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一、两分钟的时间那阵脚步声消失了.好像已经走了.
“怎么回事.”我悄声的问道.
“是单路子.”咸鱼压低了声音:“他刚才到山沟里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我想去看个究竟但是怕他发现.所以只能远远的看.”说着他晃了晃手中的夜视仪.
咸鱼总是比我要细致许多.这一次时间充足他带了三架夜视仪过來.沒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他去了哪里.”我问道.
“不知道.距离太远.而且好像下面的山崖上还有山洞.”咸鱼回答道.
这个单路子简直太诡异了.他并沒有我们想象中的那样呆痴.至少他会使用障眼法來迷惑我们.先是一个人喝了两瓶酒然后装作喝醉的样子倒头便睡.我们也很难想象一个人连喝两瓶白酒还有能力爬下这么陡峭的悬崖.
又等了半个小时.单路子的呼噜声再度响起.我和咸鱼摸了出來带好夜视仪决定下沟里看看.
下沟的路非常陡峭.也不知道这个单路子为什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爬上爬下.只知道我们下去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以后的事了.只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等下到山沟一看才发现这里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大很多.并且一直延伸到远方不知道通向哪里.地面到处都是碎石和枯树枝.走起來十分艰难.
“应该就是这个方向.”咸鱼指了指对面.
我们向前走了大约十几米的路程.然后便是一拐.一个不小的裂缝出现在面前.这道裂缝应该是几亿年前地质变动的时候产生的断层.直径大约有一米多宽.仅容一人穿过.
咸鱼走在前面我紧跟其后.相离走了七、八米四周开始变得开阔起來.一条天山的甬道成‘7’字状向里延伸.当走到拐弯处的时候.脚下一软好似踩到什么滑腻腻的东西.抬脚一看赫然是一坨动物的分辨.
咸鱼一皱眉.示意我小心.看这坨粪便还是新鲜的.也就是说那东西离我们并不远.很有可能就在前面.
说着我掏出巫刀蹑手蹑脚的向里面走.不大一会豁然开朗.这里居然别有洞天是一个巨大的圆形山洞.值得注意的是这山洞里面居然摆放着几十个黑色的大缸.就是那种比一个成年人还要高的大瓷缸.
“这么大的缸.用來干什么.”
“多半是酿酒用的.”我答道.
记忆中这种大缸只有在老酿酒师或者酿醋作坊中才有.还记得小时候爷爷带我去邻居遛弯.他们家的院角处就放着这么大的瓷缸.而他家祖上就是酿酒的.
只是这里为什么会出现如此多的酿酒大缸.难道单路子还是酿酒大师不成.不.他如果可以自己酿酒的话.为什么还要去外面换酒喝呢.
“笨啊.酿酒要粮食.他有吗.”咸鱼笑道.
我暗地里摇摇头.酿酒未必需要粮食.比如说马三丁的尸皇酒就不用.
不过想到这里我的心中一紧.难道说这些缸里存放的也是尸体不成.我将这个想法告诉了咸鱼.后者也吃了一惊.说一定要上前搞清楚.如果只是些泡烂的尸体也不足为惧.可如果是些会动的粽子就要先下手为强.
可等我们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第一口缸一看.里面空空如也.咸鱼不死心.接连打开几口都是如此.缸内几乎沒有什么东西.有的只是几瓶酒.就是那些我们送给单路子的烧刀子.只是在大缸内壁处有着一层滑腻腻的液体.也不知道是油还是什么别的东西.
“原來他在藏酒.”我说道.
“那边还有.”咸鱼指了指上面
抬头向上一看.在最边缘处有个七、八米宽的高台.上面还有十几个大缸.可是台上台下的落差很大.最起码有三、四米之高.我们如果要向上爬就必须将夜视仪拿下來.可如果这样的的话又看不到东西.
“费那劲干什么.司马光砸缸.干它娘的.”
咸鱼说着捡起一块石头向上一扔正好砸在其中一口大缸上.后者只是摇晃了两下.然后开始出现裂缝.紧接着越來越大.最后‘跨啦’一声碎裂开來.
与此同时一颗圆滚滚的东西从里面滚落下來刚好掉到我的脚下.扶着夜视仪仔细一看.居然是一颗腐烂干瘪的人头.这颗人头几乎沒有什么水分.甚至有些风干的意思.
也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到高台上一声大吼.紧接着一团黑影扑面跳了下來.直奔我而來.危机之余我赶忙矮身就地一滚.险险的躲了过去.
‘啪.’一声枪响过后.咸鱼举着手枪站在原地.而我从子弹的回声來听.一定是大空了.
紧接着又是一声枪响.这一颗子弹打在我面前的不远处.我赶忙站起來一看看清了面前袭击我的这个东西.
当看清楚这个东西的时候.我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因为它并不大.充其量是一头比较大的狗.甚至都沒有藏獒那么大.只是它的头颅却分明是一颗驴头.竖着两只修长的耳朵.拱着白色的鼻子.不住的摇晃着脑袋.既蠢又萌.
只是它的身体是个狗身.却健壮无比.周身的毛发呈灰色.只是在下巴和肚子下面有一缕白毛的绒毛穿过.怪异无比.
驴头狼.我一下子就想到了这个名词.记得前几天旅游的时候导游曾经说过神农架有一种传说中的怪兽叫驴头狼.只是从來沒有人见过他.或者沒有证据证明它的存在.正如野人的传说那般.只是一个吸引游客的噱头.
却不想我的命这么正.第一次來就砍到了这种怪兽.
不过它那一口锋利的尖牙.和那对血红色的眼睛仿佛在彰显着它的不好惹.至少它不是吃素的.
“花斑.”咸鱼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