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脚步还是那么的轻盈脱俗,就好像一个害羞的姑娘见到了心中的情郎,它的脚步加快了,我背对着肥牛,抽出了兵工铲,双目丝丝的盯着它,一刻也不敢放松。
忽然,它的头好像歪了一下就不见了,是的,它的头确实是不见了。‘噗通……’白毛倒下的地方站着一个黑衣的年轻人,脸色煞白正看着我坏笑。
“咸鱼……”我失口叫道,天啊……真是太激动了。
“怎么了,风哥……想我了吧……”他的声调还是那么欠揍,不过如今对我来说就如同是天籁之音。
“别说那废话,老子这里还有一个呢……”声音来自背后,肥牛没我幸运,已经和黑毛干起来了。
‘嗖……’只感觉头顶好似窜过个猴子,咸鱼凌空在墓壁上窜了几窜落到了黑毛背后,双手一拉,远远看到一根闪光的东西在他手里一抖,绕着黑毛的头一拉,后者的头颅就滚了下来。‘噗通……’倒地不动了。
‘苍……’一声脆响,那根银白的丝线自动缩回了咸鱼的袖口。
“我说,风哥、牛哥,你们俩可真能闹啊,居然把‘怨尸童’给请出来了。”咸鱼嬉笑的走了过来说道。
“怨尸童……”我疑惑了,这是什么玩意。
“是啊,你不知道……”咸鱼有些惊讶:“能做‘怨尸童’的必须是一对相爱的恋人,在他们准备成亲的时候活生生拆散,然后毒死。这样他们的怨气就变的非常重,经常用来镇守墓地,他们没有什么好的陪葬品,而且你不打扰也不会起来,有经验的‘土客’都会远远避开,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哪里知道这个……等等,你说什么‘土客’,是什么意思。”我糊涂了。
咸鱼的眼睛大大的睁开,仿佛看到怪物一样的看着我,上下打量一番难得的正色道:“你别告诉我连‘土客’是什么都不知道就敢下来‘做客’。”
我苦笑一声,摊了摊手:“我是多么的想说我知道啊,可是,确实不知道。”
咸鱼没有说话,低头沉思了好久,嘴里嘟囔道:“那帮老家伙是什么意思,没有一点基本常识就让你‘做客’,这不是找死吗,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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