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明就是在嘲笑我.那意思仿佛再说.是又怎么样.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出了空地.而当我想继续向前走的时候却被一睹无形的墙挡在里面.出不去了.
紧接着一股巨大的吸力.硬生生的将我和咸鱼拉回了那方人脸石柱上.越吸越紧动弹不得.
“你们沒有什么事吧.”远处的白转头问道.
“沒有啊.”
“白哥.一切正常.”他们回答的口吻简直与我们一模一样.别说是白.就是我们本人也听不出端倪.
紧接着白还是不放心.叫他们伸出手掌心.直到看到离尸钉还在.才放心的继续向前走.而根本听不到我和咸鱼的呼喊.
他们的身影渐渐淡出了视线.我和咸鱼则陷入了绝望.
“完蛋了.那两个王八蛋霸占了你我的身体.而将我们的灵魂囚禁在这里.”咸鱼回头看了看背后的人脸石柱无奈的说道.
“可为什么.白和刘金沒有事情.甚至灵坠都沒有.”
如果说白和刘金是王殿的人有着非常的手断.那灵坠呢.她不可安然无事的.
“白哥一定知道什么.于是给了我们离尸钉做防护.只是这其中出了岔子.”
他说的不无道理.可是转眼回想一下刚才的情景沒有什么不妥的.要说回头观察人脸石柱也不是独独我们两人.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在石柱上停留过.为什么偏偏是我和咸鱼中招了呢.
四周死一般的宁静.我和咸鱼被吸在石柱上动弹不得.这个石柱似乎天生就是为我们准备的.怎样挣扎也毫无用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和咸鱼都沒有了力气.相互看着满眼的绝望.别说这里沒有救兵.即便是有他们也发现不了我们.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模糊的身影渐渐的走了过來.直到他走的足够近才发现.來人居然是单路子.那个在外面暗算我们的人.
他还是那样的破衣烂衫.不过原本浑浊的眼睛显得越來越明亮.
“是不是你搞得鬼.”咸鱼打交道.
可是后者却根本听不到他的吼叫声.果然.沒有人能够发现我们.
原本我以为单路子也会像白他们那样停留一下便走开了.却不想后者忽然将干裂的双手放在眼前.然后口中发出一段怪异的声音.那声音发自于喉咙内部.嘴皮反而一动不动.
“他好像在念咒.”
被咸鱼一提醒.才注意到单路子在发声的时候.浑身不住的颤抖.就好像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和村里那些神棍、神婆念咒的时候有些相似.
“巫眼……开.”
单路子大叫一声.猛然睁开双眼.霎时间那股透彻的明亮震得我浑身一颤.就仿佛他可以看透我的内心.
“你果然在这里.”单路子看着我幽幽的说道.头颅重重的点了两下.仿佛确定了什么.
我同咸鱼对视一眼.齐声喊道:“你能看我.”
“嘿嘿……”他发出一阵难听的声音:“在巫眼的照射下.一切将无所遁形.”
“巫眼.难道是巫术中的巫王之眼.那不是早就失传了吗.你怎么会.”咸鱼惊讶道.
后來才知道.巫眼是一种上乘巫术.据说它沒有什么实质的伤害.但是却能看破一切迷障.
单路子沒有回答咸鱼的提问只是阴沉的笑着:“不愧是摸金校尉的传人.果然见多识广.只是.你怎么也会被化魂柱困在这里.”
咸鱼同我对视一眼.这个提问我们都想问呢.
“听你这意思.似乎我被困在这里就应该了.”我有些不爽.
“不是应该.是必然.”
“你……”我无语了.怎么个意思.难道我天生一副嘲讽脸.活该被困是吗.
单路子沒有理会我的怒意.双手虚空环抱.口中喃喃有词.接近着我背后锁着的柱子发出一阵颤抖.紧接着我和咸鱼说身子一松.脱离了禁制.
“走.离开化魂柱的范围.”单路子大吼.
我和咸鱼急忙向前奔跑.逃出那片空地.知道完全脱离了化魂柱的范围.才停了下來.
这个时候远远的看着单路子慢慢的走了过來.我很奇怪他为什么不受化魂柱的限制呢.难道他身上也有类似离尸钉一样的宝贝.
可是单路子接下來的回答却让人更加疑惑:“一个沒有魂魄的人.连被化魂柱锁的资格都沒有.”
“你是活尸.不.你是真尸.不.你到底是谁.”他不可能是活尸.更不可能是真尸.但也绝非起尸.因为他的能力远远不是那些沒脑子的起尸可以比的.
“我是什么.唉.”后者叹了一口气喃喃道:“我也不知道自己算什么东西.如果不是刚才想起了一点往事.怕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该如何接他的话.一时愣在那里.
“你.叫寒风.”他忽然问道.
我心想你不是知道吗.还來问什么.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说道:“不错.我就叫寒风.”
“那么你跟着谁长大的.寒不语还是那个化名寒如松的人.”
我心中一惊.这种隐秘他怎么会知道.随即点点头:“你怎么会知道爷爷的化名.”
他却不答我的话:“出生年月何日.何时.”
我愣了一下.却沒有回答.都说会巫术的人得到别人的生辰八字可以下咒的.我才沒那么傻.
“一九九三年.九月初五.十一点四十五分.对不对.”
我愣傻了点了点头:“你怎么知道.”
老骨头以前就说过.我的出生时辰正是午时三刻.一天之中阳气最盛的时刻.但也是极阳转阴的时候.正所谓否极泰來.阳极阴生.所以这个时候出生的人.要么极阳.要么就是极阴.
很不幸我正是极阴之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