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五点钟左右,白仲秋和夏季的卧室的门被人从里面推开,两个人揉着眼睛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他们的精神状态看上去不是特别的好,一个劲儿的哈欠连天,没精打采的样子跟没睡好的熊猫差不了多少。
不过,这也是情有可原的,估计搁谁睡的正香的时候被电话铃声给吵起来,精神也不会好到哪儿去,全身没有笼罩强力的低气压就算是好事了。当然了,虽然是大半夜的被扰了清梦,但是,白仲秋和夏季一点都不恼怒,反而还挺开心的。
电话是白家老大白思渊打过来的,他是个工作狂,同时也是个夜猫子,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处于工作的状态,按照他的话来说,生命就是用来工作的,休闲娱乐什么的,简直就是浪费他的生命,所以,他自觉半夜打电话也没什么不对,因为他和他的部属都是这样的,所以,他也没有考虑到这一次打电话的对象是两个超级需要睡眠的小孩子。当然了,就算他注意到了也没用,实在是得到的消息让他太过于兴奋了。
“詹佑?”同样早起的还有舒畅,因为老爷子下了死命令,从今天开始,他必须要跟着大家一起早锻炼,所以,就算他哈欠连天,也还是强打着精神跑出来了。不过,即便是这样,他也没忘了嘲笑白仲秋和夏季脸上那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只是,在听到詹佑的这个名字的时候,笑意慢慢的冷了下来。他左看看、右看看,发现大人们的房间依然没有一丁点的声音,依然没有一点起床的迹象,这才压低了声音,说道,“詹佑这个混蛋又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了?让大白叔叔这么着急忙慌的给你们打电话。”
“你这话算是说错了,这回不是他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而是他被别人做了丧尽天良的事情。要不然,我哥也不会那么的兴奋,隔着手机都能仿佛看到他开心得脸上的褶子又多了好几条。”夏季受了舒畅的传染,打了好几个哈欠,他实在有点受不住了,跑到厨房里冲了三杯速溶的咖啡端了出来。虽然他们平时喜欢喝现磨的咖啡,但在这种时候,速溶的更能解决他们的问题。
“被人做了丧尽天良的事情……”舒畅接过咖啡,一脸无奈的看着夏季,“小季季,你上了这么多年的学,怎么遣词造句居然这么的不讲究啊!”
“呵呵呵,虽然这么说不太好听,但事实确实如此,用这个词最为恰当。”夏季把手里的托盘放在茶几上,自己拿了一杯,又递给了白仲秋一杯,喝了两口,又抬起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表,距离约定好的集合时间还有十几分钟,他轻轻的叹了口气,坐到了白仲秋的身边,“深究起来,还是跟上次携款潜逃的事情有些关联,他因为这件事情前牵扯得不轻,这些年攒下的身家和根基都折腾进去了。/虽然还落不到破产的地步,但处心积虑谋划出来的名声算是彻底的完蛋了。大白叔叔说,到了如今的这个程度,想要再次东山再起,想要恢复之前的实力,已经不是那么的容易了,尤其是在我们这些世家子弟的身边安插眼线这种事情,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到还真是这个理儿。”舒畅赞同的点了点头。
“而且,大白叔叔说,因为卷款潜逃的事情,他被勒令不许离开一步,名下的财产均被严密的监管着,不要说能回来兴风作浪了,除非那个卷款的人被抓住了,要不然,这个人恐怕永远都不会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话不能说的这么绝对,不过,能看到他倒霉,真真是大快人心呢!”舒畅一扬脖子,将杯子里面的咖啡一饮而尽,苦涩但不失醇香的香气弥漫在了口腔里面,他吧嗒吧嗒嘴,说道,“不过,退一万步说,就算是回来了又能怎么样呢?他现在就是一条丧家犬,到不用我们动手,那些受过他迫害的人集合起来就能把他给弄死了。当然了,我们也不会做这些下作的事情,要不然,我们岂不是跟他们一样了嘛!”舒畅撇撇嘴,“不得不说这个世间的事情还真是奇妙,一报还一报,当初他是怎么费尽心思算计别人的,怎么谋夺别人家产的,现在人家就怎么对付他了。为这个,就当浮一大白!”
“估计他现在心里想的就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夏季点了点头,“还是那句话说得好啊,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啊!”夏季把已经空了的杯子收走,到洗碗池里洗干净放进了消毒柜里,然后又取出了三只干净的,往里面倒了白开水端了出来。“好了,不要再说他了,一大早上的,不要破坏我们的心情。”
“小季季,这话你可是说错了,这不是什么破坏心情的消息,而是可以让人开心的,本来我早晨起来还有点起床气呢,现在听你们这么一说,那真真是浑身舒爽呐!”舒畅朝着夏季挑了挑眉,歪着脑袋看了眼时间,有些不满的撇撇嘴,小声的嘟囔道,“啧啧啧,我说这些大人们啊,真是够了,居然言而无信!你们看看,集合的时间已经到了,他们居然连个人影子都没看到,亏的他们昨天还提醒我们要早起呢!”
“你就别抱怨了,他们自己也是累的够呛。白叔叔也是刚从b市处理完事情赶回来的,我小叔因为农场的事情忙的是团团转,也就是因为你们来了,他才得空儿歇了一个晚上,要不然,他昨天晚上就会赶回家里的。”夏季把脑袋靠在白仲秋的肩膀上,半眯着眼睛,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