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许久,终于听见脚步声,等到宋席远出现在他们面前时,却是抱着昏迷的温采!
看着温采血肉模糊的手背,以及宋席远染血的肩头,客厅里几个人都吓了一跳,齐彻当场跳了起来:“我靠,你上去干什么了,这也太激烈了吧?”
宋席远没有多说,只是示意齐彻拿起自己的车钥匙:“开车,去医院。斯年,宁辉,你们先回去吧,今天是我招待不周了。”
话音刚落,人已经出了客厅,齐彻连忙拿上车钥匙,上前发动了车子,很快地开出了院子。
剩下宁辉、傅斯年、傅斯若三个人面面相觑,片刻之后,宁辉才从怔忪中开了口:“怎么办?”
傅斯年沉吟片刻,看了看妹妹:“若若,你先回去,我跟宁辉跟去医院看看。”
傅斯若冷哼一声,上了自己的车,很快发动车子离开了。宁辉也发动车子,扶傅斯年坐上去,一同赶往医院。
齐彻一面开着车,一面从后视镜里打量着温采的情形:“到底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呢,怎么突然就这样了,闹自杀吗?”
宋席远将温采放在自己怀中躺着,脸色同样一片灰败:“不是你说过,靠镇静剂来舒缓情绪,只是一种逃避式的治疗方法吗?”
齐彻闻言,立刻惊道:“所以你停了她的镇静剂?我靠,我说你是不是太急了?凡事都要一步一步来吧,她一直靠镇静剂维持,你突然给她停了,不是要将她逼疯吗?”
“ptsd不就是要逼她面对以前经历过的痛苦,然后才能医治吗?让她那样一直逃避下去又有什么好处?”
“可是我提醒过你要慢慢来啊。”齐彻扶了扶额,“你以前耐性不是挺好的吗?怎么突然现在忽然这么急躁了?”
宋席远沉默下来,看着窗外,不再说话。
很快到了医院,他一路将温采抱进急诊室,看着医生为她包扎之后,才在齐彻的劝说下,也包扎了自己的伤口。
整整一夜,温采一直昏迷着,没有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