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耀阳因白雨帆后面的一句话想到了许多事情,那怕从他小时候出生一直想到现在,想了许多发生的和没发生的事。
在这个过程中,给他触动最大的还是母亲的突然离世,这是对他一生的最大改变。
想到这对白雨帆说道:
“再给我些时间,以后我筑怕不能再和你这样说话了,不过记住了,不管在什么时候都要相信我,知道吗?”
说完这句就走回外间的卧室,不再什么说话了。
白雨帆听着这句没头没尾的话不知怎么反应,无措地摸了摸头发,想着这人说这句话不是一次两次了,这道底是个什么意思啊!
心里本就闹心,被这位大少爷一搅合更不好了,弄得整个人都头痛,后来白雨帆也不再去细想,躺在榻榻米上强迫闭上双眼。
西大少去了小书房拿起桌上的手机去了洗手间,轻拧开水龙头才给阿方打了电话。
伴着水流的哗哗声没人听到说了什么,白雨帆只在小书房里听着这人放水怎么放了这么久,这放洗澡水是听不到声音的,只有在洗水盆里放水才会听见。
在她听得不耐烦了都想要起身提醒一下这人关掉水龙头时,这人才把水关上,屋子变回安静。
重活一世白雨帆发现她变懒了,不关系到自己的事都不愿去想,不喜欢去思考。
如果这时她能好好地想一下西大少刚刚说的话,好好反思一下西大少的举动,也许在以后的那么多时间里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
……
崔乐乐在单位得到白雨帆被一个女人在咖啡馆骂的消息还没和西大少说。
她还没想好要怎么说,怎样说才能把自己抬高了,把白雨帆给贬下去。
一想起那个位置被白雨帆抢先站了就生气。但知道表哥心里没这个人还好些。
这天她没去上班,而是从别墅出来直接回了自己家。
她家的位置和藤萝苑的地方说远不远,开车只要二十多分钟。
一进屋没想就看到爸爸崔士源和妈妈都出奇地在沙发上坐着。
“女儿,你怎么回来了?”崔士源一看女儿进屋就出声问道。
“你这话说的,回来就回来呗!你真打算不让她回来了”崔乐乐的妈妈柳梅听到不高兴了,她本来就不同意女儿去的,无奈这爷俩一条心。她说不过。
“你懂什么?和你说过几十遍了也不懂。女人就是见识短”,崔士源被妻子这样一说有些生气,嘴里嘟囔了句。
崔乐乐的母亲柳梅是做位老师。思想刚正不阿,和崔士源的品性正好相反,以至于两人经常吵个没完,也因为这样崔士源回家的时候不多。
“就你好。非得贪图人家的东西,那个家里有什么好的。非得把我女儿送去那里,女儿呀!你别听你爸的,还是早早搬回来,你那个什么表哥本就是个花心的。根本不是选老公的料”
“你少在那灌输老套思想,现在什么年代了,还兴你那一套。我看你当老师当傻了吧!”
“崔士源你再说一句试试,你说什么都行。但是不能侮辱我的职业……”
崔乐乐这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没想就引起两人的争吵,嘴里不耐烦地喊了句
“你俩有完没完了,看到我就吵架,再吵我走了”
女儿一句话,让崔士源和柳梅熄了火,两人互看了眼哼了声,谁也没再说什么。
好一会还是崔士源先问了句。
“怎么回来了?”
“回来拿些衣服”崔乐乐回道。
“嗯,事情进行得怎么样?”
在崔乐乐去那时崔士源就特意交待,最好把白雨帆那个女人从别墅里弄走,实在弄不走就把西大少给抢过来也行,这后续的事情会由他出马,到时他们家要不认可就不能怪他了。
崔乐乐知道父亲的意思,就慢腾腾在回了句,
“还好”
对于那位表哥她有时也拿不准,这要说对她好吧晚上从不叫她过夜,这么长时间两人具然一次都没有过亲昵的接触。
要说对她不好吧还天天和她黏在一起,从不搭理白雨帆一声。
即使两人晚上好,但这白天和自己这个样子,那个女人看了不说红眼也得急,就是早上上班都不和那个女人一起走,所以这些事让她迷糊,有些不好说。
崔士源看女儿的表情就是还没拿准,嘴里哼了声说道:
“那个西大少有名的就是好色,这么个人你都没把他拿下,太说不过去了吧!”
柳梅在那面听不过去了,那有父亲这样说女儿的,在沙发上坐着就吼了一声:
“崔士源你还是不是个人了,你怎么说女儿呢?这还没和人家结婚,甚至连八字都没一撇就让女儿献身,你钻钱眼里去了吧!是不是你姐姐死后你就一直这样想的,怎么那么贪得无厌呢!”
崔士源本就因为女儿没办好事有些生气,这被妻子一说更是恼羞成怒,拿起茶几上的水杯就向柳梅扔过去,嘴里骂了句:
“你个老不死的,我打死你个贱嘴,当初要不是你反对,我早把那孩子接过来成事了,还用得着现在这么麻烦,现在又来起哄,你厉害你以后别再用我的钱,从这里滚出去,自己过穷日子去。”
柳梅还好瘦小机灵,身子一歪躲了过去,被崔士源几句话气得混身发抖,连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现在一点也不后悔当初没接受西耀阳,因为现在看那孩子的作风就觉得不好,和女儿也不般配,况且那时又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