道:“看来你的情绪会加速影响解剖过程你死亡的速度,祝你好运吧。”
说罢“医生”拧开解剖台上的喷水头,只见细缓的水流从喷水口缓缓而下,滴落在猩猩头部,接着从头分成两股沿着身体两侧流淌而下,从另一端的水孔滴落地面。
“医生”仔细检查了葡萄糖的滴落状态,接着带上面罩,拿起电动骨锯道:“让我们开始吧。”说罢对准猩猩的小腿胫骨按了下去,随着一阵轻微的响动,猩猩嘴里虽然塞着东西但仍发出惨烈的尖叫声,而鲜血瞬间pēn_shè了“医生”一身。
碎裂的肉组织也是四下飞起,甚至连摄像机的镜头上都溅射了不少,慢慢滑落一道道的血印看得人触目惊心,监视器上猩猩心跳的速率顿时提高了近一倍,这一下犹如潘多拉魔盒的开放,“医生”不顾惨烈的尖叫声,开始了自己的“手术分割”。
更为可怕的是当腿骨、胳膊被锯断后,那人开始用手术刀,关节钳一下下分解猩猩的骨关节,之后开膛破肚,由于摄像机是从上而下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