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然是赞洋哥等三人,其实是讽刺洋哥们,洋哥等三人均感到羞愧,说好的单挑,演变成以三打一的局面,确实有些难堪。
新和社的人纷纷叫嚷道:“什么南门第一铁拳,什么南门洋哥,春哥,也不过如此?”“唐哥万岁,唐哥才是咱们j市最能打的猛汉!”“以我看啊,他们南门、鹞子社除了会以多欺少,也没什么本事!”
杨羽等天道社的人虽然不是鹞子社的人了,但终究曾经都是鹞子社的人,均感到灰头土脸,颜面无光。
洋哥随即道:“吴鸿文,你用不着讥讽我们?你到底想说什么直接说吧。”
吴鸿文远远地站住,并不靠近洋哥等人,扫视众人,说道:“今天我们新和社与你们鹞子社、南门的恩怨暂时放在一边怎么样?”
洋哥皱眉道:“你是要停战?”
吴鸿文摇了摇头,望向杨羽,说道:“不,不!我今天来这儿并不是和你们鹞子社、南门的人作对的,我来这儿只想找他算一算以往的旧账。”
洋哥听到吴鸿文的话忍不住冷哼一声,道:“说得好听,不想找我们鹞子社、南门的麻烦,今天鹞子社变成这样是拜谁所赐?”
吴鸿文洋洋自得地笑道:“今天我的人可没有动过你们鹞子社的人,是他们自己自相残杀,可怪不得我。”
洋哥道:“吴鸿文你小子阴狠歹毒我早就听说了,今天是和是战我们都奉陪到底,你用不着假惺惺的,也用不着你给我人情。”
吴鸿文道:“我真的只想找杨羽算账,洋哥真的要插手?”
洋哥道:“我既然来了,就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说到这,他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脸上登时涌现喜悦之色,当下接听了电话,说道:“喂,快过来,在通往鞍山小吃街的大路上。”
说完挂断了电话。
吴鸿文感到不对劲,脸色略变,正要说话,就听到汽车的嗡鸣声传来,侧眼一看,只见两辆面包车驶来,到了近前后,两辆车的车门拉开,跳下十多个大汉。
这十多个大汉个个牛高马大,身体粗壮,虎背熊腰,肩挎一把ak47,一下车来就将全场的人震慑住,那可是真枪实弹的重家伙啊。
杨羽等人本来准备了天雷,但天雷的引信早已被大雨浸湿,根本无法点爆,否则的话那么多枚天雷一起点燃,威力也不小。
吴鸿文登时变色,暗恨道:“以前听说洋哥这个老不死的在酒店中架了一门小钢炮还不信,现在看来,是真的了。”
新和社的小弟均有些慌乱,有些悄然往后挪移,以血肉之躯抵挡ak47的子弹,还是让其他人去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