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要不这样吧,他在来的时候我帮你问问?”其实老板也不确定那个送木雕的小伙子还会不会再来,自从半年前来过以后,还真的没有再出现过。t
苏郁夏放下木雕,对老板道“不用了。”充老板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的谢意,苏郁夏转身离去。
左震看了一眼那个木雕,还有那个名字,伦斯,应该是苏郁夏要找的那个人吧,他很好奇,是什么人会让苏郁夏如此急切的寻找?
收回目光,左震也离开了,伦斯,他该好好查查这个人了,还有苏郁夏,她身上的秘密愈来愈多了,他越来越看不懂苏郁夏了。
第二天。
苏郁夏收拾好东西之后,刚刚出门,腹部就传来一阵剧烈疼痛,如刀割一般的痛,苏郁夏双手捂着腹部,眉心皱了起来。
她在极力隐忍,她想用自身的能力去挺过这段疼痛,但是似乎不如她所料,疼痛感愈来愈强,之前疼痛感只在上腹部,而现在,疼痛感已经蔓延了到了整个腹部。
尽管是再强大、在不怕苦的人也经受不了这样的疼痛。渐渐地,苏郁夏手里的资料和包包掉落在了地上,她靠着墙,慢慢的滑落在地上。
远处的黑衣人看到苏郁夏情况不对,并且表情看起来十分的痛苦,意识到出事了,立马打电话给上面。
“好,我知道了。”罗伦挂断了电话,表情十分的凝重,甚至还带着些许担忧。思量了许久,罗伦还是决定把事情告诉少爷。走进房间,罗伦语气有些凝重的对正在办公的左震说道“少爷,出事了。”
左震眉心微动,他不喜欢别人在他办公的时候打扰他。罗伦看到少爷的眉头动了动,知道少爷有些不快了,立马开口“少爷,我知道你不喜欢别人在你办公的时候打扰你,但是这件是真的很紧急。”
左震知道罗伦自然不会贸然的打扰他,但是是什么事情让罗伦不顾他的命令擅自闯进来。“说。”淡淡的开口,语气里尽是不可忽略的威严与命令。
“是苏小姐出事了。”罗伦自然不敢违抗少爷的命令,他如实道来。左震听到罗伦的话后打字的手明显的顿了一下,苏郁夏出事了?她那么懂得保护自己的一个女人,怎么会出事呢?
看到少爷紧蹙的眉头,罗伦知道少爷是在意的“我们的人说,苏小姐不久前在家门口晕倒了,她晕倒前的表情十分痛苦,应该是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罗伦如实禀报,的确是这样的,他说的都是大实话。左震站起身来,脸色阴沉的看着罗伦,身旁还散发出丝丝的寒气“是不是你?”
罗伦看到少爷少爷看他的眼神和脸色,顿时觉得头上黑云重重“这不关我的事,少爷,我绝对没有那样做。”
左震锐利的眼神盯着罗伦看了好一会,这才从他身上移走了目光。“她在那?”左震开口问道。
罗伦看到少爷不再看他,松了一口气,少爷的眼神看得他害怕啊,虽然他没做亏心事。“我让人把苏小姐先送到磐山医院接受治疗了。”
罗伦刚说完,就感觉身边一阵风刮过,然后少爷不见了。罗伦抹了把汗,他被少爷的眼神看得都吓出了一身汗。
磐山医院专属私人病房。
“她怎么样了?”左震看了一眼已经醒来,并且靠在床上闭目养神的苏郁夏。苏郁夏刚刚才从手术室里出来,这才刚醒,她的脸色苍白得吓人。
医生看了一眼苏郁夏,开口述说她的病情“胃穿孔,挺严重的,小姐是经常不吃饭吧?”苏郁夏面对医生的询问无动于衷。
医生倒也是习惯了,当一个医生,每天面对那些形形色色、态度不一的病人,也就习惯了。
更何况苏郁夏这还算好的。能住进磐山医院的都是有权有势的大人物,要么就是富甲一方的富翁,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人住的起磐山医院?
很多人以为住进磐山就了不起了,对他们这些医生态度也是很恶劣的。
“不仅经常不吃饭,以前应该还有胃病,经过调养也是得到了有效的压制,但是这几年没有细心照料自己的胃,甚至对胃还很苛刻。”医生的点评也很苛刻。
左震眯着眼睛看了一眼苏郁夏,这女人,感情真把自己当成机器了,以为自己的身体百病不侵吗?竟然如此不知道照顾自己。
苏郁夏即使不睁眼也知道左震在看他,那眼神,那感觉,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似乎是手术过后真的有些疲惫,似乎又是不愿睁开眼直视左震,索性苏郁夏就禁闭着双眼假寐。
“避免刺激,不能吃辛辣的食品,饮食上最好是流食坚持一段时间。注意腹部的保暖,尤其是夜间,多吃一些易消化的食物,少吃多餐。”陈述完苏郁夏的病情之后,医生开始告诉她手术之后应该注意的东西,这是医生对一个病人的关心。
“应规律进餐,可以少量多次,并避免粗糙、过冷、过热和刺激性大的饮食,浓茶、咖啡都不能碰。”这应该也是医生的职业病吧。
“再者就是戒烟限酒,最重要的是缓解精神紧张,让神经放松下来。”医生给苏郁夏说完了术后的调理方法,但是苏郁夏似乎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医生笑了笑,带着护士出了病房,罗伦也识趣地带着几个保镖退了出去,把空间单独地留给他们两个人。
“女人,你很不会照顾自己。”左震说的话,估计这一句是最长的一句了吧,而且还是对一个女人。
苏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