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方的画卷静静地躺在草地上,艾思宇满是惊愕的目光停留在其上,一阵阵后怕从心底传來。
这幅画卷颇为奇特,一种异样的气息正从中不断渗出,扩散在这片空间,给人一种颇为异样的感觉。
上一次自己便受到其蛊惑差点斩杀张昊,而今自己却误打误着将它带了回來,这样的东西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上古时期的东西可沒有普通的,它被作为第一道阻拦外人进入的屏障,自然有着它更为诡异之处,”
看着那见方的画卷,艾思宇心头一阵呢喃,上古遗冢里的东西按照自己的推测与上古时期的战神刑天有关,其中所陪葬的每一件东西定然不会寻常,这样的一个想法令得艾思宇对这东西渐渐心生兴趣。
“算了,还是先看看我的天阶血傀吧,”凝视多时,一无所获,起身向另一处走去,那道见方的画卷依旧趴在草丛中。
“思宇,这东西好像里面有东西,”站在一边的小诺,大眼睛翻转着,看了会那道画卷,轻声呢喃一句,但,还是舒展开水晶羽翼追了上去,并未说出自己心底的想法。
“啧啧...好东西啊....”大手在那道通体血红的家伙上一阵婆娑,颇为满意地赞叹道。
“思宇,还有六天,这东西封印一但被破解,你就笑不出來了,”身后赶來的小诺看着艾思宇那一脸得意样,嘟囔着嘴泼着冷水。
“呵呵,沒事,先研究几天再说,”大手在血傀的脸上拍了拍,很是自然地说着,反复这个天阶血傀破印也与自己无关一般。
两人无事,坐在草丛中,闪着各异毫茫的眼睛里有着各自的打算,沉默多时依旧未找到可行的办法。
“走吧,出去转转,找李维想想办法去,这东西与他家有关,应该有办法收服吧,”天刚刚放亮,两人坐在空间幻敛里多时,艾思宇无奈地晃了晃昏沉沉地头,带着小诺向外略去。
虽说表面装作一副淡然的姿态,但,心底却早已多出一丝危险感,这种东西已是天阶强者,若是叫他破印而出,自己的那座空间幻敛恐怕经不住他一番折腾,若是这东西发起彪來,自己这条小命可承受不起。
这座噬魔学院虽然强者云集,但,自己真正见过的最强者无非便是三长老银麟,虽然银麟同样是天阶强者,但与这血傀相比似乎有着天壤之别,血傀自身有着恐怖的防御能量,以及迅猛的速度,可远非人类强者可以匹敌的。
而自己身旁的这个东西还不知完全苏醒过來会是什么样,若是有了自己的灵识那更会麻烦,那日所见的逆天阶血傀早已经有了自己的灵识,能够修炼功法,仿若重生一般,这座学院内根本无人可以抵挡。
想到这些艾思宇消瘦的身体突然打了一阵冷颤,若是如同自己想象的那般,那自己将会给噬魔学院带了一场灭顶之灾,这样的后果可不是自己所能承担的。
“呼...尽力吧,实在不行我会选择离开,”看着灰蒙蒙的半空,艾思宇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心头不免有多出一份沉重。
“李维,醒了吗,”在外面游荡了一阵,天色已亮,慢慢叩响李维的房门。
“思宇,这么早,你小子不会一夜沒睡吧,”李维满脸睡意,无奈地打开房门。
“嘿嘿,还真一夜沒睡,我想了解些事情,”看着李维一脸惺忪样,艾思宇嘴角闪现一丝弧度,一把将其推进房中。
“说吧...困着呢....”李维昨日为了家里的事一夜少眠,刚刚睡着便被这家伙叫醒,心头正不爽着,含糊地回应道。
“我想知道关于一些亡灵秘术的事情,”艾思宇很是无赖地跨坐在一把实木椅上,眼眸波状死死地盯着身后的李维,轻声吐出一句话。
艾思宇的话语刚刚落下,本还一脸惺忪的李维身体突然一滞,脸上的那丝倦意一瞬间烟消云散,整个人打了一个冷颤,精神了百倍。
“我说思宇,一大早上不带这么玩人的,你问点别的不好吗,问着东西干嘛,”李维一脸惊愕,看着那张人畜无害的脸,颤巍巍地抱怨道。
“你还记得在上古遗冢中遇到的那几只逆天阶的血傀,不知道为何他们见到我时会是那般姿态,我对那东西有点兴趣,同时也想从侧面了解一下自己的身世,关于自己的一些身事我至今都不知,”看着李维那副紧张样,艾思宇半真半假地说道。
“思宇,对于这个亡灵秘术我也不太了解,虽然我族对其早有研究,但,那只限于族长以及长老之间,我们这些晚辈根本无权过问这件事,我所掌握的封印是从家族古籍中偷学來的,说实话,我平生遇到的第一只血傀就是韦天,”看着艾思宇一脸厉色,李维也正襟危坐,很是严肃地解释道。
“那有沒有什么办法可以叫血傀听咱们的话,”听到李维这般回应,艾思宇心头不免一阵失落,但,还是直奔主題,问最关键的问題。
“思宇,你小子不会在打那几只逆天阶血傀的注意吧,”坐在椅子上的李维听到艾思宇这样的问话,条件反射一般跳了起來,一脸死灰色斜伸出的手指颤巍巍地凝固在半空中。
“呵呵,我倒是有这个想法,弄个逆天阶的大手,但不知道可不可行,”艾思宇低头轻笑着,心里却是另一番嘀咕。
李维抬起的头木讷地看着这个少年,这家伙总是语出惊人,想想这个世界还有谁会有这样疯狂的想法共动用一个逆天阶的血傀做自己的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