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政府旁边,丁矿长指使司机开进了路边一家三层楼的酒楼院子里,丁矿长似乎是这儿的常客,一下车便有两个服务员上前,笑着招呼道:“丁矿长,您来了啊。”
丁矿长点了一下头,说道:“我今天要招待贵宾,先给我们拿几瓶茅台来,我们先玩着,然后让厨房快一点,我的朋友都饿了。”
那两服务员目测了下一共有多少人,答应下来,随即分出一人去通知经理,一人领一帮人往二楼走去。
到了二楼,一个空旷的大厅便展现在面前,整个大厅共有三张大圆桌,每张大圆桌都非常大,足可坐下二三十人。
丁矿长手指左边一张大圆桌,说道:“包间容不下这么多人,而且分几桌坐的话显得生分。羽哥,就这儿怎么样?”
杨羽欣然道:“好,丁矿长怎么安排都好。”
一帮人便走过去围着那张大圆桌坐下了,才坐下没多久,经理就领着几个服务生上来。那经理非常识趣,一上来就掏出印象烟,边走边笑道:“丁矿长,你可算来了,我刚才还在想丁矿长这几天没来,是不是我们的厨子做的菜不好吃,把他训了一顿。”
丁矿长笑道:“老贾,你这个姓可没有白姓,咱们熟人,就不用这么客气了。”
贾经理走到丁矿长身边,看了看现场的人,见一个个都是小青年,有些纳闷,这些看样子是小混混啊,丁矿长什么时候纡尊降贵,结识起小流氓来了?面上却笑道:“丁矿长,这些都是你的朋友吗?介绍一下,让他们以后多多照顾我们酒楼的生意。”
丁矿长一拉杨羽,说道:“这位是南门的羽哥,他可是南门近年来风头最劲,年龄最小的大哥哦。”
这话却有吹捧杨羽的意思,要坦然称大哥的非显哥、六哥那一级别的人,不好意思自称大哥,杨羽显然还没到那份上,而年纪最轻也不尽然,只有风头最劲还算有点贴切,毕竟干李东、李跃进、搞暴龙、天雷逼雄哥,可不是谁都能干得出来的。
特别是天雷逼雄哥一事,更因为雄哥当初要刁难杨羽,亲口承认而传扬开来。
那贾经理不知道真假,却是一惊,人不可貌相,还不可斗量,刚才差点就惹祸了,连忙发烟给丁矿长,旋即又发了一支给杨羽,笑眯眯地道:“原来是羽哥,早就听说羽哥的大名了,今天才算见到,真是相见恨晚。以后还要羽哥多多照顾我们酒楼的生意。”
杨羽点头笑道:“一定,一定!”接过了烟。
贾经理旋即发了一转烟,一人一支无人落空,一盒烟只有二十支,原本不够发完,好在他早有准备,身上随时背得有一包作后背,方才没有得罪人。
贾经理发完烟,丁矿长就吩咐那两个服务员,将提来的十来瓶茅台酒尽数倒在一个盆里,看样子是要将这几百元一瓶的茅台,当成几块钱一斤的老白干来牛饮了。
杨羽等一帮人看得暗暗咂舌,这丁矿长好阔气,光是这酒就已经是几千元了。
丁矿长回头对贾经理道:“老贾,既然来了,一起坐下吃饭。”
贾经理道:“不了,不了!我还有客人要招呼。这样吧,难得遇见在座的各位兄弟,我先来扫一轮。”当下便和在座的人每人划了一拳,输的喝酒。他拳法精湛,一轮下来只喝了三杯,其中一杯是输给杨羽,一杯是输给丁矿长,一杯却是被氓哥拿了个神拳。
神拳是当地划拳的一种称呼,即二人划拳,第一拳就赢了对方。
杨羽心思剔透,知道这贾经理拳法却是惊人,之所以输给自己和丁矿长,实在是有心让自己和丁矿长,并不是真的赢了贾经理。
贾经理扫完一拳,便转身下楼去招呼其他客人,丁矿长又开动起来,他不愧是当矿长的,划拳的时候笑眯眯的,即便是输了,也绝不会有任何的臭脸色,赢得杨羽等人的一致好感。
到丁矿长扫完,杨羽也站起来扫了一轮,到了丁矿长时,有意输拳给丁矿长。
他输得很是蹩脚,先出三拳的顺序分别是三四五,跟着又是三四五,这样丁矿长还赢不了的话,那算是白混了。
丁矿长心下对杨羽暗暗赞许,这年轻人果然不错,处事机灵。
三人先后扫完,接着便玩起“拱猪”来。
玩了一会儿,肖楠就来了,肖楠是小跑着上来的,一到二楼,看到现场这么多人,就大声笑道:“好热闹啊,丁矿长,看来我来晚了。”
丁矿长有意和杨羽亲近,因此玩牌的时候就拉了杨羽一起。杨羽和丁矿长玩扑克玩得入神,闻言回头看向肖楠,见肖楠来了,纷纷站起来。丁矿长笑道:“不晚,不晚!快过来一起玩。”
杨羽微笑道:“肖警官,咱们又见面了。”
肖楠和杨羽自从杨豪等人被李东阴进警察局时见过一次之后,再没见过面,时间隔得已经有些久,不过他对杨羽印象很深,全因为六哥当时介绍的一句话,南门的明日之星,由此可见六哥对杨羽的器重,倒还记得杨羽。当下笑道:“羽哥,你也在啊,今天可要好好喝上几杯。咱们先来三拳?”
杨羽笑着答应下来,和肖楠先划了三拳,随即拉肖楠加入牌局,一起玩了起来。
拱猪只有四个人能玩,这时便只杨羽、丁矿长、肖楠,以及丁矿长的一位助理在玩牌,其他人都一边嗑瓜子,一边看四人玩牌。
肖楠坐下后,四人玩了三局,贾经理就上来了,说是菜已经做好,要不要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