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畅一边想,一边帮着白熹和夏小叔刷锅洗碗,帮着他们准备餐后水果,话里话外的打听白家这只大奇葩的消息,只为了能得到一丁点对自己很有利的讯息。反正距离下个周末还有段时间,他完全可以有充分的时间制定一个详细的计划,来对抗那个传说中的变/态/狂。
舒畅是那么想的,既来之则安之,既然太爷爷已经发话了,他小叔也赞同这个安排,他就不好再说什么了。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会任凭别人摆布,任凭别人欺负自己,他总是要做点准备,以防万一呐,要是白家老二对他下狠手还是怎么着,他总得有个对策吧。
“你想知道什么?我二哥的手段,就算是我不说,你也应该听别人说过。”白熹看了看在自己身边乱转的舒畅,“我奉劝你啊,还是老实一点比较好,在我二哥面前耍心眼,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他的弯弯绕可比你这个小屁孩儿多多了。”
“白叔儿,您没听说过那句话嘛,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被拍死在沙滩上。白家二叔的心眼是挺多的,但我也不少啊,好歹我是太爷爷和小叔教出来的,要是没点弯弯绕,岂不是丢了他们的脸。再说了,我从小到大就不是什么老实孩子,想让我老实一点,也不是不可能,总得拿出真本事来才行,是不是?”舒畅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况且,白二叔马上就要成为我的老师了,作为学生的我总归要了解一点我的老师,要不然……”
“要不然怎么样?”白熹把最后一个碗放进了碗橱里面,接过夏小叔递来手巾擦了擦湿漉漉的爪子,“你就算知道了老二的全部事情,你也是斗不过他的,无论是从哪个方面。”
“白叔儿,这种事情谁能说得好呢?没试过,怎么知道斗不过呢?”舒畅跟着白熹到了客厅,“我知道,你们都怕他,可是我不怕。”
“这话可是说错了,我们不是怕他,是尊重他,懂吗?”白熹接过跟在他们后面的夏小叔手里的水果盘,往蹭到他身边的舒畅的嘴里塞了一瓣剥好了的橘子,说道,“论年纪,他比我们都大,是我们的哥哥,长兄如父,理应尊重。论阅历以及自身的实力,他是我们这些人中最强的,不说把我们打的满地找牙,也差不多。”
“你们两个也打不过他?”舒畅窝在沙发里,看看白熹,又看了看夏小叔,“你们不是从……回来的吗?也打不过他?这不太可能吧,太夸张了!”
“一点都不夸张,我在二哥手下过不了三十个回合。”白熹指了指夏小叔,“我们两个的实力基本上差不多。”
“诶诶诶,你说你自己实力不济就行了,别把我也拉过去躺枪。”夏小叔拿着一把刀开始对柚子进行大卸八块的处理,听到白熹的话,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跟白二哥没有正经切磋过,说不准谁能打得过谁。比武这种事儿,不但要看自己的实力,还得看运气。”夏小叔一指白熹,“这家伙的运气一向不怎么样。”
“我说,你也不用太看得起自己,好不好?咱俩切磋了那么多次,我赢的次数比较多,这是事实,对不对?”白熹凑过去,笑眯眯的就着夏小叔的手喝了一口茶,“亲爱哒,你要认清事实,知道?现在的事实就是,你打不过我,我打不过白老二,所以,他还是最牛的那一个。”
“你真的认为,我是真打不过你?”夏小叔轻笑了一下,瞄了一眼舒畅,这孩子就好像是一滩烂泥似的摊在沙发上,他伸手戳了一下白熹,“要我说啊,练功夫还是次要的,就舒畅小子这样的,到二哥那儿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教教他什么叫做站有站相、坐有坐相。”
“这个还真不用二哥教,等老爷子遛弯回来,看到他这副德行,一准儿罚他。”白熹一边刷着手机,一边说道,“轻则罚站一个小时,重则一个晚上就甭睡觉了。”白熹看到夏小叔跑去接电话了,转过头来对舒畅说道,“你啊,别动那些乱七八糟的小心思,好好跟着老二学,要知道,他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拿了好多世界比赛的冠军了。你如果真心想给他点颜色看看,就把他当成你的目标,有朝一日超过他,你就能在他面前耀武扬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