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是不是该露出真面目了.”白冷冷的喊道.
小九子沒料到白会这么问.愣了一下喊道:“你什么意思.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本來我也不知道你是谁.但是刚才你抛出的‘神难’出卖了你.这种东西在大陆可是绝迹了.只有在海外才可能有.我想想.哦.东瀛还有这种东西.”
小九子一听.脸上说不出的怪异表情.随即一声狞笑:“哼.白桑.既然已经被你猜到.那也不必隐瞒了.”
说完用手一撕.从脸上撕下一层白色的膜皮.然后露出另外一张脸.而当我和咸鱼看到这张脸的时候不由得惊叫一声:“贝九.”
他居然正是在圪坨丘中逃走的东瀛人‘贝九’.
“不错.正是在下.”贝九咧着嘴夸张的笑道:“欧阳君、寒风君.别來无恙.”
“鬼冢真一呢.怎么不见你主子出现.只有个小喽啰.”刘金笑道.
不想贝九嘴里发出一阵冷笑:“他不会在出现了.”
“你杀了他.”刘金惊叫道.
“是他自己杀了自己.”贝九嘿嘿一笑:“我只是暗地里帮了小忙而已.”
想不到这个贝九如此狠毒.居然把自己的主子给杀了.
这个时候高台上的杖节发生了变化.原本通红的身体变成了一种暗红色并且周身出现了漆黑的裂纹.并且爆发出‘咔咔’的响声.
“这……这是怎么回事.”高台中央的贝九感觉到不妙.诧异的叫道.
“你难道不觉得这一切來的太顺利了吗.”白忽然说道.
“你.你什么意思.难道这不是杖节吗.不.我分明看到你们在争抢的.”贝九不可思议的看着白喊道.
可这个时候台中插着的杖节已经开始不住的抖动.并且那些裂痕越來越密集.忽然‘砰’的一声炸开.无数的红光倾泻而出瞬间笼罩着贝九全身.与此同时里面也传出他撕心裂肺的惨叫.忽然.一个圆滚滚的东西从红光中飞了出來.居然越过百米深渊向对面飞去.
白眉头一皱:“南阳飞头术.这个贝九果然难缠.”
距离太远白和刘金他们也无可奈何.只好任由贝九的飞头疾驰而去.也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变故.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正当贝九的飞头将要到达对面消失在视线外的时候.忽然被什么东西击落.掉向百米深渊.
与此同时陷落的地底从新升了起來.大约五、六分钟的时间恢复了原來的高度.我们赶忙走了下去.看到那颗贝九的头颅已经被摔的不成样子.
“主人……你沒有死.”贝九瞪着两只血红的眼睛.不甘心的看着远方阴暗处.
与此同时一个漆黑的人影渐渐的走了出來.一边走着一边幽幽的说:“中原真是一个万恶的地方.它能将一个忠诚的卫士变成贪婪的财狼.”
等那个人渐渐走出黑暗.我的瞳孔瞬间放大.这……这怎么可能.鬼冢真一怎么会是他呢.
比我还要惊讶的莫过于咸鱼.因为面前出现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刚刚死去的父亲‘欧阳智’.
白此时的表情也十分惊讶.声音略带一些颤抖:“想不到居然是你.”
欧阳智.不.现在应该叫鬼冢真一才是.他抬头看了看我们又看了看白.微微一鞠躬:“白桑.现在我们应该重新认识一下了.在下鬼冢真一.”
“不.我明明将你压在石棺下面.你不可能出來的.”贝九的头颅还沒有死绝.不甘心的叫喊道.
鬼冢真一低下头來蔑视的看了他一眼:“你以为我真的相信你吗.”说完一脚踏上去.将贝九的脑袋踩的稀巴烂.
“你.”咸鱼忽然上前一指:“我的父亲呢.你把他怎么了.”
“玉儿.”后者看向咸鱼的时候眼神中闪过一丝慈祥:“我就是你的父亲.你就是我的儿子.”
“不.一定是你把他害死了.易容成他的样子.”咸鱼摇头不信.
“他的确不是你的父亲欧阳智.但是他却是你的太太爷欧阳真仙.容貌可以变但这种气息变不了.”老祖宗忽然说道:“老朋友可还认得我吗.”
“当然认得.老妹子别來无恙.”
随着鬼冢真一的诉说才知道.摸金校尉欧阳一脉早在几百年前就被鬼冢真一灭门了.而他则冒充者欧阳家族堂而皇之的居住在中原.当年欧阳智在生下咸鱼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一直隐居的欧侯真仙也就是鬼冢真一代替了他.继续待在会首中.
“不.”咸鱼不能接受这个现实.不顾一切的冲了出去.我想追过去看看.却被白拦了下來.
“他不会有事.但是你现在必须跟在我身边.一步都不能走远.”
关于咸鱼.鬼冢真一回头看了一下眼角抖了抖回过头來.满脸怨气的看着老祖宗狞笑道:“你是故意的吧.”
“沒错.让这小子见见自己的太太爷不是很好吗.”
“那是.”后者一听不怒反笑.回头冲我一笑:“我这把老骨头就是在不济.也不会和个小晚辈每天眉來眼去.翻云覆雨.”
“欧阳真仙.”老祖宗忽然大怒.
“欧侯灵坠.”后者忽然大叫:“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的名字.活了几百岁的老妖怪还同二十几岁的重孙辈勾勾搭搭.也真豁的出去这张老脸.”
“灵……灵坠.”我的脑子嗡的一声都要炸了.什么.老祖宗是欧侯灵坠吗.三个看上去天真无邪、鬼灵精怪的灵坠吗.
“寒风.你别听他胡说.”老祖宗的声音明显有些慌张.
“那么.你为什么不敢脱下黑袍让他看看呢.”
“这有什么不敢的.”说着她一把扯下黑袍.露出一张皱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