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紫色液体的扩散十分缓慢,我们焦急的盯着石壁看了很久,眼睛都有一种泛花的感觉。也就在此时,紫色弥漫了整个石壁,‘轰’一声巨响,墙壁中闪出一个仅供一人挤身的缝隙。‘嗖’人影一闪白板第一时间冲了进去,乌梅子跟进,却发现那石壁有种重新合璧的意思,当下甩出一句:“我进去,别跟进来。”然而这句话还没有说完,一道人影又是一闪,我身边的咸鱼便没了踪影。
乌梅子稍微一愣,嘴里骂了一句娘,此时的石壁的缝隙又合上了几分。前者双手用力的一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视觉错误,缝隙好像被撑开了一分,随即人影一闪乌梅子也冲了进去。
‘咔’又是一声脆响,石缝的大小已经容不下一个人进去了,除非我们也会咸鱼的那种‘缩骨功’。眼睁睁的看着石壁回复了原状,我爬在上面用耳朵细细的听了一会,估计这面的墙有半米多后,隔音效果非常好,上面声音在传达不出来。
良久,我逐渐的逝去了耐心,无奈的扭头看向肥牛。却惊讶的发现肥牛已经倒在地上,随即上前一把抱住他:“肥牛,肥牛,你怎么了。”后者还有鼻息,看样子应该是晕厥了。
“寒风,咱们的账是不是该算一算了。”身后传来胖虎的声音。我扭头一看,胖虎左手捏着一个瓶子,右手拿着那把枪对着我,而他身边的瘦子居然也晕倒了。
“是你?”我不由得有些恼怒,但跟随而来的是更多的疑问。这个胖虎就算要杀我和肥牛但为什么要把瘦子也迷倒呢。
“记得你砍残的那个人吧。”胖虎目不转睛的盯着我。
我一下子好似明白了点什么,他说的那个人,就是水库边和那个**车震的男人:“你是他雇来的杀手?”
后者却是摇摇头,面色狰狞起来:“那是我一奶同胞的弟弟。”
我顿时反应过来,难怪第一次见到胖虎的时候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原来他们是亲兄弟。“你准备一枪嘣了我。”看着他手中的枪,我顿时有种无奈感。
“不。”后者居然出乎意料的将手枪插回了自己腰间,顺手拔出一把砍刀,摇了摇狠声道:“没那么便宜,本来我想迷晕你将你的肉一片一片的削下来,谁知道你根本没有中招。不过这样也好,活剐了你更解恨。”
“为什么”我不解道:“为什么现在才动手。”
“你以为我不想吗?”后者忽然大吼道:“瘦子早想拿你领赏金了,可我那师傅却说你很重要,只能胁迫不能杀人,所以才忍到现在。”
“现在你杀了我,乌梅子出来也不会饶了你。”我说道。
“哈哈哈”后者仰头大笑道:“我和你的事情他根本就不知道。所以现在迷晕瘦子,等师傅出来就说你们袭击他,我被逼无奈才出的手。他就是怀疑,你已经死了,又能怎样。”
我顿时有些无奈,心想真是人不可貌相,这个胖虎看似蠢笨,却有这这样的心机,一路上处处和肥牛作对,却不想心里一直在惦记着我,直到现在才发作。
我还想说些什么拖延一下时间,却不想后者好似看穿了我的心机。一把砍刀砍了过来:“这把刀就是你砍我弟弟的那一把,现在老子要百倍的还回来。”
现在手中没有兵器,早就被他们搜走了,现在来看爬是他早有预谋。惝恍中我只能就地一滚,随手抓起什么东西甩手砍了过去。那胖虎也不是凡人,一击不中反手又是一刀。那东西应声断裂,赫然是一具腐尸的残臂。
残臂断裂腐尸水洒了胖虎一脸,后者视线受阻。我赶忙爬起来四下寻找可以抵挡的物件,却发现四周除了腐尸还是腐尸,根本没有一个抵挡的。
“去你的。”危机之余我托起一具腐尸朝着胖虎扔了过去,后者视线已经恢复,侧身躲了过去,横刀立马,死死的盯着我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
又是一具腐尸扔过去,我趁着他躲避的功夫,就地一滚来到昏迷的瘦子面前,摸索着找出那把兵工铲迎了上去。
有了武器我的信心恢复了许多,‘咔嚓’只听到一声脆响,胖虎的砍刀被我斩断。也活该他倒霉,他的砍刀是我以前砍他弟弟的那一把,我穷的叮当响,哪里有钱买好刀。但这兵工铲可是咸鱼搞来的正牌货,精钢锻造。相碰之下,良莠立判。
或许是没有料到我的砍刀如此不济,慌忙之下侧身闪开了我的铲子。不过我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残弟之仇不可化解。今天,不是他是就是我亡。扭手以自身为轴心就是一转,一铲子劈在他腰间,这一击如果看中就是不死也残。
‘砼……’只觉得这一击砍的实实在在,却如击败革,丝毫不着力道。心中一个不好的想法出现,草啊,怎么忘了这厮练得是铁布衫,刀枪不入啊。
不过好在这家伙练的不成火候,这一铲子虽然没有将他斩断,却夯的他后退两步,估计也不好受。就在我想抽身劈他脑袋的同时,只觉得手势一沉,兵工铲被他拿住便要往过抢。
铲子是万万不能被他拿到,否则我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却有苦难言,这厮是练过的人,初期还能抗衡一下,后来便渐渐不敌,眼看着铲柄就要脱离我的手中。
‘咔嚓’只听得一声骨裂的响声,扯拽的力道顿时一松,我没站住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兵工铲也被扔了出去。爬起来仔细一看,只见肥牛一手钳着胖虎的胸,一手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