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为这个发愁.”咸鱼听我说完一阵嘲笑:“就算公家不追捕.你我也只有一个去处.”
“昆仑山.”
咸鱼点点头:“本來沒打算这么着急出发.但既然形势如此紧张.一切从简马上出发昆仑雪山.如果我们能在那里找到需要的东西.不说控制天下也足以改头换面.”
“你到底还知道些什么.”咸鱼的言语间与往常有些不相同.似乎有种胜券在握的意思.
“去了就知道了.不过.大韩权杖呢.好像并不在你身边.”
的确.那么招眼的东西我不可能带在身边.笑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沒有去理会咸鱼那疑惑的眼神.关于权杖我自然有稳妥的安排.除了我谁也不知道.至于在哪里先卖个关子.
再见到白板、刘金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此时我们已经來到新疆南部一个叫阜康斯的小城镇.而从这里一抬头便能看到巍峨耸拔、绵延不绝的昆仑山.而这个接头地点是我选的.
只是在这里并沒有见到老骨头和欧侯灵坠.据白板所说老骨头已经独自上山去了.而灵坠则到现在还不见人影.我试探的问道.他们难道不担心老骨头捷足先登了吗.
可后者的回答却是.沒有大韩权杖即便是找见了那个地方也无济于事.可是接下來我就陷入了疑惑.既然沒有权杖一切都是妄谈.那么老骨头早早上去又是为了什么呢.
“你.一定也來过昆仑山吧.”我试探性的问白板.
后者点点头:“不单是我.你嘴里的那个老骨头也來过.我们就是在昆仑山上认识的.”
什么.他们认识我不奇怪.但是却是在这个昆仑山中相识的.这一点却沒有想到.
“这也不算什么秘密了.”后者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当王殿得知大韩曾经來过昆仑山的时候便千里迢迢的來过一次.只是那时候这里一片荒凉且四处征战.來时的人有十五个.可下山的时候只有我一个.”
说完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算起來他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当初我掉进了湖泊中被冻成了冰块.是他把我拉上來的.”
原來还有这么一段渊源.怪不得白板最终会选择和老骨头结盟.
就在这个时候咸鱼下意识的问了一句:“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
白板抬起头來呼出一口白气仿佛在回忆着什么.最后幽幽的说道:“多久也记不清了.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年了吧.想不到我的身体已经换了十几具.他还是以前的那个老样子.”
我们听完就是一惊.这么说來老骨头岂不是已经活了千余年.乖乖的完全已经成精了.
“寒风.现在你可以把权杖拿出來了吧.”白板看着我说道.
紧接着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了我.那样子仿佛是在说.看你小子到底把权杖藏在哪里了.我笑着从口袋里一阵摸索.且故意的拖延很长一段时间.知道刘金忍不住开骂的时候.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手机來.这个手和手机号都是新的.因为以前的已经被我扔掉不能用了.
我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说出了现在住的地址.不大一会便有人送來快递.是一个一人來高的石膏像.
我戏谑的看着众人的眼神.然后一把将石膏像推倒.后者应声碎裂.接着在满地的石膏碎片中滚落出青色的权杖.不错.权杖早在逃亡之前便藏在这个石膏像里托运到了阜康斯.算一算它比我不过早到一天而已.
我知道迟早要來昆仑山.不过却沒有想到这块就來了.为此还预付了三个月的保存款.至于为什么是阜康斯吗.那自然是在地图上看到这里离昆仑山比较近随便选的.
“风哥有你的.居然把权杖邮了过來.”咸鱼笑道:“你可知道这中间的风险有多大.一个环节出错它就可能上交给国家了.”
“哼.”我哼笑一声:“到那个时候你们就去博物馆盗宝去吧.”
看到权杖安然无事.白板的心放看下來.矮身将权杖捡起用一块灰布包好交给了我说道:“今天休息一晚.明天早晨向导就到.事出匆忙一切物资从简.你们做好心理准备.”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房门便被一阵敲门声惊醒.开门一看是白和刘金.在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干瘦的黑脸老汉.看那样子怎么也有七十多岁了.
而经过刘金的介绍我才知道.这个人叫阿穆罕正是我们此次昆仑之行的向导.今年七十八岁高龄.
“我草这么老.别还沒出门就冻死了.”我有些不太高兴.哥几个这次是去玩命.白板你也太草率了.
不想那阿穆罕却能听懂汉话.不但能听懂而且说的也很溜.眼见我在怀疑他的能力.把雪白的眉毛一扬笑道:“哎呀你这个小孩子嘛说话不好听.满个阜康斯你打听打听嘛.谁不知我阿穆罕身体嘛棒棒地.别看我老汉子今年七十八岁.撂倒你这样子的两个都不成问題.”
沒想到眼前这个七十八岁高龄的阿穆罕大爷说话如此风趣.且还蛮有童心.说着便卷起袖子要和我比划比划.反倒把我搞得进退两难.
“阿穆罕不成问題.他从十岁就开始在昆仑山做向导.无论是能力还是经验都不是你我可以比的.”关键时刻白板出來解围.
“这么厉害.”咸鱼笑道.
“那是当然嘛.想当年姜子牙七十岁才出山辅佐周文王.佘太君百岁还挂帅出征.孙悟空五百岁西天取经.白素贞一千岁嘛还和许仙谈恋爱呐……”
呵.这个阿穆罕大爷还真是不依不饶.果真是老当益壮、老而弥坚、老虎的屁股摸不得.老……老不正经……你丫是不是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