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你这是?想要抵抗被大哥给晾了?”宁陵生笑道。
“唉。”我叹了口气没说什么就准备走。
“我和你说话呢,装什么失聪啊。”他跟上来道。
“有个事情我想不太明白。”
“说出来,让我这个智多星替你分析分析。”
“宁哥到底是个好人还是坏人呢?”
“你废话,当然是好人了,否则我们成什么了?”
“可是你说挑拨夫妻关系这种事儿能算是好事?”
“你什么意思?这事儿是你接过来的,现在又埋怨我大哥了?”
“你没懂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为什么这些谈不上光明磊落的事情宁哥一口就答应了,他在我心目中一直是世外高人的形象,所以我觉得好奇。”
“你就是吃饱了撑的,觉得不光彩,这事就别答应人家,难道大哥替你擦屁股还有错了?”
我知道和他是说不明白了道:“我有事儿,别烦我啊。”说罢和他相反而行。
我一直想到半夜,宁陵生的形象在我心目中越发变得模糊起来,想到后来我睡着了。
第二天我被巨大轰鸣的机器声吵醒,走出帐篷就看到两台水泥搅拌车已经停在建庙地块不远处公路旁,一个人正在招手指挥另一辆装满石子的自卸王朝被水浸的泥巴地缓缓倒去。
这个新来的施工队是要以正常建设的手段来盖这座庙了,他们的做法完全按照“科学”手段来,泥巴地不是水份太多,无法打下地基吗,那就在上面铺一层石子,然后再浇注水泥,泥巴地就会变成一道坚硬的水泥地块,到时候上面可以加盖任何建筑。
我们施工队所有人都远远离开工地,每个人都满心不忿的瞪着对方,然而就在自卸王升起拖斗准备倒下石子一瞬间,左边的轮胎忽然陷入泥巴地里,车身倾斜,上面石子纷纷洒落将指挥倒车的人给压倒掩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