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先生,你可算到了,堂主着急坏了。”老黑上来一把握住我的手说道。
“肥牛怎么回事?”我赶忙问道。
后者将手一伸:“还是让堂主和你们说吧。”
进了发丘堂来到马三丁的房间里,迎面看到那张抗上躺着一个人,被子裹得很紧看的不太真切。
看到我进来马三丁立刻迎了上来一把抓住我的手:“寒风啊,你可算来了,这事可真愁死你马叔了。”
“马叔,到底怎么回事,肥牛怎么会失踪的?”我焦急的问道。
“你来看看。”说着把我拉倒抗边。
此时我才看清楚被子里的人,赫然是那个乌梅子的徒弟,也是马三丁的左膀右臂……瘦子。此时的他已经是奄奄一息,面色苍白,有出气无进气了。
那日去蛇盘山,瘦子半路折回从此再也没有见过面。想不到几个月不见,他居然落到这步田地。
“他怎么了?”看到炕上是瘦子,我的心放了一下,起初还以为是肥牛呢。
马三丁摇了摇头:“不知道,忽然就成了这个样子。”
咸鱼上前拔了把脉摇了摇头,表示已经没救了。
“马叔,这到底怎么回事,肥牛呢?”我赶忙问道。
“牛儿他……哎!这位是?”此时他注意到我身边的欧侯灵坠。
“我是他女朋友,马叔叔叫我灵坠就好。”后者自来熟的伸出右手,马三丁愣了一下同他握了握手笑道:“这女娃子生的好标致,贤侄,你好有福气。”
我回头瞪了她一眼,可后者却满脸无辜的看着我。算了算了,现在不是争这个的时候。
“三丁,还是让诸位坐下来再说吧。”这个时候从他身后走过来一个女人。
此时我才注意到原来还有人在这里,下意识的看了她一眼。这个女人也就不到四十岁的样子,衣着虽然很朴素但却风韵犹存,尤其是那双眼睛眉目含情,年轻时怕不知迷倒多少痴情汉。( 千千)
“哦!寒风,这是你涵姨!”马三丁介绍道。
原来这货续弦了,赶忙矮身说道:“涵姨!”
后者笑了一下,麻利的沏茶倒水打发我们坐下,又切了一点水果,还专程为灵坠拿了一瓶牛奶,然后便要走。
“一涵,都不是外人,你留下来吧。”马三丁说道。
也不知道马三丁在哪里找到这么一个尤物,不但人长的标致,招待起来也是干净利落,里里外外一把手。可以看出必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人物。
“马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再度开口。
“唉!这话说来就长了……”
事情要从我和肥牛分开说起,当初我和他在蛇盘山地宫分散后。后者同欧阳嫣很长一段时间没有音信。我从圪坨丘出来的时候他忽然出现在马三丁的面前,非常突兀。这其中他到了哪里,没有人知道。
只知道,他一回来便同欧阳嫣每日待在房间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算马三丁续弦的时候,也只是出来象征性的敬了杯酒,然后便又回到了房子里,这一待又是三个星期。
就在三天前的早晨,下人忽然禀报说肥牛的房间大开,而瘦子就那样躺在那里,气若游丝,却偏偏身上找不到一丝伤口,也无中毒的痕迹。找来大夫一看,心肺已经衰竭来日无多了。
“就这样,牛儿同欧阳姑娘下落不明,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马三丁摇着头说道。
他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肥牛袭击了瘦子。可是,这又是为了什么呢?
“马叔,说句不中听的。”我想了想说道:“您是不是派瘦子监视了肥牛。”
后者一听猛然抬头看向我,那眼神十分不善。一旁的涵姨赶忙解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会说话呢,牛儿他行事异常,三丁也是为了他好。”
“哦!马叔,我不会说话,您别介意。”看来是真的了,马三丁派了瘦子去监视肥牛二人。
“我只是让瘦子看好牛儿,他这个孩子从小爹娘不在身边行事鲁莽。而瘦子又精明,可以伺候好,”
“是是是!”咸鱼赶忙说道:“牛哥那脾气就是tnt炸药,一点就着。的确有人看着点为好。”
经过涵姨和咸鱼的解围,气氛缓和了许多。不过我的心思却不在这上面,马三丁肯定没有说实话,而他故意略去的东西才是最重要的。
换句话来说,肥牛和欧阳嫣整日关在屋子里必定在计划着什么事情。而这个事情马三丁也在觊觎,所以派了瘦子监视。至于是不是肥牛杀了他,现在下结论尚早。
接下来我提议去肥牛的房间里看一看,马三丁没有阻拦。
肥牛的房间也是一个窑洞,摆设也很寻常。一道土炕,一张桌子和几个大红木箱子。不过这炕上堆洒的东西却引起了我们的注意,上面除了被褥以外还有许多膏药,并且散发着浓浓的中药味。
“老黑,这药是怎么回事?”我回头问道。马三丁和涵姨并没有跟过来,只是派老黑过来看着。
“哦!少主回来以后便带回来一车药材,然后每日捣药煎药。瘦子曾经问过他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却被少主骂了回来。”老黑回答道。
咸鱼捻了一些药膏上的碎屑闻了闻,皱眉道:“好像是外伤药。”
“那就更不可能了。”老黑忽然说道:“无论是少主,还是欧阳姑娘身体都好好的,不可能有外伤。”
说道这里咸鱼的鼻子嗅了嗅面色一变,随即恢复了以往。转身又在房间了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