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在以前我肯定会想办法找他打听刘畅畅的一些信息,然后提供给郑春雷他们破案。
可现在我本身就是个逃犯,问这种信息对我而言没有丝毫作用,所以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赶紧离开。
想到这儿我道:“你别再跟着我了,赶紧回家吧。”
“我、我……”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什么话你就说罢。”
“你最后一次见到畅畅是在什么地方?”亚帅厅亡。
我真是哭笑不得,没想到这丑男还真痴情。于是我道:“她吃了人的事情难道你不知道?”
“我……唉!其实我也知道她是个毒药,但就是放不下,所以就算是毒药,我也要把她吃下去。”
“真遗憾,我不知道这颗毒药具体所在。”听我这么说他脸上满是失望表情。
我道:“我现在要回去睡觉了,请你别再跟着我。”说罢我继续向前走去,这次他没有再继续跟着我。
拐过一道围墙只见一位断了左腿的老人一瘸一拐走来,我两块接近是他脚下一个不稳,连人带拐摔倒在地,我赶紧上前弯腰正打算扶起老人,老人却以极快的速度掏出一瓶喷雾剂,对准我的脸部就是一阵乱喷,没等我反应过来,只觉一阵头晕目眩。便失去了知觉。
当我再度醒转他发现自己坐在一个铁制的柜子里,他的双手双脚都被牢牢绑在椅子的扶手和腿脚上,之所以能判断这是个柜子因为从缝隙处能看见外面似乎是一处废旧了的仓库,只见偌大的空间除了灰尘蛛网和一排排废旧的机床,就是许多组高达的工具铁柜。所有金属的表面早已是锈迹斑斑腐朽不堪,足见这间仓库被废置了多长时间。
我虽然双手双脚被绑,嘴巴也被封了起来,但脑袋还能转动,正想转动脑袋忽然觉得脖子一寒,一柄锋利的刀已经抵在了他的脖子上,黑暗中他看不见人,只能听见沉重的喘气声,而那一股股喷出的气体差点没把我熏昏过去,这让我更加紧张到了极点,额头上的冷汗大颗大颗的流淌而下,不知道上门阴这次为什么没有出来,而任由我成为待宰鱼肉。
这时沉重的铁门被人从外推开,锈掉的门闩发出刺耳的响声。接着就是一阵狂浪的笑容,接着居然是遍寻不到的刘畅畅带着一个五官娟秀的男人走进了屋子。
男人见到仓库皱眉道:“这里也太脏了。”说罢转身要走,刘畅畅却满脸媚笑的将他拖进仓库道:“我和你说过了,就是要这么玩才刺激。”身后那人的喘气声顿时变的急促,浓重。
刘畅畅一把将男人拖进了仓库里,解开身上穿着的长外套,里面居然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她诱人的身体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光滑玉润。
男人看到这样一具胴体哪里还能忍住,一把将刘畅畅抱进怀里两只手就开始上下乱摸,刘畅畅似乎是被他触到了敏感点又发出一阵狂浪的笑声,不过她正脸却对着藏人的柜子,真正的表情我看的清清楚楚。那是满脸的得意,接着右手居然从左边袖子里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对着柜子炫耀似的晃了晃,然而这一切男人并不知道,此刻他早已意乱情迷,丝毫不知道自己身边貌美如花的女人根本就是魔鬼。
刘畅畅假装激动的舔着男人的耳朵,身体如蛇一般上下在男人身体上下滑动。这让他更加难以自己,一把将刘畅畅死死按在肮脏不堪的桌子上,只听男人不停发出如牛吼般的闷吼声,整个人的行为动作已不堪入目。
女人虽然看似极为陶醉,但脸上表情却恶作剧似的望着藏着人的铁柜,她高高抬起的两只脚,鞋子颠掉后露出的脚丫连根断趾看的清清楚楚,与此同时她又抽出袖子里的尖刀,在空中做出刺击男人脖子的动作。
这男人命在顷刻,但此刻在他本人的心里,自己却是这个世界上“最快乐”的男人。
这里的情景虽然没有任何恐怖之处,但却让人由内而外的冒凉气,不过因为脖子上的尖刀我也不敢乱动。
与此同时外面的男人似乎也到了“最后一击”,今天他真的是尽兴,或许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体会到“快乐”的滋味了,随着那一下的结束,他犹如抽筋般猛地抬起头,发出极度舒适的喘息声,可是不等他再望向自己,刘畅畅飞快的转过右手一刀便在他暴露的脖子上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只见鲜血瞬间pēn_shè在刘畅畅的满头满脸,将她染成了一个“红人”。
男人显然没想到自己会瞬间从“峰顶跌入谷底”,脖子被割开后直到大股血液pēn_shè了几秒钟,才伸手想要堵住伤口,没想到刘畅畅一把死死抱住他的双手,接着将他拉进自己怀中,就像刚才的姿势,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男人此时浑身抖动不停,就像遭到电击一般。
鲜血从桌子两边蔓延而下,形成两道小小的红色水幕,当水幕消失变为水滴时男人终于不在动弹,刘畅畅伸手将他从身上推落道:“人都死了还不出来。”
只见两扇柜门打开我所在的铁柜和左手边一处铁柜各走出一个男人,而我也终于看清楚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身形魁梧,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黑色衣服,头发乱如鸡窝,而另一人则穿着褐色的茄克衫,头发花白,就是迷晕他的老人,不过此刻他的断腿已经接上了假腿,但走路仍旧一瘸一拐。
站在我身后的男人回头看了握一眼,露出黄板牙挤出一丝古怪的笑容,接着他扭头对已成为血人的刘畅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