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哥,我太佩服你了,你这是从人性上解读风水了,别出心裁啊,但确实很有道理。”我由衷地道
“以人性见风水可不是我的首创,历代风水大师在其著作里,因为风水本来就是为人服务的,既然与人有关,自然就与人性有关了。”
“明白了,我今天又和宁哥学了一个大理论。”
宁陵生的视线再度转回那道“铁甲局”道:“你们两知道我接这个活儿最担心的是什么?”
“是不是这道风水局不太好破?”我自作聪明的道。
“任何风水局既然能建那就能破,我担心的是这里的人会习惯了风水转运的手段,这样他们将来做事就更没有禁忌了,大不了到时候再请风水师来布一道转运局,假如在这过程中遇到一个水货,危害可想而知。”说罢宁陵生眉头紧皱起来。
“大哥,不是我说啊,你操的心也太多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啊。”
“修庙修的是良心,殿臣,你这个年纪钱心重点,人油滑点都没事,但别没了良心,还记得那个给你磕头的鬼魂吗?”宁陵生面罩寒霜的问道。
“哥哥,我承认错了,那事儿千万别再提了成吗?”王殿臣道。
宁陵生叹了口气道:“怎么做活儿不难,难的是得让他们知道有些事情再一再二不能再三。”
我紧跟着道:“宁哥,得让他们接受教训对吗?”
我特意加重说了“教训”二字的语气,宁陵生扭头看了我一眼,突然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道:“你也是这么想的?”
“宁哥,如果你真的打算这么做,我支持你。”
王殿臣道:“你两别打哑语成吗?到底想到什么了?和我明白说一声呗。”
宁陵生道:“殿臣,你记住一点,如果我进了一座城市直接住进了旅馆或是招待所,这就说明我压根没有想过修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