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席瑞浑身一震,好以整暇地看着苏昀,语气极为的缓慢:“你的话是不错,正因为我不是上帝,也不是救世主所以我才无法把我姐从无望的婚姻里面拯救出来。”
想到今天褚婷婷站在陈希远身边沉静淡雅的样子,褚席瑞的心就处于游离的状态。
苏昀闭了闭眼,褚席瑞从来就不会在她的面前跟她说起这些话,她沉默了,这样一个悲切的男人她还该说些什么,刚刚的那些话就足以让他的血肉模糊。
褚席瑞转了个身,重新坐回了沙发上面,他闭上了眼睛,沉重的呼吸着,好像很累的样子。
“苏昀,如果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走你会走吗?”
苏昀嘲讽的笑了笑,这句话从他的嘴里面说出来无疑是可笑的。他想方设法让她待在他的身边,又怎么会让她轻易的离去。
“是不想还是不敢?”褚席瑞又继续的发问,如果她说的是肯定答案的话,那么他势必会不留情面。为这句话,只不过是一句试探罢了。
“我累了,先上去了。”苏昀对于他的这个问题显的疲惫极了,还没等到褚席瑞的回答,苏昀便上了阶梯。
苏昀躺在了床上,绝望的闭上了眼,所谓的答案对她早就不过变成了伤疤一道。
她很疲惫,很快便沉沉的睡去。
苏昀一觉便睡到了晚上六点,她想翻个身,但却发现她的胳膊和身子像是受到了阻碍,而且温热的气体铺洒在她的脸面上,让她的呼吸有些困难。
苏昀缓慢的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褚席瑞放大好几十倍的面孔,她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
“不吃饭不饿吗?”
苏昀没有说话,说话的人是褚席瑞,他说话的嗓音有些沙哑,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
“不饿。”苏昀说话的时候,唇瓣差点就亲到了褚席瑞的脸上。不过她心中暗暗惊喜,还好,没有亲到。
“不饿吗?为你怕你再饿我喂饱你好了。”褚席瑞亲吻着她的额头,眼睛,鼻子。唯一不肯在她耳边散去的,是他那慵懒磁性的嗓音。在他身边这么的久,他话语里的别样意思她懂。
褚席瑞的眼眸里带着热度和迷蒙,但苏昀的眸子却始终的沉静如水。她永远都知道,他眸子里的热度永远都不是在看她。
“不专心?还要我教吗?”褚席瑞一只手支撑在她的身侧,一只手滑到了她的后背,动手拉下她的衣服的后背拉链。
“不用。”苏昀的回答简短,但褚席瑞灼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却让她有些不自然。
褚席瑞直接的压在了苏昀的身上,声音低沉沙哑:“知道就好。”
苏昀的视线不落入他的身上,但下一秒,她就被他勾起了下巴,随即是他温热的唇瓣正紧紧的贴着她的唇瓣。
苏昀的反应无疑的勾起了褚席瑞身上的火,他吻着她,紧紧的环住了她的舌,似乎是要瓦解掉她唇间的整个空气。
渐渐的,苏昀的淡漠在褚席瑞高明的技巧下所剩无几,她不记得她是什么时候开始情迷了,她的手竟然紧紧的缠住了他的脖子。
他眼眸迷离的看着她,轻声呢喃她的名字:“苏昀,苏昀。”
……
晚上九点,苏昀早就累的沉沉的睡去,褚席瑞身着睡袍站在了窗户的面前。他的右手上夹杂着一根烟,他没有开头,烟头在黑暗中发出明明灭灭的光芒。
过了一会,他缓缓的把烟送到了嘴边,深吸了一口,轻轻吐出了一圈烟雾。他凝重的脸让烟雾给笼罩了起来,隐约看不真实。
虽然他并不祝福那场婚礼,可是他却真真实实的希望他能拥有一场婚礼。可是愿意跟他举行婚礼的人有很多,但是那人却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这辈子都回不来了,但她却活在他的回忆里面。
*
褚婷婷坐在床上回忆起婚礼,她虽然是二次走上婚礼,但那些化妆师却把她打扮的很美,她再一次的手捧着鲜花,挽着陈希远的手走过红色的地毯。周围人的眼光满是羡慕和感慨,她知道,他们感慨的是:她和陈希远早就离婚了,但陈希远还能在这么多年来依旧对她念念不忘。两个人最终还是冰释前嫌走在了一起。
她虽然面对着大家在笑,可是她却是在笑他们的眼神,他们内心处的想法。所谓真爱,所谓冰释前嫌只不过是人们看到的一场假象。
门喀拉的一声打开了,褚婷婷触目望了过去,就看到陈希远微醺的依靠在门边。停顿了几秒,他反手关上了门,朝她走了过来。
褚婷婷快速的下了床,没去扶他,她着急的说:“我还没洗澡,洗澡先。等会你也去洗下。”她也顾不上陈希远是否回答和听到,便快速的躲进了浴室。
其实她洗过了,洗澡只不过是她胡乱扯出来的一个借口。
醉了酒的陈希远又岂是这么容易愿意作罢的,他捶打着浴室的门,发出震耳的声响。房子隔不隔音她不知道,但这么大的动作却让她的心乱成了麻。
想了会,褚婷婷最终还是去打开了浴室的门,她想的是,不能再让他这么的拍下去。
门一开,一股强烈的酒味让她微微有些作呕,下一秒,她就被陈希远紧紧的抱在了怀里面。
陈希远迫不及待的吻住了她,唇间有着厚厚的酒醇香,也吻得褚婷婷有些晕晕乎乎的了。陈希远把褚婷婷扯到了床上,快速的解开自己的西装外套,衬衣,裤子,最后压了上去。
陈希远发现到褚婷婷没有配合而是